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也掩盖不了它来自非法集资的事实吧?
哦,对了,上个月你们用来打通关节、低价拿到城东那块地的‘公关费’,账本上写的可是‘办公用品采购’?
真是……好大的办公用品啊。”
我的语速不快,吐字清晰,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子弹,精准地射向他们最不可告人的秘密。
江辰的脸色,随着我每说出一件事,就苍白一分。
当我说完最后一句关于“办公用品采购”时,他脸上的血色彻底褪尽,嘴唇微微颤抖着,看向我的眼神不再是愤怒和错愕,而是变成了极致的震惊和……恐惧!
“你……你怎么会……”他失声,声音干涩嘶哑,像被砂纸磨过。
“我怎么知道?”
我微微歪头,露出一个天真又残忍的微笑,如同地狱归来的复仇者,“你猜啊。
猜猜看,我手里还有多少能让你江家万劫不复的‘证据’?”
“污蔑!
你这是赤裸裸的污蔑!”
周丽娟尖叫起来,色厉内荏,指着我的手抖得厉害,“我要告你诽谤!
你等着收律师函吧!”
“请便。”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眼神轻飘飘地扫过她,如同看一个跳梁小丑,“最好动作快点,不然……”我顿了顿,目光再次锁定面无人色的江辰,语气陡然变得森寒无比,“我怕你们江家的律师团队,很快就要忙得脚不沾地了。”
说完,我不再看他们一眼,挺直脊背,迈着沉稳而决绝的步伐,径直穿过呆若木鸡的江辰和气得几乎要晕厥的周丽娟,走向门外。
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周丽娟粗重的喘息和江辰压抑不住的、带着恐惧的急促呼吸声。
走出那栋充满虚伪和算计的别墅大门,初夏清晨微凉的风拂过脸颊,带着青草的气息。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肺部那残留的灼痛感似乎被这清新的空气冲淡了一些。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屏幕上跳跃着“爸爸”两个字。
按下接听键,父亲苏振国焦急又带着怒意的声音立刻传来:“晚晚!
你在哪?
江辰他妈刚才给我打电话,说你疯了!
砸东西还撕婚书?
你到底怎么回事?
你……爸,”我打断他,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有些意外,“我没事。
婚是我要退的。
江家,是火坑。”
电话那头骤然沉默下来,只剩下父亲沉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