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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男友为小白花金盆洗手后,我闪婚了谢凛渊白栀栀结局+番外

谢凛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8岁那年,我为了一块面包爬上了黑道大哥谢凛渊的床。相伴多年,我早已是大家公认的大嫂。直到谢凛渊在那场大火中领回了仇家的女儿白栀栀。被寻仇时,他抛下我带着白栀栀先转移了。等我杀出重围,满身是血地找到他。他刚哄白栀栀睡下。“胡蝶,栀栀她和你们不一样。”“她是养尊处优的小公主,需要我精心呵护。”“你从小打打杀杀惯了,不需要我操心。”后来因为白栀栀说,不想过那种刀尖舔血的日子。谢凛渊就要解散集团成员,金盆洗手与她结婚。“胡蝶,你毕竟跟了我这么多年。”“只要你本本分分,不闹到栀栀面前,我可以继续让你做我的地下情人,为我生一个孩子。”......算了,既然你已经找到一生所爱,我也要去寻求我的安稳。我拨通了黑名单里那个电话。“我想安定下来了。”对...

主角:谢凛渊白栀栀   更新:2025-06-10 16: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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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凛渊白栀栀的其他类型小说《黑道男友为小白花金盆洗手后,我闪婚了谢凛渊白栀栀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谢凛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8岁那年,我为了一块面包爬上了黑道大哥谢凛渊的床。相伴多年,我早已是大家公认的大嫂。直到谢凛渊在那场大火中领回了仇家的女儿白栀栀。被寻仇时,他抛下我带着白栀栀先转移了。等我杀出重围,满身是血地找到他。他刚哄白栀栀睡下。“胡蝶,栀栀她和你们不一样。”“她是养尊处优的小公主,需要我精心呵护。”“你从小打打杀杀惯了,不需要我操心。”后来因为白栀栀说,不想过那种刀尖舔血的日子。谢凛渊就要解散集团成员,金盆洗手与她结婚。“胡蝶,你毕竟跟了我这么多年。”“只要你本本分分,不闹到栀栀面前,我可以继续让你做我的地下情人,为我生一个孩子。”......算了,既然你已经找到一生所爱,我也要去寻求我的安稳。我拨通了黑名单里那个电话。“我想安定下来了。”对...

《黑道男友为小白花金盆洗手后,我闪婚了谢凛渊白栀栀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8岁那年,我为了一块面包爬上了黑道大哥谢凛渊的床。

相伴多年,我早已是大家公认的大嫂。

直到谢凛渊在那场大火中领回了仇家的女儿白栀栀。

被寻仇时,他抛下我带着白栀栀先转移了。

等我杀出重围,满身是血地找到他。

他刚哄白栀栀睡下。

“胡蝶,栀栀她和你们不一样。”

“她是养尊处优的小公主,需要我精心呵护。”

“你从小打打杀杀惯了,不需要我操心。”

后来因为白栀栀说,不想过那种刀尖舔血的日子。

谢凛渊就要解散集团成员,金盆洗手与她结婚。

“胡蝶,你毕竟跟了我这么多年。”

“只要你本本分分,不闹到栀栀面前,我可以继续让你做我的地下情人,为我生一个孩子。”

......算了,既然你已经找到一生所爱,我也要去寻求我的安稳。

我拨通了黑名单里那个电话。

“我想安定下来了。”

对方激动得声音发颤。

“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我坐明早的飞机回去,下午来接你去领证。”

挂断电话,我定了定神,回到屋内。

“不必了,既然您说了要散伙,那我也不用赖在你身边,省得惹嫂子不痛快。”

我将“嫂子”二字念得格外重。

谢凛渊没想到我会忤逆他,夹着雪茄的手在空中顿了一下。

但很快他又冷笑一声,吐出一股长长的烟雾。

“是吗,但是你离开了我还能去哪呢?”

“你8岁就跟了我,没有学历没有技术,除了打打杀杀什么都不会做。”

“胡蝶,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不要以为学栀栀耍脾气我就会过来哄你。”

“除了栀栀,别人对我使欲擒故纵这一招是没用的。”

我跟了他这么多年,自以为和他身边其他庸脂俗粉不同。

他也在情浓之时向我表白,说我是他身边唯一一个可能和他走到最后的女人。

直到他在灭白家满门后,从烈火中捡回8岁的白栀栀。

一切开始变得不一样。

谢凛渊一心扑在她身上,表现出了从未有过的铁汉柔情。

白栀栀生病时,他会彻夜彻夜坐在她的床边守候。

她一句想吃红糖鸡蛋,他就找来著名大厨请教厨艺,亲自为她下厨。

甚至后来,白栀栀说不想过这种刀尖舔血的日子。

他就决定解散帮派和她结婚,陪她过安稳日子。

直到白栀栀出现,我才意识到自己在谢凛渊心里并不是特例。

我和他之前的女人一样,只不过是他感情生活中的路人甲。

怎么会不心痛呢,那十几年的感情不是说忘就能忘记的。

我用力睁眼,强撑着不让眼泪流出来。

“老大不必担心我会没地方去。”

“我也想安定下来,马上就要结婚了。”

“是吗?”

他发出一声嗤笑,仿佛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

“你编瞎话也编得真实一点。”

“你跟了我十年,堕了三次胎,已经被我玩烂了。”

“还有哪个男的肯要你?”

他满不在乎地将雪茄放下,转身上楼。

“胡蝶,我本以为你是一个明事理的人,没想到也耍这种小孩脾气。”

“我就当刚刚的话你没说过,我们还像以前那样。”

“对了,我明天下午带栀栀去领证,你安排妥当一点。”

白栀栀房间的门被砰的一声关上。

我将大衣披上,独自走出属于他们的爱巢。

还没走出大门,就收到了谢凛渊发来的消息。

“胡蝶,你去给我买一盒措施,大小你自己估计一下,多买几种尺寸也行。”


我将消息划掉,装作没看见。

在一起十年,他从未用过什么措施。

他说戴着难受,影响体验感。

每次事后,都让我自己吃药。

可就算我吃了药,也有三次意外怀孕。

他说现在不稳定因素太多,不是生孩子的时候。

于是每次我都懂事地去医院流掉了。

现在才知道,原来遇到真正想呵护的人,他也会愿意牺牲自己的体验感,甚至为了她金盆洗手,消除“不稳定因素”。

对比起来,我那十年就好像一个笑话。

见我迟迟不回消息,谢凛渊打来电话。

“不用买了,下次做事动作快一点。”

我听到白栀栀娇滴滴的声音。

“凛渊哥哥坏,你这样猴急,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谢凛渊宠溺地哄她。

“那就生下来,反正明天过后你就是我合法的妻子了。”

我不想再听,挂断电话,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家中。

.推开门却发现四处还有着谢凛渊的生活痕迹。

这里早已是他的半个家。

谢凛渊想发泄欲望时,就会直接来我家里找我。

他经常用道具链子拴住我,再用鞭子把我打得皮开肉绽。

我从前以为,他在床上对我如此疯狂,是爱极了我的表现。

所以为了取悦他,我变了花样地买那些用具。

后来白栀栀出现了,她被桌角擦破一点皮,谢凛渊就要家具店老板全家陪葬。

我才知道,谢凛渊爱一个人的表现是克制,是呵护。

我对他而言只是一个发泄欲望的工具人。

不知道想了多久,我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被一阵砸门声惊醒,开门居然是搂着白栀栀的谢凛渊。

可谢凛渊明明有我家智能锁的密码,他是怕白栀栀发现蛛丝马迹才装作打不开门的吗?

看着他这装模作样的样子,我暗暗觉得好笑极了。

进来看到我的行李箱,他一怔。

“这是要去哪?”

我自顾自地给他们倒水。

“大哥说要散伙,那我不得整理一下行李想一下去哪,不能等着被扫地出门啊。”

谢凛渊沉默地瞪着我,想发火,却又不能在白栀栀面前表现出来。

白栀栀眨着水汪汪的眼睛天真地开口了。

“蝴蝶姐姐这是生我们的气了吗?

但是我们今天没找到领证跟拍,只能麻烦你帮忙拍一下啦,毕竟女孩子比较懂拍照。”

她将一个沉甸甸的相机包塞到我手里。

谢凛渊见我没反应,粗暴地拽着我的手腕就要往外走,白栀栀却打断了他。

“凛渊哥哥,胡蝶姐姐毕竟跟了你这么多年了,怎么能对她这么粗暴?”

“你先去车上等我们,我和胡蝶姐姐说说话,劝劝她。”

谢凛渊投来一个警戒的眼神,好像生怕我对他的心肝宝贝栀栀做些什么。

最后还是白栀栀赶他出去,他才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

他刚出去,白栀栀就直白地开了口。

“你知道他为什么执意不让你走,非要让你当他的地下情人吗?”

原来昨天晚上她并没有睡着,听完了我们的对话。

既然她都知道,我也没必要再替谢凛渊隐瞒什么。

“怎么了,难道你是来帮他当说客的?

你竟然这么大度?”

“你们两个安稳过日子,一生一世一双人不好吗?”

白栀栀露出一副忍俊不禁的表情。

“我怎么可能劝别的女人来做我丈夫的情人!

只是同为女人,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来告诉你事情的真相。”

“就因为我说见到过家人被杀戮的景象,不敢再见血,所以不想怀孕生子,他就主动提出要让你替我们生一个。”

“我可没说要借你的肚子给我们生孩子,是凛渊哥哥自己提出来的,你要怪就怪他吧。”

知道真相的我,内心对谢凛渊最后一丝执念也烟消云散了。

这十年来,我不仅要为他处理集团内外大大小小的事务,还要做他随叫随到的性伴侣。

可是他最后要榨干我的所有价值,才肯放我走。

他对我一直以来都只是赤裸裸的利用罢了,怪只怪我没看清,对他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

现在一切都应该结束了。

我定了定神,看向眼前0岁的小姑娘。

“你是真心和他在一起的吗?”

“你应该知道,他就是杀你全家的人。”


白栀栀眼里闪过一丝狠厉,最后却凄惨地笑了笑。

“那怎么办呢,我现在无依无靠,他是唯一的救命稻草,我必须牢牢地抓住他。”

我正想说些什么,突然听到门窗玻璃碎裂的声音。

一伙人带着利器,从四面八方破窗而入。

他们明显是有备而来。

白栀栀自然毫无还手之力,被打晕带走。

而我刚想闪到抽屉边拿出武器防身,就感觉到一个冰凉的东西抵在了脖子上。

我们被一起活捉了。

歹徒破窗时,谢凛渊正在车里接一个电话,根本没有意识到屋内的危机。

等到他等得不耐烦上来时,才发现满地的狼藉。

现场只剩下绑匪留下的字条:“想要救你的女人,下午两点带全部身家来城郊仓库。”

谢凛渊呼吸猛地停止了,他攥紧那张纸,一刻不敢耽搁地驱车回去取财物。

绑匪把我和白栀栀带到城郊的仓库中。

为首那人摘下面罩,我才发现他是谢凛渊最大的仇家。

在过去和谢凛渊的交锋中,失去了父母妻儿,如今只剩下他孑然一身。

虽然这不是谢凛渊直接导致的,却也和他有着脱不开的干系。

看来今天我们凶多吉少了。

谢凛渊来得出乎意料的快。

或者说,因为他的栀栀宝贝有危险,所以被冲昏了头脑。

他遵守绑匪的要求,带着所有的支票、现金和房产证明等财产,只身一人来到了仓库。

“按你的要求,我把全部身家都带来了。”

“阁下也应该遵守规矩放人了。”

“放哪一个?”

“我们本来去胡经理家里,是想请胡经理一个人来我们这做做客。”

“谁知道这位小姑娘也在场,就顺便一起请来了,听说她才是你的未婚妻?”

绑匪一番话让他如遭雷击。

他愤怒地将皮箱摔在地上,眼里的怒火仿佛要将在场的所有人吞没。

“当然是两个人都放,我已经把全部身家带过来了,你还想我怎么样!”

绑匪无视了他的怒气,露出一副看戏的表情。

“我说带全部身家来救你的女人,当然只能救一个人。”

“在实行一夫一妻制的国家,难道你还能有两个女人不成?”

谢凛渊眼里的光瞬间熄灭。

他表情痛苦地趴在地上,眼神在我和白栀栀间流连。

白栀栀哭得满脸的泪,头发杂乱地贴在脸上。

虽然狼狈不堪,但是并未受到什么伤害。

我却因为曾帮谢凛渊做事,和他的仇家有一些恩怨,被他用鞋狠狠地踩了几十下脸。

此刻血和汗混在一起,简直没有人样。

他眼神闪过一丝不忍,忍不住出声关心我。

“胡蝶,你还好吗?”

我口鼻都肿起来,痛得无法开口。

白栀栀怕他心软选择救我,哭得梨花带雨。

“凛渊哥哥救我,你要是不救我,我肯定会死得很惨,不要让我落到他们手里啊!”

谢凛渊好像突然回过神来,他向我重重磕了几个头。

“胡蝶,对不起,我不能让栀栀一个小姑娘落到他们手里。。”

被宣判了结局,我的眼泪无声地滑落。

虽然早知道他不爱我,更可能选择救白栀栀。

可是在亲耳听到他说出这句话,我的心还是会像被刀割一般疼痛。

“对不起,你可能还有机会逃脱,但栀栀落到他们手里只有死路一条。”

巨大的打击使我产生了严重的耳鸣,后面的话我都已经听不清了。

就连绑匪也为他抛弃我的行为所不齿,鄙夷地将二人扔了出去。

霎时间,仓库里只剩下我和几个绑匪。

“胡蝶?

胡蝶!”

见我不应声,仇家使劲扇了我几个耳光。

“我原以为谢凛渊会选择救你,没想到他为了新欢能够这么绝情。”

“看来你也只不过是他的一条用完就扔的狗。”

是啊,连外人都能一下子看出来的事,我却非要不见棺材不落泪。

“本来以为谢凛渊会救你,留下那个小姑娘给我们玩一玩。”

“算了,你也凑合,虽然不够嫩,还被谢凛渊玩烂了,但是长得还行,哥几个就不嫌弃了。”

几个人淫笑着,过来扯我的衣服。

我被反手绑着,动弹不得,很快就衣不蔽体。

恐惧和绝望笼罩了我,我闭上眼,狠狠地咬向自己的舌根。


我还未使劲,就听到了几声惨叫。

我忐忑不安地睁开眼,只看见绑匪龇牙咧嘴倒了一地。

一个颀长的身影从日光中向我走来。

是江宴白!

几年前,江晏白大伯一家与江晏白的父亲争夺股权。

谢凛渊作为大伯的支持者,也参与了这场股权争夺大战。

他派人将江晏白一家囚禁起来毒打,勒索江晏白的父亲。

却想在江晏白父亲交出股权后残忍撕票。

我看不下去,偷偷放走了一个无辜的小男孩,就是十几岁的江宴白。

后来江宴白成年后夺回了部分财产,一直缠着我说要娶我。

我不堪其扰将其拉黑。

没想到今天却是他来救我。

看到我衣不蔽体的惨状,江宴白慌张地用外套罩住我。

靠在他的胸膛,我听到他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放把火烧了这里。”

他扔下这句话,抱着我从漫天火光走出。

等我再次醒来,已是在江宴白的别墅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好闻的檀香味。

门外,江家的私人医生正向江宴白交代我的伤情。

“江总放心,胡小姐身上的伤大部分只是一些皮外伤和瘀伤,擦了药一个星期就可以痊愈。”

我坐起身来,门外的江宴白瞥到,关切地走进来。

“醒了?

你坐着别动,有什么事我来弄就好。”

劫后余生,看到他紧张的样子,我笑出声来。

“我都听到医生的话了,我没有大碍,你不用太紧张。”

江宴白宠溺地摸摸我的头,突然想起了什么,握起拳头。

“我已经派人查清楚了,绑架你的人是谢凛渊的仇家,是白栀栀和他们串通,用绑架你们的方法勒索谢凛渊。”

“我已经替你处理了那几个人,至于白栀栀和谢凛渊,我……”我拉拉他的手,示意他不要再讲。

“宴白,等我的脸好了我们去领证吧,以前的事和人都不要再沾染了。”

阳光照在他好看的眉眼上,他轻轻地摩挲着我的手指。

“好,听你的。”

得益于江家私人医生的外伤名药,一星期后我的脸就恢复得差不多了。

画好底妆已经没有任何异样。

领证那天,我下楼的瞬间,江宴白已经穿好西装在客厅等我。

看到我一身简单的白裙,江宴白愣了一下。

“在发什么呆?”

我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他这才回过神来,耳尖泛起潮红。

“从没见过你这样穿,和平时不太一样。。”

“那你喜欢吗,你喜欢我可以天天这么穿。”

我大胆对上他的视线。

“不用管我,你想怎么穿就怎么穿,自己舒服就好。”

从前因为谢凛渊喜欢性感风格,我总是将自己往美艳成熟风靠拢,其实我喜欢的是这样清新自然的打扮。

前十年里,我一直在迁就别人。

从来没人像江宴白这样告诉我,我自己舒服就好。

我的心跳猛然漏了一拍。

江宴白伸出手邀请我上车。

“请上车,我的未婚妻。”

我眉头舒展,轻轻搭上他的手。

“好的,未婚夫。”


谢凛渊带着白栀栀从城郊仓库离开后,就马不停蹄地安排人去救我。

可当他安顿好白栀栀,却只听到城郊仓库已被大火烧成灰烬的消息。

“老大,胡蝶姐怕是……凶多吉少了……”手下阿威话音刚落,就被一个红酒瓶狠狠砸在头上。

“瞎说什么!

没有亲眼见到她的尸体,就敢在我面前胡说八道!”

“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还不快去给我找!”

阿威连滚带爬地跑去城郊,将仓库的灰烬翻了个底朝天,却什么线索都没有发现。

谢凛渊将家中砸了个稀巴烂,命令手下都出去,在全城范围内搜寻。

白栀栀被吓得环住他的腰,泪眼盈盈地望着他。

“凛渊哥哥不是说对她没有感情吗,她是死是活又有什么关系?”

谢凛渊想解释什么,却又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心烦地掰开她的双臂。

“栀栀,她毕竟跟了我那么多年,这次的事是我对不起她,我必须确认她是活着的,否则我这辈子都不会心安。”

“你还说你对她没感情,难道她死了你就要记她一辈子?”

白栀栀泫然欲泣,谢凛渊却没有哄她的意思,点起一支雪茄。

“砰”地一声碰上门,将自己关在房间里。

他心烦到了极点,满脑子都是他跪在地上时,看到的我那个绝望的表情。

眼睛里满是惊恐和不敢相信,仿佛要迸出鲜血。

他带着白栀栀安全转移,长舒一口气时。

我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和绑匪共处一室,会遭受怎样非人的虐待?

他不敢继续想,只能死命地拽自己的头发。

可是这样自虐也没有让自己的心里好受哪怕一点点。

最后他坐不住了,支撑着站起身。

他决定要亲自去找到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推开门走出去。

白栀栀看到他冷静地走出来,以为他想开了,便迎上去。

“凛渊哥哥,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好不好?”

“你解散手下的人,和我换一个地方重新开始过安稳日子。”

谢凛渊没有看她一眼。

“我要找到她。”

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像下定了某种决心。

任白栀栀在背后大喊大叫。

可是几天过去,派出去的人全都无功而返。

他自己来到城郊,用双手在仓库的废墟里挖得鲜血淋漓,却什么都没挖到。

阿威看不下去,将他打晕强行带回。

等他再次醒来,发现我坐在床边,摸着他的手温柔地笑。

“胡蝶,胡蝶,对不起!”

对方却皱起了眉头。

“凛渊哥哥你怎么了,我是栀栀啊!”

他紧闭眼睛,猛地摇头,再次睁眼,却发现眼前的人变成了白栀栀。

他只觉得好晦气,松开她的手。

“我要去找胡蝶。”

“可她已经死了!”

白栀栀再也忍不了,歇斯底里起来。

“那我也要把她带回来!”

阿威就站在旁边,再也忍不住,抓住他的衣领。

“谢凛渊,你清醒一点!

胡蝶姐已经死了!”

“你能够救她的时候没有救她,现在又在这里装什么深情!”

“胡蝶姐能力强,又为你付出这么多,集团上下没有不服她的。

你却选择救一个中途出现的女人,还想解散兄弟们……够了,她又不是栀栀害的!”

听到阿威说白栀栀的不是,他下意识地维护她。

阿威松开他,沉默良久,将工作牌放在谢凛渊手心。

“老大,我也跟了你快十年了。

但是你最近做的事,让我没办法劝自己继续为你做事了。”

“既然你要解散集团,那我就先走了。”

他转身出门,没有一丝留恋。

谢凛渊大力地将工作牌砸向门口。

“滚!

走了就别想回来!”

白栀栀柔顺地靠在他身上,他愣了一下,很快也搂住她。

他决定要珍惜眼前人。

但是,心里又好像有什么地方空了一块。


走出民政局时,我已经成为江晏白的合法妻子。

眼前二十多岁的大男孩,激动得红了眼眶。

“胡蝶,我终于娶到你了。”

“这八年来,我还是会梦到八年前那个晚上,被惊醒过来。”

“一想到我最爱的人还陪在我的仇人身边,我就彻夜难眠。”

我笑了笑,轻柔地抚上他的眉头。

“别担心,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他耳尖泛红,眼睛闪着亮光。

“下个礼拜是爷爷的八十大寿,正好爷爷知道我领证了,想见见你,你和我一起回老宅吧。”

我怀着忐忑同意,却没想到会在江老爷子的寿宴上遇到那个此生都不想再见的人。

谢凛渊受江大伯的邀请,带着未婚妻白栀栀来祝寿。

却在一进门时就看到了身着礼服的我。

“胡蝶?

我没有看错吧,真的是你?”

看到我的第一刻,他就甩开白栀栀,慌不择路跑到我面前。

看着他眼眶里打转的泪珠,我只觉得虚伪。

“是我怎么了,没想到我能或者逃出来,让你失望了。”

“你这是什么话,我怎么可能那样想!”

“胡蝶,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听话,跟我回去,我会好好补偿你。”

“我已经跟你说过,我要结婚了,以后不要再说什么跟你回去之类的话了,好吗?”

他狐疑的目光在我身上打量了一圈,这才发现我穿着高定礼服,戴着名贵珠宝。

“你真的结婚了?”

江晏白看到谢凛渊,穿过人群挡在我面前。

“谢总,胡蝶现在是我的妻子,我们已经领证了,请你跟她保持距离。”

他强装镇定地说完这句话,我却低头看到他攥起的拳头上爆起的青筋。

“江小少爷?”

谢凛渊哈哈大笑起来,刚刚的不安情绪瞬间烟消云散。

“胡蝶,就算你想找个人气我,也不该找江晏白。”

“他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怎么会娶你?

更何况就算他愿意娶你,他也不过是一个没有实权的纨绔。”

“你还不如继续陪在我身边做我的情人,至少……”听到谢凛渊侮辱我,江晏白强压的情绪瞬间失控,挥拳朝他脸上呼过去。

谢凛渊吃痛还手,江晏白也不让着他,二人在江家大厅打了起来。

“谢凛渊你住手!”

任凭我怎么喊,二人谁都不停手。

等到江老爷子派人拉开二人,二人身上都已经挂了彩。

看到江晏白脸上的伤,江老爷子顿时大怒。

“谢凛渊,你来祝寿却打我的孙子,这是什么意思!”

“打我江氏集团的总裁,就是跟我整个江家过不去,这样的人我不欢迎,送客!”

谢凛渊吃惊地看向江晏白。

“怎么可能!

江老爷子怎么可能把偌大的江氏交给你一个毛头小子!”

没等他想明白,就被保镖架起来赶出了江家别墅。

而谢凛渊遇到的麻烦不止如此。

阿威离开的影响远比谢凛渊想象中的大。

随着阿威的离开,集团内四分五裂,很快就瓦解了。

谢凛渊没有精力再找我,慢慢接受了我已离开他的现实,被白栀栀催促着结婚过日子。

可是当他从试衣间换好一件西服出来,却听到白栀栀和一个人在通话。

“我当然不会忘记灭门之仇,我会在婚礼上亲口告诉他这一切。”

“我策划那场绑架,除了骗走他的财物,更重要的是让他失去人心,瓦解他的势力。”

“我要让他像我一样,身边空无一人,慢慢地痛苦至死……”
刚掏出来的戒指盒砸在地上,发出闷响声。

白栀栀慌忙地转身,想说什么,谢凛渊却满脸惊恐地逃出了婚纱店。

巨大的恐惧感席卷了他。

他原以为,现在的自己身边至少还有爱人相伴。

可是刚刚白栀栀说的那番话,意味着自己其实失去了所有的一切。

可是他无法指责谁。

白栀栀被他杀光全家,在他身边蛰伏两年,只为报灭门之仇。

论谁听到,都会说是件大快人心的好事。

怪只怪自己,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还为这个人,气走了对自己掏心掏肺的女人。

他突然发现,自从胡蝶离开自己,她的身影尝尝萦绕在自己心头,出现在自己梦里。

胡蝶对于自己而言,除了是得力的助手,是温柔包容的情人,更多是心灵深处无可替代的精神支柱。

他终于想通,为什么胡蝶离开后,虽然白栀栀还陪在身边,自己心头却总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原来胡蝶才是自己真正的爱人。

“胡蝶那么爱我,那么包容我,一定不会这么轻易就嫁给别人,更何况只不过是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

“我要找回她,和我一起重打江山。”

他厚着脸皮来到江晏白家碰运气,居然真的遇到了我。

他不知道,我对他的爱早已在他对白栀栀一次次的偏袒中消耗殆尽了。

现在的我对他只有失望和厌烦。

“胡蝶,我错了,我错得太离谱了!”

“我现在才知道,白栀栀是为了复仇才待在我身边,还为了挑拨我们的关系策划了绑架案,让你离开我。”

“都是她使的诡计,胡蝶你跟我回去,我们一起商量怎么对付她好吗?”

我不耐烦甩开他搭在我肩上的手。

“是她策划的绑架那又怎样,她刚被你带回家时并没有赖着你不走,强迫她和你睡觉,又为了救她抛弃我的人,是你吧?”

“现在把错都推到白栀栀身上,不觉得很虚伪吗?”

谢凛渊跪在地上,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是我的错,你跟我回去吧,让我好好弥补你!”

“江晏白他……小小年纪就能争到江氏总裁的位置,心机很深,你还不了解他,不能一时冲动闪婚!”

“住口!”

我对谢凛渊的最后一丝耐心也被磨没了。

“我陪在你身边那么多年,你没有好好珍惜,现在我嫁给别人了你又来纠缠什么?”

“你知道吗,江晏白追我的时候,我为了你拉黑了他五年!

我从始至终都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你放心,江晏白和我领证后,把所有财产都转到了我名下。

我们两个是对方的救命恩人,我嫁给他肯定会比没名没份地跟着你要好。”

我砰的一声关上门。

谢凛渊像泄气的皮球瘫软在地上。

这时白栀栀的人也追到这里,把他带走了。

后来,他在白栀栀的手里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趁她的人不注意,他逃了出来,自己跑到警局自首了。

虽然是自首,但是由于前半生作恶太多,他还是被判了死刑。

听到这个消息时,我刚在婚礼的后台化好妆。

江宴白眼睛亮晶晶地注视着我。

“他这个冬天就要执行死刑了,你会觉得难过吗?”

“那是他应得的。”

我想起在谢凛渊身边的那十年,低着头不敢看他。

“宴白,你知道我曾经是谢凛渊的女人,还为他流产过三个孩子。”

“如果你介意,可以取消婚礼……胡蝶”,江宴白捧着我的脸,直视我的眼睛。

“我不在乎你的过去,我只在乎未来的日子能和你一起度过。”

江宴白给了我无条件的信任和包容,让我能够充满安全感地走进这段婚姻。

他的出现驱散了我内心的所有阴霾,让我的整个人生变得通透。

婚礼结束后,白栀栀找到我,递过来一个厚厚的红包。

“新婚快乐。”

我双手接过红包。

“谢谢你,愿我们以后都可以开启新的人生。”

白栀栀却落寞地低下头。

“可是不管怎么说,我们的人生都留下了无法抹去的谢凛渊的烙印。”

“不要这么悲观嘛。”

我拍拍她的肩膀。

“你拿回了白家的产业,我也逃离了谢凛渊,我们也不过才二十多岁。”

“往后的几十年,都是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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