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承砚玉佩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重生后,他的痴情成了我命里光周承砚玉佩》,由网络作家“爱门大主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在雨声里醒过来的。床头那封退婚信被我攥得发皱,墨迹在指腹洇开,像极了前世躺在病床上时,周承砚攥着玉佩的手背上爆出的青筋。那时他说“阿棠你等等我”,可我嫌他烦,把脸转向墙。后来护士说,他握着褪色的玉佩在手术室外心梗走了——而我连句“对不起”都没来得及说。现在窗外的雨还在下,玄关却放着他的旧伞,伞柄上缠着我去年随手系的蓝丝带。我摸黑翻他的旧书,在《霍乱时期的爱情》里抖落出一沓合同——“砚台”的笔名烫金印着,月入六位数的打款记录从第一页铺到最后一页。前世林知夏说他“写网文养不活你”,我信了;今生我攥着合同冲进书房,却见他缩在转椅里,眼尾红得像被揉皱的纸:“阿棠...这次换你追我,好不好?”雨还在下,可我突然觉得,这一次,我能追上他。1...
《结局+番外重生后,他的痴情成了我命里光周承砚玉佩》精彩片段
我是在雨声里醒过来的。
床头那封退婚信被我攥得发皱,墨迹在指腹洇开,像极了前世躺在病床上时,周承砚攥着玉佩的手背上爆出的青筋。
那时他说“阿棠你等等我”,可我嫌他烦,把脸转向墙。
后来护士说,他握着褪色的玉佩在手术室外心梗走了——而我连句“对不起”都没来得及说。
现在窗外的雨还在下,玄关却放着他的旧伞,伞柄上缠着我去年随手系的蓝丝带。
我摸黑翻他的旧书,在《霍乱时期的爱情》里抖落出一沓合同——“砚台”的笔名烫金印着,月入六位数的打款记录从第一页铺到最后一页。
前世林知夏说他“写网文养不活你”,我信了;今生我攥着合同冲进书房,却见他缩在转椅里,眼尾红得像被揉皱的纸:“阿棠...这次换你追我,好不好?”
雨还在下,可我突然觉得,这一次,我能追上他。
1前世我把周承砚的痴情当枷锁,直到癌症晚期才懂——那个总在雨天送姜茶、记着我不吃香菜的男人,早在我退婚那天,把半条命埋进了民政局门口的梧桐树里。
重生回退婚前夜,我摸着床头未寄出的退婚信,闻见厨房飘来姜茶香。
他端着碗站在门口,格子衫洗得发白,却还是和十年前一样,吹凉了才递过来:“阿棠,喝了别感冒。”
林知夏又来挑刺:“他写网文能给你什么?”
我笑着翻开他藏在旧书架里的纸箱——全是“砚台”的出版合约,还有一沓手写的睡前故事,每本扉页都写着“给阿棠的第×个晚安”。
可他却红着眼后退两步,手机屏保还是十年前我们的合照:“阿棠,我写了一百篇追妻文,可你从来没回头看过我。”
我摸着兜里的体检单,胃癌早期的诊断书硌得慌。
这次我要追他,追到他戴上那枚在他抽屉里躺了七年的婚戒——追到,我们都活过这个秋天。
2“阿棠,周承砚又在公司楼下等你了。”
同事的提醒让我手一抖,咖啡泼在电脑上。
前世也是这样的下午,我嫌他穿旧格子衫丢人,让他“别再来了”。
后来他真的没来——直到我被富家子骗光积蓄,躺在医院里翻到他的日记:“阿棠说我丢人,那我就少出现,等我攒够钱,就风风光光娶她。”
而他没写完的
下一页,是心梗突发的急救记录。
现在我抓起外套冲下楼,他正抱着伞站在雨里,伞全倾向我这边,自己半边身子湿透。
我抢过他手里的姜茶喝了一口——还是熟悉的甜,没有前世我嫌苦时他偷偷加的糖。
“阿棠?”
他愣住。
林知夏适时出现:“承砚啊,写网文太不稳定了,阿棠跟着你要吃苦的。”
我笑着掏出手机,打开他责编老陈发来的截图:“林姐,你猜‘砚台’单本版权费多少?
够在市中心买三套学区房。”
他突然攥住我的手腕,指尖发颤:“你...你怎么知道?”
我望着他发红的眼尾,前世他也是这样,在我每次冷脸时把委屈咽下去。
“这次换我追你。”
我抽走他兜里的婚戒,“周承砚,我追定你了。”
而藏在包里的体检单上,“胃癌早期”的字样被雨水晕开,像极了我必须抓住他的倒计时。
这一次,我绝不会再让他等。
3我捏着退婚信的手在抖。
抽屉最底层的信纸被我翻出来时还带着潮湿的霉味,指尖触感粗糙;钢笔字洇开一小块,像前世周承砚红着眼眶问“为什么”时,我甩上门的那声闷响,在耳边嗡嗡回荡。
手机突然震得掌心发麻,像是某种命运的预警。
我条件反射去按,头条推送的标题刺得人睁不开眼——“知名作家‘砚台’心梗去世,年仅32岁”。
呼吸顿住。
照片里那个穿着洗旧格子衫的男人,是我青梅竹马的周承砚。
他的眼神一如既往地温和,仿佛能穿透屏幕,看穿我此刻的惊慌与懊悔。
记忆突然决堤。
前世我被林知夏哄着说“写网文没前途”,亲手撕了他藏在旧书里的百万合约——那时他站在角落,低头看着满地碎纸,沉默得像个被遗弃的孩子;被陆少的玫瑰迷了眼,把他雨天送的姜茶倒进下水道——那天下着冷雨,他撑着伞站在我家楼下,直到我关灯都没离开;最后癌症晚期躺在病床上,他攥着褪色的定情玉佩冲进来,说“阿棠我带了所有积蓄,我们治”,然后倒在手术室外——那一刻,他的心跳和我一样微弱,却还是强撑着奔向我。
“叮”的一声,玉佩从床头柜滚下来,清脆的撞击声打破死寂。
我蹲下去捡,冰凉的玉贴着掌心,和前世他塞给我时一样
温度,仿佛他从未离开过。
眼泪砸在信纸上,把“退婚”两个字晕成模糊的墨团,湿润的气息中夹杂着旧时光的味道。
地铁早高峰的人潮挤得我贴在玻璃上,车窗外的广告牌一闪而过,刺目的光斑在脸上跳跃。
手机屏幕亮了又亮,林知夏的消息跳出来:“阿棠,你真要和周承砚结婚?
他写小说能买得起房吗?
哪像陆少,昨天还说要送你卡地亚镯子。”
我盯着“能买得起房吗”这几个字,忽然笑出声,笑声轻得像风中的尘埃。
前世我也是这么信的,信她“为我好”的假话,信陆少的温柔是真心,直到在他手机里看到和林知夏的暧昧记录,直到被所有人骂“攀高枝不成反被甩”。
指尖在屏幕上划开浏览器,输入“砚台 新书数据”。
网页加载的三秒里,我听见自己心跳如鼓,胸腔里仿佛有千军万马在奔腾。
《救赎》系列稳居畅销榜前三,月入六十六万的报表刺得人眼眶发热。
他总说“写文赚不了几个钱”,原来那些藏在旧书里的合同,是怕我嫌他张扬。
包里的体检单硌着肋骨,纸张边缘已经起毛,折痕处泛着医院消毒水的气味。
医生说再拖三个月就晚了,可比起我的命,更急的是周承砚——前世他就是在我手术当天,攥着玉佩心梗走的。
地铁到站提示音响起时,我捏着体检单的手已经全是汗,掌心黏腻得几乎握不住手机。
周承砚住的老小区楼下,梧桐树的影子落在我脚边,风一吹,树叶沙沙作响,像是谁在低语。
三楼阳台晾着他那件洗得发白的蓝格子衫,风一吹晃啊晃,像极了他每次等我下班时,站在公交站搓手的模样。
我仰头看那扇熟悉的窗户,心跳快得要撞出喉咙,阳光刺得眼睛发酸。
前世我总嫌他等得烦,现在才懂,能被人这样巴巴地盼着,是多奢侈的事。
风掀起衣角,焦躁不安的我摸了摸口袋里的定情玉佩,温润的触感让我稍稍安心了几分。
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他等了!
可尽管心中思绪如潮,但我的脚像灌了铅,明明只有二十三级台阶,我站在楼下仰头望了十分钟,终究没敢迈第一步。
这时,楼上的窗户突然动了动。
我赶紧低头假装看手机,余光瞥见阳台上那道影子俯下身,像是
在收衣服。
是他吗?
我攥紧包带,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明天,明天我一定敲开那扇门。
现在,我得先去超市买他最爱的糖炒栗子——他胃不好,我前世总嫌剥壳麻烦,这次我剥满一饭盒,一颗一颗喂他吃。
晚风掀起我的发梢,带着街边小吃的香气,我望着三楼亮起来的灯光,把栗子店的导航地址存在手机最顶端。
这次,就换我来追他吧。
4我在楼下转了三圈,手心的栗子盒都捂出了潮气。
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雨,我特意起早熬了姜茶——前世每个阴雨天,他都抱着保温桶等在我公司楼下,我却嫌他碍事,说
的暧昧聊天记录,截给我看说是‘他对你有意思’。”
出茶馆时,雨丝飘在脸上。
我摸出手机,老陈的消息刚跳进来:“大作家今天在书房转了八圈,说‘阿棠会不会嫌我写的字丑’。”
我拐进便利店买了盒栗子。
保温桶里的姜茶还温着——早上特意用他送的陶壶煮的。
敲开他的门时,他正攥着半块没吃完的面包。
蓝格子衫的领口又磨出了毛边,和前世手术那天穿的那件一模一样。
“我......”他刚开口,我就扑进他怀里。
他身上有淡淡的墨香,是稿纸堆久了的味道。
“砚砚哥。”
我把合约塞进他手里,“你说要靠写作养我一辈子,我信了。”
他的手指在纸页上发抖。
我抬头时,看见他眼尾红得像被揉皱的纸。
“阿棠。”
他声音哑得厉害,“你……”我踮脚蹭掉他睫毛上的湿意:“砚哥哥,这次换我追你好不好?”
7窗台上的姜茶在冒热气。
他的电脑开着,文档里停着半章未写完的救赎。
我瞥见光标闪了闪,他点击保存——新章节标题是《这一次,她回来了》。
晚上回家时,手机在包里震个不停。
我翻出书评区,一条新评论被顶到了最上面。
屏幕亮光照着我掌心的婚戒——那是前世他藏在旧书里的,今天早上我在《救赎1》的扉页夹层找到的。
评论id很陌生。
我点进去的瞬间,心跳漏了一拍。
“大大,你写的‘光会穿过裂缝’,救了我第二次。”
手机屏幕在掌心发烫。
我盯着书评区那条高赞评论——“大大,你写的女主原型是不是很特别?”
评论人ID是“沈清妍”,点进主页才发现,这竟是周承砚唯一关注的账号。
我捏着手机去问老陈。
他正啃着包子翻电子合同,闻言差点被噎住:“沈编辑啊?
那是平台首席,当年追着砚台签独家,在茶水间堵了他三回。”
他抹了把嘴,“不过你放心,那姑娘虽然厉害,对大作家也就单纯欣赏。”
我没接话。
这几天悄悄翻了周承砚的聊天记录——和沈清妍的对话全是“章节修改意见影视方催进度”,连句多余的“吃饭了吗”都没有。
转机出现在周三傍晚。
老陈神神秘秘塞给我个牛皮纸包:“在他旧书房翻到的,说是初稿本。
我可没偷看
啊!”
封面褪色的稿本上,“救赎·初稿”五个字是周承砚的字迹。
扉页一行小字刺得我鼻尖发酸:“献给阿棠,我的光。”
第一页:“她总忘记带伞,雨落下来时就站在便利店门口发愣,发梢沾着水珠像只淋湿的猫。”
第二十页:“姜茶要煮够四十分钟,她爱喝甜的,得放三颗冰糖。”
第五十三页:“打雷夜她会缩在被子里发抖,其实只要握住她的手,她就能睡安稳。”
每一行都刻着我的影子。
原来他写了十年的救赎文,主角从来都是我。
8那晚我抱着稿本敲开他的门。
他开了灯又关,开了又关,最后只留一盏小夜灯,像做了错事的孩子。
“砚哥哥。”
我把稿本摊在他电脑前,“你说要写一百个睡前故事,现在才写了六十七个。”
他的手指在键盘上蜷缩又展开,喉结动了动:“我怕你嫌腻。”
“那枚婚戒呢?”
我想起今早翻到的旧书,“藏在《救赎1》扉页的那枚。”
他突然站起来,从书架顶层抽出本硬壳书。
金属戒圈在暖光下泛着细润的光,和十年前他在我生日时举着的那枚一模一样。
“这次……”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不会反悔了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缓缓把戒指套进他指节,接着又拉过自己的手:“砚哥哥,该你了”我脸上笑的甜美,他的指尖抖得厉害,戒指卡了三次才滑进我无名指。
窗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我探头望去——老陈正缩在楼下树后,手机屏幕亮着,大概是在拍我们。
见被我发现,老陈讪笑着离开了。
我与周承砚相视一笑。
“老陈说他总催更你的追妻文。”
我戳戳他发烫的耳垂,“现在可以写结局了。”
“嗯,这次一定是一个完美的结局!”
他微笑着坐回电脑前,鼠标点了两下。
我瞥见屏幕上“完结待定”四个字被删除,新标题是《这一次,我们结婚吧》。
9下午,我回到了公司,在整理包时,我摸到夹层里的笔记本。
明天还要去医院复诊,得把体检单带上。
可当我翻开本子,那张写着“早期胃癌”的纸竟不见了。
我翻遍所有口袋,最后盯着手指上的婚戒发愣——或许是早上收书时,不小心掉在他那儿了?
我捏着空了的笔记本夹层,后背沁出冷汗。
昨晚明
明把体检单夹在第三页,今早出门前还摸过。
心中发急的我蹲下去翻垃圾桶——周三倒的垃圾还没扔,最底下有团皱巴巴的纸,边缘带着胶水痕迹。
展开时手在抖。
“胃窦部占位性病变,考虑早期胃癌”的字样刺得眼睛疼。
是谁撕了它又粘起来?
“苏念棠!
你蹲地上找什么呢?”
同事赵小芸的椅子刮过地面,“脸白得跟纸似的。”
我把碎纸片塞进兜里:“体检报告丢了,有点慌。”
“就这?”
她拍了下我肩膀,“今早我来得早,看见林知夏在你桌前转悠。
她不是说你俩大学就好?”
我心中一紧,林知夏上周还说要陪我去体检,转头就动我东西?
这时手机在兜里震动。
林知夏的微信弹出来:“有些事知道得太清楚,人会累的。”
我突然想起上周她借我充电宝,想起她总说周承砚“没前途”。
原来从体检单被偷,到现在的暗示,都是她的局。
下午我去大楼物业调了监控。
监控画面里,林知夏午休时猫着腰溜进办公室,从我的笔记本里抽走一张纸,塞进自己包里。
显然,她是故意把我的体检报告给了周承砚,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肯定和陆铭脱不了关系。
对话框跳出来新消息:“我在写新章节。”
我点开他的文档,标题是《这一次,我陪你到最后》。
窗外的雨还在下。
我盯着手机屏幕,直到天光泛白。
明天一早,我要敲开那扇门,告诉他:“这次,我们谁都不许先走。”
9我盯着天花板数完第372只羊时,窗外透进第一缕晨光。
手机屏幕还亮着,周承砚凌晨三点发来的消息静静躺着:
十点,头晕得扶不住桌角。
是他从地铁站折回来,背着我跑了两站路去医院。
当时我烧得迷糊,只记得他后背洇透的水痕。
眼泪砸在纸页上。
他写了十年,我却只看了前三篇。
书房门虚掩着,周承砚正对着电脑敲键盘。
我把照片、玉佩和笔记本依次摆上他的书桌,金属扣磕出轻响。
他手指顿在键盘上,慢慢转过转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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