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熙悦领着珠儿到了秦茹玉的私库,打开库房那一刻。
看到她的那箱子珠宝首饰,正静静的躺在那儿,箱子盖都没盖上。
“小姐,您的嫁妆都在这里,还有那些金子和银子。”
“去叫王爷过来。”
慕熙悦可要让辰王看看,他心中的白月光,看似温婉动人、冰清玉洁,实则不过是个觊觎别人财物的小偷。
秦茹玉只觉得手背火辣辣的疼,怎奈身体动弹不得。
不能说话,只有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王爷,秦侧妃将王妃的嫁妆藏到她的私库里,想占为己有,劳请王爷过去一趟。”
珠儿进门毕恭毕敬行了一礼。
辰王凝视着秦茹玉,双唇紧闭,未发一言,只是一个劲的哭。
那神情大概就是默认了此事,眼中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辰王冷哼一声,一甩袖子大步离去。
看到辰王气呼呼的离去,嬷嬷这才进来。
看到她家小姐满头大汗,忙取了毛巾给擦汗。
嬷嬷准备给秦茹玉擦一擦手,指尖刚触碰到小姐的手,就感觉掌心一阵温热。
“血!”
嬷嬷瞳孔骤缩,失声惊呼。
这时,她才发现秦茹玉的两只手满是鲜血。
一道深长的伤口横亘在肌肤上,殷红的血液正源源不断地从中涌出。
“来人,快来人呐!”
嬷嬷心急如焚,扯着嗓子大喊,“快去请府医,动作快点!”
边喊着,边迅速拿起毛巾,紧紧捂住那流血不止的手。
眼眶也微微泛红,声音里满是焦急与心疼。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
嬷嬷看着秦茹玉,满脸疼惜,眼眶微微泛红,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关切与焦急,
“怎么突然就伤成这样了,可别吓奴婢啊。”
嬷嬷看到秦茹玉一个劲的哭,还不时的摇头,就是不能开口说话,眼中满是惊恐。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怎么不能说话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您可别吓老奴。”
就在她手足无措之际,府医匆匆赶到了。
府医赶忙为秦茹玉检查伤口,仔细查看一番后说道:
“看着像被利器划伤,只是皮外伤,并未伤到筋骨,我给上一些药,包扎一下,按时换药,很快就能愈合。”
嬷嬷听到府医所言,绷紧的神经总算稍稍放松。
长舒一口气,抬手轻轻拍了拍胸口,眼眶中还噙着泪,声音带着几分哽咽:
“谢天谢地,只要没大碍就好。”
随后,又赶忙凑到府医身边,急切追问:“娘娘这不能说话是怎么回事啊?”
“什么?”
府医一边为秦茹玉清理伤口,撒了药粉,用布子包扎好,一边为其把脉。
“从脉象上看,秦侧妃并无大碍,许是昨晚受了惊吓,心神失养,说不定明日就能恢复如常。”
府医一边收起医箱,一边眉头微蹙,神色间满是疑惑。
明明通过望闻问切,各项身体指征都显示正常,可秦侧妃却突然不能言语,实在太过蹊跷。
府医行医多年,这般情形倒是鲜少遇到。
他不动声色地收拾着医箱,眼神不自觉地在秦侧妃和屋内众人脸上来回扫过,心中不禁暗自揣度:
这深宅大院里,妇人们向来勾心斗角、明争暗斗不断,该不会是为了达成什么目的,故意装成这样吧?
府医无奈摇摇头,开了药方子,背起自己的药箱起身离开。
嬷嬷急得直跺脚,在屋内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念叨:
“这可如何是好,如今王爷正在气头上,也不知娘娘到底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