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们不把钥匙还我,这事可没完!
还有,我的嫁妆要是少一件,王爷可得给我补齐,不然,我就要去找皇上理论理论了。”
说罢,她双手抱在胸前,死死盯着秦茹玉,大有钥匙不还就誓不罢休之势。
“慕熙悦,你又要闹什么?”
辰王轻轻推开秦茹玉,起身站到慕熙悦面前。
似要从慕熙悦脸上看到一丝无理取闹的痕迹,好为自己内心偏向秦茹玉再添几分佐证。
“闹?王爷倒是说得轻巧。我不过是要回本就属于我的东西,这也叫闹?自从她秦茹玉进了王府,处处针对我,连我的嫁妆都要觊觎。王爷您呢,偏听偏信,任由她胡作非为,置我于何地?”
慕熙悦越说越气,只觉鼻子一酸,眼眶瞬间笼上一层薄红,泪水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
她心里清楚,这情绪如此汹涌,大概是触碰到了原主内心深处难以言说的伤痛。
曾经的那些委屈、不甘与落寞,如潮水般顺着她的脉络翻涌上来,和自己的愤怒交织在一起,烧得她心口生疼 ,连呼吸都带着酸涩。
辰王看到慕熙悦噙着泪的眸子,心中说不出的滋味。
她以前也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他都置若罔闻,怎么现在看到她这样,心情说不出的烦闷。
竟有种想为她拭去眼泪的冲动。
秦茹玉哪肯示弱,听闻此言,眼眶瞬间蓄满泪水,柔弱地抽泣起来:
“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一直敬重你,哪敢有这些心思。怕是姐姐误会我了。”
说着,还拿出手帕轻轻擦拭着眼角,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不知情的人见了,还真以为她受了天大的委屈。
看到秦茹玉又要哭,他眉梢微微柠起,莫名有些烦躁。
“慕熙悦,你如何证明钥匙在玉儿手中?不要信口雌黄。”
慕熙悦云淡风轻的走到妆台前,打开一个首饰匣子,拿出来一只庄妃送她的簪子。
“王爷,可认得此物?”
慕熙悦手中拿着一支雕工精湛的白玉簪。
玉质温润,在光线的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簪身雕刻的花纹繁复精美,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工匠的非凡技艺。
辰王一眼就认出,这是他母妃赏赐给慕熙悦的。
“这簪子怎么会在这里?”
辰王迈步上前,夺过慕熙悦手中的簪子,仔细甄别,确定是母妃的东西。
回头对上秦茹玉的眼睛,秦茹玉猛地低下头,紧咬着下唇,脑中飞速想着计策。
“辰哥哥,我……”
秦茹玉本想说我没有,就被珠儿毫不留情地打断。
“秦侧妃与采薇来幽冷轩,一进来就四处翻找,像土匪一般。
抢了我们小姐的首饰,还大言不惭地说遵王爷的命令,要将王妃私库的钥匙拿去,说是王爷要代为保管。”
珠儿脸颊涨得通红,边说边狠狠瞪了秦茹玉一眼。
秦茹玉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微微颤抖,却再也不敢反驳。
她太了解辰王了,辰王平日里最看重面子,动用慕熙悦嫁妆这种事,他是万万不会做的。
一旦坐实,王爷的颜面何存?
“光靠这一支簪子,不能证明就是玉儿干的。”
“对,辰哥哥说的对,不是玉儿。”
秦茹玉连忙附和,声音带着哭腔,眼神中满是委屈。
“搜身吧!”
慕熙悦冷冷的道。
“辰哥哥,你别听着贱人一面之词,她就是见不得你对我好。”
秦茹玉听到要搜身,一下子就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