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志远雪柔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七零,成全未婚夫和假千金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努力活到一百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礼前夕,未婚夫突然说这婚不结了。只因他收到消息,被下放到乡里农机分厂的假千金,被混混糟蹋怀了孕。“她身子弱,受不得流产手术。我不娶她,她怎么活?”上一世我执意完婚,第三天就传来假千金跳河身亡的消息。他淡淡说是她太脆弱,却在靠着我家提携当上新任厂长后,伪造我泄露厂里核心技术到国外的密信。被他亲手押上批斗台前,我挺着七个月的肚子拉了他同归于尽。可家里人已经因我背上污名,再难翻身。再睁眼,我回到了未婚夫说要退婚那天。这一世,我从最开始就成全这对野鸳鸯。1.“晚晴,这婚我们不结了。”未婚夫李志远站在我面前,车间主任的工装笔挺,眉头微蹙。那张我曾深爱过的脸,此刻只让我阵阵作呕。“半个月前,雪柔在农机分厂……被几个混混欺负了。医生说,她身子弱...
《重回七零,成全未婚夫和假千金完结文》精彩片段
婚礼前夕,未婚夫突然说这婚不结了。
只因他收到消息,被下放到乡里农机分厂的假千金,被混混糟蹋怀了孕。
“她身子弱,受不得流产手术。
我不娶她,她怎么活?”
上一世我执意完婚,第三天就传来假千金跳河身亡的消息。
他淡淡说是她太脆弱,却在靠着我家提携当上新任厂长后,伪造我泄露厂里核心技术到国外的密信。
被他亲手押上批斗台前,我挺着七个月的肚子拉了他同归于尽。
可家里人已经因我背上污名,再难翻身。
再睁眼,我回到了未婚夫说要退婚那天。
这一世,我从最开始就成全这对野鸳鸯。
1.“晚晴,这婚我们不结了。”
未婚夫李志远站在我面前,车间主任的工装笔挺,眉头微蹙。
那张我曾深爱过的脸,此刻只让我阵阵作呕。
“半个月前,雪柔在农机分厂……被几个混混欺负了。
医生说,她身子弱,流产会要她的命。”
“我必须娶她。”
他抬眼,目光坚定,沉浸在自己这出英雄救美的戏码里,“我不娶她,她怎么活?”
记忆如刀,狠狠剜进我的心脏。
上一世,我听到这话时,哭得撕心裂肺,死死拽着他的袖子不肯松手。
婚礼照常举行,可三天后,宁雪柔投河自尽的消息就传遍了厂子。
那时,李志远是怎么说的?
“晚晴,是她太脆弱了,你别往心里去。”
十年。
他演了十年深情丈夫,靠着我家步步高升当上了新任厂长,直到最后。
亲手把大着肚子的我押上批斗台,罪名是“向国外泄露厂核心技术”,死刑。
我的指尖无意识地抚过平坦的腹部,那里曾经孕育过他的孩子,七个月大,鲜活的生命。
却连看一眼这个世界的机会都没有。
我哭着质问他,就算想要我死,也该等我把孩子生下来,孩子是无辜的!
他却只冷漠地说,这就是命,他不需要一个生母有污点的孩子。
“晚晴,你在听吗?”
李志远的声音把我拽回现实,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
“我知道你肯定不愿意。”
他叹了口气,像是宽容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但雪柔变成这样,你难道没有责任吗?”
我几乎要笑出声,胸膛里翻滚着滔天的恨意。
“我有什么责任?”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冷得像冰。
“要不是你突然从乡下回
来,揭穿了雪柔的身世,她怎么会因为伤心过度犯错被调去农机分厂?
又怎么会遭遇这种不幸?”
他眉头一皱,语气渐重,“宁晚晴,你做人不能太自私。”
自私?
我死死盯着他,比起你李志远用我爸的权势向上爬,再亲手将怀着你孩子的我送上死路,我的“自私”又算得了什么?
而且,我这个真千金在乡下吃了十八年苦,好不容易被找回来,倒成了我的错?
宁雪柔给我下药,设计让我被厂里的二流子玷污,也是我的错?
“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轻声问,唇角微勾。
我倒要看看,这个男人能无耻到什么地步。
“我们把婚约取消吧。”
他说得理所当然,“雪柔现在需要我。”
“你毕竟是宁厂长的亲闺女,家里会养你一辈子。
但她不能没有我。”
他顿了顿,语气里甚至带着一丝施舍,“你等会儿就告诉宁厂长,说你不喜欢我了想退婚。
就当……是你在赎罪。”
原来在他眼中,我要对宁雪柔赎罪。
上一世我执意嫁他,是不是他眼中,我便犯下了更大的罪孽,所以才换来十年后的无情清算和一句轻飘飘的“这就是命”。
这一世,我倒要看看,没了我的“执意”,你们这对狗男女的“命”,又会走向哪里!
“好啊。”
我点头,声音出乎意料地轻快,“我答应了,我们取消婚约。”
他愣住了,瞳孔微缩,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干脆利落。
“你去娶宁雪柔吧。”
我微笑,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我祝你们——百年好合。”
他的表情从震惊到狐疑,最后定格成一种隐秘的、令人作呕的得意。
我心底的鄙夷更甚。
他以为我是因为太爱他,才忍痛成全?
呵,很快他就会知道,我成全的,是他走向万劫不复的毁灭之路!
“不过。”
我话风一转,清楚看到他脸上的得意瞬间僵住,“我待会儿就会把原委如实告诉爸——是你李志远提出的退婚,凭什么要我去替你遮掩?”
2.李志远眼中虚伪的温柔瞬间褪尽,取而代之的是压抑不住的怒火,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狗。
“宁晚晴,我还以为你终于有良心了。”
他面目有些狰狞,“没想到自私自利刻在你骨子里!
你就这么想在宁厂长面前抹黑我?”
我盯着他,忽然觉得可笑。
他以为我还是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连他皱个眉都要心疼半天的蠢货宁晚晴?
“我告诉我爸实情就叫抹黑?”
我轻笑,“你做这种事不自私,我说一遍你做了什么,就自私了?
李志远,你的脸皮比城墙还厚。”
可很快,李志远就强迫自己平静下来,脸上甚至浮出一丝胜券在握的笑。
“你想说就去说好了。”
他慢条斯理地整了整工装领口,“至于宁厂长的态度究竟会不会如你所愿……我们等着看。”
说完,他转身就走,背影挺拔如松。
不对!
我心头猛地一跳,一股寒意窜上脊背。
李志远向来谨慎狡猾,最在乎自己的名声和前途,不然前世也不会做足十年的戏,硬生生等到自己当上新任厂长、权势稳固后才对我痛下杀手。
这样的他,绝不可能对我去找父亲这件事如此无所谓。
除非……他早有依仗!
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尖锐的疼痛强迫我冷静下来。
得先找到父亲!
可刚走出几步,迎面就撞上匆匆赶来的厂办通讯员。
“宁同志!”
他压低声音,神色异常凝重,“厂长刚接到通知,去首都开紧急生产会议了,要两天后才能回来。”
我浑身一僵,血液似乎在瞬间凝固。
上辈子,父亲明明推掉了所有会议和应酬,就为了能亲自主持我的婚礼、见证我的幸福。
可现在,他却突然被一个“特急会议”调离?
这个变故……难道李志远也……但我很快否定了这个荒谬的念头。
上辈子同床共枕十年,他的一举一动、每个细微的表情我都熟悉到骨子里。
刚才见面时,他的神态、语气,甚至皱眉时的习惯性动作,都和上辈子这时候一模一样。
如果是他重生,绝不会是这种反应,他会更滴水不漏,更会演戏。
正思索间,走廊尽头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晚晴?”
哥穿着白大褂,眉头紧锁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担忧。
妈生我时难产而死,哥因此当了医生,也是这个家最疼我的人。
“是李志远的事吧?
他昨天递交了申请,要把宁雪柔从农机分厂接回来。”
又变了!
事情的走向再次偏离了上一世的轨迹!
“我本来想直接驳回。”
哥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压抑的怒意,“但他拿出了卫生所的正式证明,说宁雪柔在那
边突发急病,需要立刻回总厂医院治疗。”
病了?
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李志远要退婚、要娶她的前几天病?
我死死盯着那份申请,纸张边缘被我捏得发皱。
上辈子宁雪柔病没病我不知道,但我清楚记得,她到死都一个人孤零零在农机分厂,李志远可没瞒着我提前想去接她。
“哥。”
我嗓音有些发紧,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这事……很蹊跷。”
哥干脆利落地打断我,“两个月前我就发现李志远不对劲,劝你再考虑婚期,可你当时……”他欲言又止,但我不用问也知道——没重生的我,那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我,肯定是固执地认为哥是多心,甚至还为了李志远跟他大吵一架,伤透了他的心。
哥深吸一口气,又抽出一份化验单复印件,纸张在他修长的指节间微微发颤。
3.“这是今早刚传过来的孕检报告。”
他声音冷得像冰,“宁雪柔,怀孕六周。”
六周!
李志远刚刚才说她半个月前被混混欺负,可现在这份报告白纸黑字,显示她已经怀孕六周!
而一个半月以前,李志远刚好以“去地区学习”为名,离开厂里整整三天!
我死死盯着那份报告,指尖发冷。
两年前,当我刚被从乡下找回宁家时,李志远和宁雪柔之间分明没有任何超越兄妹的暧昧。
他们从小一起在职工大院里长大,感情清白得连父亲和哥哥都看得分明。
正因如此,当李志远表现出对我的热烈追求时,家里人才会放心地点头。
可现在……“这个孩子,十有八九就是李志远的。”
哥的声音像一把锋利的刀子,残忍地剖开血淋淋的现实,扎进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里。
我听着哥分析孩子的生父,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令人窒息的疼。
上一世结局那样惨烈,我早就明白了宁雪柔在李志远心中的“特殊”地位。
却没想到,早在我们浓情蜜意的这两年,他就已经和这女人有了这么肮脏不堪的牵扯!
两年前,宁雪柔给刚回宁家的我下药,盘算着让我被二流子糟蹋后名声尽毁,只能匆匆嫁给她安排的人。
在那个厂房角落,李志远踹开二流子时皮鞋踢在铁皮桶上的闷响,一度成为我生命中最清晰的救赎。
后来,厂里人人都说李志远只拿宁雪柔
当不懂事的妹妹,却对我情根深种。
我刚回城跟不上生产进度,他每天提前两小时到车间,把复杂的零件图和操作流程都简化成我能看懂的小卡片。
有一次夜班紧急检修,他匆忙塞给我的那几张卡片上,还带着他手心的滚烫体温。
是他趴在冰冷的车床边,借着微弱的工作灯光,一笔一划为我画的。
所以上辈子,就算李志远说要退婚娶宁雪柔,我也只天真地以为,他是出于对“妹妹”的不忍心。
可原来,他早就背叛了我!
我闭了闭眼,强压下翻涌的恨意和恶心。
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冰冷的清明。
宁雪柔的孕周,和李志远那漏洞百出的谎言,就是撕开他们伪善面皮的最锋利的刀刃!
可还没等我出手,针对我的恶毒流言却像苍蝇一样,先一步在职工大院里嗡嗡作响。
“听说了吗?
宁厂长家那个找回来的亲闺女,心肠可真够狠的!
把雪柔姑娘挤兑到农机分厂还不够,还害得她……可不是嘛!
我表姐当医生亲眼看见的,说雪柔姑娘浑身都是伤,真是可怜见的!”
“啧啧,麻雀乍一飞上枝头就忘了自己是谁了,这德行!
李志远那可是多好的人啊,为了救人连厂长千金的婚约都不要了,这才是真男人!”
这些恶毒的议论就像长了腿似的,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职工大院的角角落落。
食堂里,平时对我笑脸相迎的食堂大妈,今天却在我打饭时故意重重哼了一声,扭过头去和旁边的人嘀咕着什么,那眼神像淬了毒的针一样狠狠扎在我身上。
哥哥气得在厂会议上当众拍了桌子。
“我妹妹是什么样的人,轮不到你们在这儿嚼舌根!”
可他的强硬维护,反而让那些流言愈演愈烈。
“看见没?
宁医生这么护着他那个亲妹妹,眼睛都瞎了!
难怪雪柔姑娘要受那么大的委屈!”
“宁医生年轻气盛,被血缘蒙蔽了双眼,宁厂长就不一定了。
好歹是自己养了十八年的闺女,情分在那儿摆着呢!”
“是啊,等他老人家从首都回来,知道了这些糟心事,指不定要怎么心疼雪柔姑娘!”
<4.李志远带着“柔弱不能自理”的宁雪柔闯进宁家小楼时,院子里挤满了闻讯赶来看热闹的职工家属。
宁雪柔手腕上缠着
渗血的纱布,脸色苍白如纸。
她死死抓着李志远的胳膊,眼神涣散地喃喃自语。
“血,到处都是血……好可怕……宁同志!”
李志远挺直了脊梁,一身工装,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雪柔昨晚想不开割腕了!
医生说,再晚送去半小时,人就救不回来了!”
我站在廊下,嘴角扯出几不可察的冷笑。
哥从厂医院匆匆赶来,白大褂上还沾着给工伤师傅做清创留下的血渍。
他皱眉扫过宁雪柔的手腕,突然伸手,精准扣住了她的脉门。
“哥!”
宁雪柔像受惊的兔子般尖叫着挣扎,却被哥铁钳似的手牢牢扣住,动弹不得。
哥皱着眉,神情专注而凝重。
宁雪柔见状,眼珠一转,趁热打铁。
她猛地撕开手腕上的纱布,露出一道狰狞可怖的伤口,鲜血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血……血!
好多的血!”
我瞳孔骤然紧缩。
这向来娇滴滴、拎个暖水瓶都喊累的女人,为了达到目的,居然真对自己下了这么狠的手!
“志远哥……”她晃了晃,摇摇欲坠地倒向李志远宽厚的怀抱,“我梦见那些街溜子,他们……他们又来抓我了……啊!”
那一声愈发凄厉的尖叫,刺得人耳膜生疼。
院子里几个心软的家属大妈已经忍不住开始抹眼泪,纷纷指责起宁家的“无情”。
“让雪柔回家休养吧!”
李志远抓住时机“正义”高喊,“宁家再怎么说,也不至于狠心逼死自己养了十八年的女儿吧?”
这话像一粒火星子溅进了滚烫的油锅,围观群众的指指点点更加激烈。
“让她住下。”
就在这时,我忽然开口,清晰地压过了所有的嘈杂。
哥诧异地看我,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和担忧。
他一定是在想,这个心思恶毒的冒牌货,怎么配再踏进宁家的门槛一步?
可我悄悄捏了捏他的掌心,示意他安心。
我心里清楚得很。
上辈子我被扣上向国外泄露厂里机密的罪名时,那些幸灾乐祸的声音,至今还在我耳边尖锐地回响。
“到底是乡下长大的野丫头,思想就不纯正!”
“就是!
宁家辛辛苦苦养了十八年的雪柔姑娘多好啊,偏偏要认回这么个祸害精!”
现在整个职工大院都在传我心狠手辣,逼得宁雪柔走投无路。
若我当场拒绝,岂不是正好坐实了这些
谣言,让他们更有理由攻击我、攻击宁家?
更何况——我盯着宁雪柔手腕上那道狰狞的伤口,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既然她敢用苦肉计来博取同情,妄图颠倒黑白,那我就陪她好好演到底!
只有让她住进宁家,她那些见不得光的龌龊把戏,才会更快暴露在阳光之下!
“哥。”
我压低声音,语气坚定,“让她住两天,等爸回来,一切自有分晓……”哥瞬间领会,冷着脸地点了点头。
宁雪柔眼底飞快闪过一丝得逞的暗光,可很快又装出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往李志远怀里缩了缩。
我看着她这副惺惺作态的恶心嘴脸,心里冷笑。
宁雪柔,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当天晚上,李志远来找我的时候,身上还带着宁雪柔屋里那股甜腻的雪花膏味,熏得我几欲作呕。
“晚晴。”
他嗓音沙哑,眼底泛红,“这两天我夜夜失眠,闭上眼全是你爽朗的笑。”
“我本该没脸再来见你,可我……可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我嫌恶地避开他试图抓我的手,语气带着冰冷的嘲讽。
“李主任,这话你说给宁雪柔听,她或许会感动得流下几滴鳄鱼的眼泪。
对我就不必了,我嫌脏。”
“雪柔肚子里的孩子……”他沉默了一瞬,又开始那虚情假意的表演,“等她生下来,我就立刻送她走。
我们还能——”我再也无法忍受他这副没脸没皮的恶心嘴脸,积压了两世的怒火在这一刻彻底爆发,抬手就狠狠一巴掌扇了过去!
“李志远,你还要不要脸?
你贱不贱?”
我怒视着他,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我死心塌地跟着你的时候,你有恃无恐,把我当傻子一样玩弄在鼓掌之中!
现在我不要你了,你倒反过来学会摇尾巴了?”
他惨白的脸上迅速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受伤。
“就算你没退婚——”我死死盯着他颤抖的睫毛,掷地有声,“就凭你和宁雪柔那些腌臜事,我也早该和你一刀两断!”
“只是为了救她才退婚娶她?
李志远,全国那么多困难女工,你怎么不干脆都娶回家,一个个都救一救?”
话音刚落,走廊里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刺耳声响。
宁雪柔站在月光下,脚边是摔得粉碎的玻璃杯和一滩水渍。
她死死盯着
李志远,嘴唇抖得说不出话。
5.月光下,宁雪柔的脸扭曲得像刚刚从地狱里重返人间的厉鬼。
她终于意识到,她费尽心机抢来的所谓“婚姻”,根本就是一场自欺欺人的笑话!
李志远和她纠缠,不过是贪恋她主动送上门的温存。
答应娶她,也不过是为了她肚子里那块能为他传宗接代的肉。
可一旦发现我彻底不要他了,他就慌了神,甚至不惜自打嘴巴,也要厚着脸皮回头来求我原谅。
她拼尽一切、赌上名节抢来的男人,竟然……是这么一个卑贱无耻的软骨头!
我冷哼一声,扭头就走,把这片狼藉的空间留给这对野鸳鸯。
拐过走廊,我并没有走远,而是贴着墙根停下。
宁雪柔的声音充满了不甘和怨毒。
“她宁晚晴有什么好?
不过是一个乡下长大的土包子!”
“我们十八年青梅竹马,可她一出现,你就迫不及待地看上了她!
怎么,现在想利用完我肚皮给你留个种,就又巴巴地回头去找她了?”
李志远沉默得像块石头,任由宁雪柔歇斯底里地发泄。
“半年前要不是我提醒你,你那份保密方案就落在会议室了!
那可是足够让你挨处分、影响你一辈子的大事,是我救了你!
李志远,你欠我的!”
听到这里,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上辈子,这事分明是我处理的!
李志远当时吓得魂飞魄散,是我连夜奔走,求了父亲的老下属才替他把那份忘在会议室的方案悄悄取回,保住了他的名声。
可这一世,在宁雪柔的“提醒”下,这件事竟然根本没发生?
我突然之间什么都懂了,原来如此!
难怪父亲会被一个莫须有的“紧急会议”调走,难怪李志远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提前接她回来!
宁雪柔,你这个贱人,竟然比我早一步重生回来!
你是想抢占先机,彻底偷走我的人生吗?!
可惜啊,可惜!
你前世死得早,知道的事情终究太少,就算让你重来一世,也依旧是个目光短浅的蠢货!
屋里的争吵声渐渐平息,我嗤笑一声,转身回了自己卧室。
第二天清晨,我刚走出房门,就听见从宁雪柔房间里传来的啜泣声,像只扰人的蚊子。
到了晚上,她又在走廊里“不小心”打翻水盆弄湿睡裙。
“姐姐。”
她站在我房门口,瑟瑟发抖
,“我……我的衣服都湿透了,能不能……能不能借我一件衣服换换?”
我随手从衣柜里扔给她一条连衣裙。
她接衣服时突然踉跄,眼睛却死死盯着我放在桌上的暖水瓶。
我心底冷笑,果然来了。
“看你吓得不轻,喝点热水压压惊吧?”
在她主动开口之前,我故意递过搪瓷缸子。
她接缸子的手不受控制地发抖,小指指甲若有似无地划过水面。
呵,还是老一套的下三滥手段。
只是两年前给我下药,现在为了陷害我,不惜给自己下药。
宁雪柔,你可真是“长进”了!
搪瓷缸子递到她唇边的那一刻,我瞥见她眼底闪过阴谋得逞的亮光。
多可笑,她以为自己在精心布局,却不知自己早就被我看穿。
不过是跳梁小丑的垂死挣扎罢了。
我已经从哥那里再三确认,她腹中的确怀有身孕——这场“流产嫁祸”的戏,我当然不会阻止。
毕竟,这个孽种,可是李志远的亲骨肉啊!
上辈子和李志远同归于尽时,我腹中那个无辜的胎儿,也跟着我一起化为了灰烬。
那个孩子……甚至没来得及看一眼这个世界的阳光。
像李志远那样害死自己亲生骨肉的人渣,怎么配拥有孩子?!
而且,我真是太想、太想看看了。
当他发现,宁雪柔这个“深爱”他的女人,当初靠那块肉才得以赖上他、逼他结婚,如今却又为了陷害我而亲手杀了那个孽种时。
他脸上会是什么精彩绝伦的表情?
“啊——”一声惨叫划破了宁静的夜晚,宁雪柔突然捂着肚子蜷缩倒地,鲜血迅速从她腿间汩汩涌出。
就在这时,一个洪亮的声音,带着焦急和喜悦从楼下传来:“晚晴!
爸可算是赶回来了!
绝对不耽搁送我的宝贝女儿风风光光出嫁!”
6.“孩子……我的孩子!”
宁雪柔浑身剧烈地颤抖着,沾满鲜血的手死死抓住我的裤脚,“姐姐,你就这么恨我吗?”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父亲已经风尘仆仆地冲了上来。
他身后跟着的李志远,在看到满地鲜血时,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这个男人踉跄着后退半步,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惊恐,喉结上下滚动着却说不出话。
看来,这场流产大戏,男主角是真的被蒙在鼓里,毫不知情啊。
宁雪柔还在声情并茂地继续,她
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挣扎着扑向刚刚上楼的父亲:“爸!
我只是想求姐姐原谅我,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可她……”她哭得撕心裂肺,颤抖着举起我给的搪瓷缸子。
“她……她竟然在给我的水里下药!
就像两年前我一时糊涂对她做的那样……”李志远一个箭步冲上前来,小心翼翼把她抱进了怀里。
他抬头时看向我时,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宁晚晴!
你明知道雪柔她身子弱,还要狠心害她流产——志远哥。”
宁雪柔靠在他怀里气若游丝,“你别怪姐姐……都怪我,是我活该。
两年前我鬼迷心窍,听信挑唆给姐姐下药,差点酿成大错……现在姐姐把这一切都还回来,我们、我们就当两清了……”她挣扎着从李志远怀中坐起来,朝着满脸错愕的父亲,重重磕了一个响头。
“爸,我知道自己不是宁家的亲生骨肉,我不配……我不奢求能和姐姐一样得到您的疼爱。
我只求您……求您能原谅我年少无知时犯下的错……”父亲的目光先是落在满地触目惊心的血污上,眉头紧锁。
随即锐利如鹰隼般的目光,从宁雪柔惨白的脸和李志远焦急的神情上飞快扫过,最后定格在我平静的神色上,带着一丝探究和不易察觉的担忧。
“你在农机分厂没有结婚,哪里来的孩子?”
父亲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至于晚晴,她又有什么非要针对你腹中胎儿的理由?”
宁雪柔的啜泣声戛然而止,像是被父亲的冷漠和质疑狠狠刺伤。
李志远立刻挺直脊背,义正辞严地开口。
“报告厂长!
雪柔她,她在农机分厂的时候,不幸被当地的几个混混......她在乡下待了两年,缺衣少食,身子太弱,这次流产……医生说,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我……我实在担心雪柔出事,所以才自作主张把她接回来休养,可晚晴怕是误会了什么……”我盯着他们交握的手,心底冷笑。
好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
一个拿自己腹中的孽种流产当筹码,演得声泪俱下;一个用所谓的“责任”和“担当”当借口,把自己塑造成忍辱负重的英雄。
他们这一唱一和,既坐实我“嫉妒成性、狠毒害人”的罪名,又给李志远退婚另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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