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用?
还不如晚晚,一次就怀上了!
赶紧收拾东西滚!
别脏了我们家的地!”
佣人们低着头,噤若寒蝉。
沈星洲呢?
他坐在昂贵的真皮沙发里,烦躁地翻着财经杂志,对我的狼狈视而不见。
那一刻,我的心彻底死了。
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搅,我猛地捂住嘴,强烈的恶心感再也压制不住。
“吱——”我慌忙打方向盘,将车急刹在路边。
推开车门,踉跄着扑到路边的绿化带,弯下腰剧烈地干呕起来。
晚上没吃东西,吐出来的只有酸涩的胆汁,灼烧着喉咙。
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衣衫,晚风吹过,带来刺骨的凉意。
我扶着冰冷的树干,浑身发软,眼前阵阵发黑。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越野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我的车后面。
车门打开,陆砚舟走了下来。
他依旧穿着那身低调的黑色衬衫,身形挺拔,步履沉稳。
他没有说话,只是走到我身边,拧开一瓶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矿泉水,沉默地递到我面前。
我抬起头,视线有些模糊,对上他那双在夜色中依旧锐利沉静的眼睛。
没有询问,没有怜悯,只有一种近乎漠然的等待。
我接过水,漱了漱口,冰凉的液体稍微压下了喉咙的灼烧感。
“谢谢。”
我声音嘶哑。
他没应声,只是看着我苍白的脸和额角的冷汗,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地址。”
他言简意赅。
“什么?”
“送你回去。
你这样开不了车。”
他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陈述。
我本想拒绝,但胃部又一阵痉挛袭来,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身体的状态骗不了人。
“……梧桐路,栖月公寓。”
我报出地址,声音虚弱。
他点点头,转身走向我的车,拉开驾驶座的门,示意我坐到副驾。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坐了进去。
他则坐进了驾驶位,动作干脆利落,调整好座椅和后视镜,发动了车子。
车厢里弥漫着一种奇异的沉默。
只有引擎低沉的轰鸣和窗外掠过的风声。
他身上有很淡的烟草味和一种冷冽的、类似雪松的气息,奇异地带着一点安定的力量。
我靠在椅背上,疲惫地闭上眼,胃部的疼痛和翻搅感在安静的环境下似乎缓和了一些,但身体深处涌上来的,是一种更深的、无力的虚脱。
车子平稳地行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