刊时,我会主动依偎过去,手指带着刻意的颤抖抚过他的胸膛,笨拙地亲吻他的下巴、他的喉结,试图点燃一些什么。
这在以前,总是他更主动。
我的“主动”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讨好和刻意营造的热情,像在表演一场漏洞百出的独角戏,每一个动作都透着心虚和用力过猛。
“梦,”有一次,在我又一次试图亲吻他时,他轻轻握住了我放在他胸口的手腕。
他的掌心温热依旧,眼神却复杂得像蒙着一层浓雾,带着探究和一丝……难以言喻的疲惫。
“最近怎么了?
你很累,不用这样。”
他语气温和,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我伪装的泡沫,直抵核心。
“我不累!”
我急切地反驳,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更紧地抱住他,把脸深深埋进他散发着熟悉雪松气息的颈窝,贪婪地汲取那曾经让我无比安心的味道,试图驱散心底的寒冷和肮脏感。
“我就是……就是想你了。
言豪,”我抬起头,强迫自己直视他的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孤注一掷的用力,“我爱你。”
最后三个字,我说得又轻又快,却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更像是在拼命说服自己。
他沉默着,没有立刻回应。
那短暂的几秒钟,对我而言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
然后,他更紧地回抱了我一下,手掌在我后背轻轻拍着,像安抚一个受惊过度、语无伦次的孩子。
“嗯,我知道。
睡吧。”
他的声音低沉,听不出太多的情绪。
那怀抱依旧温暖宽阔,可我却感觉我们之间隔着一层厚厚的、冰冷的玻璃。
我的愧疚,我的讨好,我的“我爱你”,似乎都没有真正穿透它,抵达他的心。
反而将自己撞得头破血流,徒留一片狼藉的恐慌。
在灵犀画廊,我更是如惊弓之鸟。
林叙依旧是那个掌控全局的老板,但自那晚之后,他对我保持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恰到好处的距离和公事公办的疏离。
没有多余的眼神,没有刻意的接近,甚至连一句工作之外的寒暄都吝啬给予。
仿佛那晚真的只是一场关于工作的、再正常不过的讨论,结束后便船过水无痕。
然而,这种刻意的“正常”和彻底的漠视,比任何纠缠都更让我煎熬。
每一次在走廊相遇,他沉稳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