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质地的纽扣在手心跳动:“彼此彼此,陆先生。”
四台全息投影仪同时启动。
亿万光点如星暴炸裂,将整个空间吞没进旋转的银河。
光流汹涌穿过我们紧握的双手。
戒指内侧的刻痕在强光下滚烫——Star & Dust,宇宙里微渺的尘埃与永恒燃烧的星光本为一体。
陆逸辰的吻落在我无名指素圈戒痕上,戒圈内侧“Star & Dust”的刻痕硌着指骨,也烙进血肉。
窗外陆家直升机的探照灯扫过黄浦江,将他半边脸映成冰冷的金属色:“老爷子的人没收手。”
他指尖划过平板电脑,屏幕亮起行车记录仪画面——黑色宾利在暴雨中冲向高架桥护栏的瞬间,方向盘猛地右打,车头险险擦过死亡弯道,狠狠撞进隔离带的樱花林。
副驾驶座上,静静躺着一把沾着林晓晴指纹的瑞士军刀。
“她本该在警局。”
我捏皱了手中工作室的星空设计稿,“你故意放她出来做饵?”
稿纸边缘刺进掌心。
陆逸辰抽走我攥皱的图纸,染血的纱布蹭过图纸上盘旋的星轨:“刀是她藏的,刹车油是老爷子换的。”
他忽然嗤笑,指尖点向屏幕定格画面里副驾座位夹缝,“但让林晓晴发现刀的人,是我。”
画面放大,座椅缝隙露出半张珠宝鉴定师的名片——正是为“星芒之泪”出具证书的大师。
一切环环相扣的杀局,只为逼幕后黑手现形。
<全息星图在墙壁炸开幽蓝光斑,他沾着血渍的领口蹭过我颈侧:“怕吗陆太太?”
监护仪的滴答声中,他腰后纱布渗出新鲜的血色,像白衬衫上绽开的刺目星云,“现在你身上也沾着陆家的血了。”
三个月后,“星茧基金会”的旗舰项目在苏州河畔揭幕。
斑驳的旧棉纺厂被改造成星空艺术馆,挑高穹顶悬挂百万颗恒星坐标织成的全息星幕。
陆逸辰剪断红绸时,角落突然爆出闪光灯海。
举着直播杆的女孩尖叫:“陆总穿着苏然设计的星空卫衣!”
镜头猛推他左胸位置——银线刺绣的蜷睡女孩剪影在光变颜料里莹莹发亮,那是我揉掉的设计废稿。
人潮涌动的展厅内,我调试着老式缝纫机改造的星轨装置。
背后雪松气息贴近,耳垂被冰凉金属擦过。
“夫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