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将军府,搜出一封与北狄密通篡位的伪造书信,生生将这罪名安在父亲头上。
可笑的是将军府又何来谋反之心。
梁书文做了这一切只为攀附上太子,能给儿子未来在朝中谋个要职,避免其终日游手好闲让他老脸无光。
况且,这无疑是一张投名状,表明忠心。
父亲曾让我每年春节都要去梁府拜年,抑制不住对梁书文的欣赏。
他们初识的时候,一位是高门贵胄的少年将军,一位是寒门苦读一步步艰难走来的瘦弱书生。
在人声鼎沸的街角,进京赶考的书生被公子哥欺辱嘲讽,破旧的衣裳被踢的布满脚印。
出手相助的少年将军,热心地让书生住在了自家,照顾起他赶考地那段日子。
发榜日,二人在榜单门口欢呼雀跃,自那结下了把兄弟的情谊。
时光荏苒,十几年过去,凭着自己的才华和审时度势的嗅觉,梁书文步步高升直到统领吏部。
殊不知,少年人结下的友谊,总不堪现实和权力的诱惑。
8永和十七年 三月二十五日“少爷,到了。”
魏临似笑非笑地撇了撇嘴,顺手给我打开车帘。
“我男装扮相,有那么好笑吗?”
“哪里来的俊俏小少爷,白白净净的小心被里边的大爷看上去。”
“什么嘴吐不出什么牙。”
“你暗示我是狗?”
“你误会了,我是明示。”
说笑间,仰起头,千金坊三个字金光灿灿,这里称之为万金坊都不为过。
千金坊与隔壁的醉月楼,让这条街成了整个长安最有名的销魂窟,多少人在这里醉生梦死。
千金坊有三层,一楼是市井小民玩乐的初级场子,赌注都不大,只是图个热闹。
二楼的赌本稍高些,却也只能输掉长安一座上等宅子。
神秘的三楼,很少有人能上去一探究竟,也被传的神乎其神。
据说这儿的赌注不可想象,进入的门槛也很玄乎,非富即贵是基本标准。
行至三楼,楼下的人都陆续放下手里的赌局,纷纷挤在木楼梯上驻足围观。
窃窃私语今日赌本有多大,怕不是又一个输的血本无归的败家公子哥。
庄家是一名红衣女子,人称绛珠姑娘,是这千金坊明面上的主人。
她浅笑着邀我入座。
“本公子一人赌起来略显乏味,在座的诸位谁有兴趣与本公子一道,赢了五五分,输了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