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胖林薇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学寝室生存记:「草莓爱情」王胖林薇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爱吃瑞典肉丸的曹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准高三生抢寝失败入住八人间,撞见舍友与已婚男的“草莓爱情”,从隐瞒到摊牌,看20岁女孩如何在情感迷局中清醒成长。1抢寝失败与八人间的“热闹开场”准高三生的夏天总被蝉鸣和试卷填满,我攥着中等偏上的高考成绩单,像握住一枚不太烫的硬币——够得着本科线,却够不着理想中的“四人上床下桌”。录取通知书寄来那天,父母围着红色封面念叨“有学上就好”,我盯着附页里的寝室类型表,指甲在“四人上床下桌(1200元/年)”上划了三道印子。抢寝系统开放的凌晨三点,我定了三个闹钟。网页加载的圈圈转成蚊香,等我输完验证码,“四人上床下桌”的选项已经灰成了褪色的旧照片。鼠标悬在“八人空调房(800元/年)”上,突然想起班主任说的“入乡随俗”,干脆心一横点击确认——...
《大学寝室生存记:「草莓爱情」王胖林薇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准高三生抢寝失败入住八人间,撞见舍友与已婚男的“草莓爱情”,从隐瞒到摊牌,看20岁女孩如何在情感迷局中清醒成长。
1 抢寝失败与八人间的“热闹开场”准高三生的夏天总被蝉鸣和试卷填满,我攥着中等偏上的高考成绩单,像握住一枚不太烫的硬币——够得着本科线,却够不着理想中的“四人上床下桌”。
录取通知书寄来那天,父母围着红色封面念叨“有学上就好”,我盯着附页里的寝室类型表,指甲在“四人上床下桌(1200元/年)”上划了三道印子。
抢寝系统开放的凌晨三点,我定了三个闹钟。
网页加载的圈圈转成蚊香,等我输完验证码,“四人上床下桌”的选项已经灰成了褪色的旧照片。
鼠标悬在“八人空调房(800元/年)”上,突然想起班主任说的“入乡随俗”,干脆心一横点击确认——后来才明白,这四个字在大学寝室里,等同于“学会和呼噜声、脚臭味共存”的生存法则。
开学那天,父亲扛着行李箱爬三楼,母亲在走廊里数着门牌。
八人间比想象中宽敞,水泥地上摆着两排上下铺,靠窗的位置堆着六个铁皮柜子。
我挑了靠门的下铺,刚铺好床单,对床的女生就拖着粉色行李箱闯进来,嗓门像装了小喇叭:“姐妹!
我叫王胖,东北的,以后罩你!”
下午陆续来了新舍友。
戴眼镜的林薇抱着一摞专业书,说话细声细气;总涂亮粉色口红的张萌举着自拍杆直播收拾行李;而青是最后一个到的,她穿着白色连衣裙,头发扎成低马尾,放行李时不小心碰掉了我的漱口杯,脸红得像熟透的草莓,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父母离开时,母亲在走廊拐角抹眼泪。
我拍着胸脯说“放心吧”,转身就被王胖拽去逛校园。
路灯亮起时,八个人挤在寝室里吃泡面,张萌举着手机拍“寝室初夜vlog”,林薇在书桌前预习课本,青缩在床角给家里打电话,声音软得像棉花糖。
我咬着泡面叉子想:八人间也挺好,至少热闹得像口沸腾的火锅。
2 青的“草莓颈”与神秘的“么么哒”军训的迷彩服磨得皮肤发痒,青却总能在休息时掏出小镜子补口红。
有次拉歌比赛结束,她摘了帽
子擦汗,后颈露出一片暗红的印记,像撒了把捣碎的草莓酱。
王胖眼尖,一把扯住她的衣领:“我去!
青妹儿,谁给你种的草莓?”
青的脸“腾”地红到耳根,手指绞着迷彩服下摆,半天憋出句:“别闹……”从那天起,“草莓”成了寝室的神秘话题。
每周五下午,青都会背着双肩包回家,周日晚上回来时,脖颈上的印记总像按了循环播放键,准时出现。
“到底是谁啊?
藏着掖着的。”
张萌趴在床上敷面膜,语气里带着八卦的钩子。
青正对着镜子涂乳液,闻言动作顿了顿,小声说:“是……么么哒。”
“么么哒?
这昵称也太甜了吧!”
王胖拍着床板笑,“是不是哪个小奶狗?”
青没接话,只是嘴角偷偷翘了起来。
她开始频繁地对着手机笑,睡前戴着耳机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偶尔冒出几句“你好坏早点睡嘛”。
有次我起夜,看见她蹲在阳台角落,手机屏幕的光映着她的侧脸,语气软得能掐出水:“嗯……想你了。”
寝室生活的摩擦像夏日的雷阵雨,说来就来。
张萌总在凌晨一点和男友连麦打游戏,键盘声和尖叫此起彼伏;林薇的运动鞋总摆在过道中间,好几次差点把人绊倒;最让人头疼的是卫生间,总有谁用完马桶不冲,臊味能飘到阳台。
作为自封的“寝室长”,我得像个居委会大妈似的调停——给张萌买了隔音耳塞,在卫生间贴“冲厕提醒”,把林薇的鞋挪到她柜子底下。
而青总是那个最“懂事”的舍友。
她从不参与争吵,看见地上有垃圾会默默捡起,谁感冒了她会递上感冒药。
只是她的“草莓颈”越来越频繁,有时周一早上就能看见新的印记。
我忍不住在一次熄灯后问她:“青,你男朋友到底多大啊?
总不能每次都让他吸脖子吧,伤皮肤。”
黑暗中传来她翻了个身的声音,半晌才说:“他……比我大一点,对我很好。”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种近乎固执的甜蜜,像含着一颗不愿化掉的糖。
3 “炸雷”铃声与婚姻的“隐藏菜单”大二上学期,青开始变得有些奇怪。
她不再每周回家,打电话的时间也固定在晚上十点后,像是掐着某个时间表。
有次我撞见她在楼梯间讲电话,声音压
得极低,却突然拔高:“你不是说没有老婆吗?”
我吓得躲回寝室,心跳得像敲鼓。
半小时后青回来,眼睛红红的,却强装镇定地拿出零食分给大家。
王胖想安慰她,被她摆手制止:“没事,就是吵架了。”
真正的“炸雷”发生在一个周五晚上。
我刚泡好火鸡面,青的手机突然响了,铃声是魔性的DJ版《炸雷》:“炸雷呀!
炸雷呀!”
她慌忙接起电话,走到阳台角落。
我们在屋里听得断断续续——“……两个孩子在背书?
你能不能让他们小点声…………我想睡觉啊…………你吼什么?
孩子是你的又不是我的……”突然,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怒吼,音量大得像开了外放:“声音小点!
都给我滚开!”
紧接着是孩子的哭声和女人的抱怨,混乱得像场小型家庭闹剧。
青拿着手机愣在原地,脸色白得像张纸。
寝室里一片死寂。
王胖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林薇假装看书,手指却在书页上划来划去;我嘴里的火鸡面突然变得索然无味。
青挂了电话,转过身时,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他说他没有老婆……他说他离婚了……”那晚,青坐在我的床沿,断断续续地说了很多。
那个被她称为“么么哒”的男人叫陈凯,三十多岁,在老家有个上小学的女儿和刚上幼儿园的儿子。
他们是在青大一暑假做兼职时认识的,陈凯说自己是单亲爸爸,每天变着法儿给她买奶茶、送礼物,把她哄得晕头转向。
“他说他前妻脾气不好,离婚后一直一个人……”青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以为……我以为他是真心的。”
我看着她红肿的眼睛,突然想起那些每周准时出现的“草莓”——原来不是小奶狗的浪漫,而是已婚男人在婚姻缝隙里偷尝的甜。
王胖气得拍桌子:“我就说嘛!
哪有三十多岁的男人还叫么么哒的!
恶心!”
林薇递给青一张纸巾,语气冷静:“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青擦了擦眼泪,眼神里却有种奇怪的坚定:“他说他会离婚的,只是需要时间。”
我们都没再说话。
窗外的路灯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青的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
我突然觉得,这个总是腼腆微笑的“柔情妹妹”,心里藏着一个
我看不懂的迷宫。
4 期末聚餐与“不速之客”期末周像块巨大的海绵,吸走了所有人的精力。
青不再提陈凯,每天抱着书本去自习室,只是偶尔在深夜对着手机发呆。
我作为寝室长,在考试结束那天组了局聚餐,地点选在学校附近的川菜馆。
八个人围坐在圆桌旁,桌上摆着水煮鱼和麻婆豆腐。
王胖举着可乐杯喊“毕业快乐”,张萌忙着给菜拍照发朋友圈,林薇难得聊起假期计划。
只有青心不在焉地戳着碗里的米饭,问到感情话题时,她勉强笑了笑:“过去了,不提了。”
<吃完饭结账时,大家正挤在收银台前算AA钱,突然门口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青青。”
我们齐刷刷转头。
男人中等身高,穿件洗得发白的T恤,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正是视频里那个“么么哒”陈凯。
他快步走到青面前,想拉她的手,被青猛地甩开:“你来干什么?”
“我想你了。”
陈凯的声音带着哭腔,“青青,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和我老婆早就没感情了……滚。”
青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决绝,“你骗我,你说你没老婆的。”
陈凯还想再说什么,王胖往前一站,像座铁塔似的挡在青面前:“听见没?
让你滚!
欺负我们寝室没人啊?”
陈凯看了看我们几个虎视眈眈的眼神,终于蔫了下去,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餐馆。
青站在原地,肩膀微微发抖。
我拍了拍她的背:“走吧,回学校。”
回校的路上,青突然拉住我:“姐,陪我走走吧。”
我们沿着操场走了一圈又一圈。
夜风带着青草的味道,远处传来男生们打篮球的喧闹声。
青终于开口:“其实我早就怀疑了。
他从不带我去他住的地方,打电话总躲躲藏藏,说忙的时候永远是周末……我只是不想承认。”
她停下脚步,看着跑道上闪烁的灯光:“他老婆其实知道我的存在。
有次他喝多了说漏嘴,说他老婆为了孩子忍了,让我也懂事点。”
我气得想骂脏话,却只能憋出一句:“你才二十岁,值得更好的。”
青笑了笑,眼泪却掉了下来:“我知道。
只是有点不甘心,像吃了口苍蝇。”
5 车站闹剧与“大鼻兜”的正义放假回家那天,
我和青约好一起去车站。
她拖着行李箱,穿得很简单,脸上没什么妆容,看起来终于像个普通的大学生。
出租车刚停稳,陈凯又出现了,他站在车站门口,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急切。
“青青,再给我一次机会……”他伸手想抱青,被青侧身躲开。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轿车“吱”地停在旁边,车门猛地打开,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女人“闪”了出来。
她妆容精致,身材高挑,眼神像淬了冰,径直走到陈凯面前——“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陈凯脸上,声音在喧闹的车站格外刺耳。
女人叉着腰,东北口音像鞭炮似的炸开:“乃刀了!
就这么管不住你那鸟?!
家里老婆孩子不管,跑这儿霍霍小姑娘?”
陈凯被打得一个趔趄,捂着脸不敢说话。
女人转头看向青,眼神里带着复杂的情绪,最终只是叹了口气,轻轻推了青一把,语气没那么凶了:“姑娘,离这渣男远点,听见没?”
我站在旁边,心里的OS像弹幕一样刷屏:“整滴好!
整滴妙!
这大姐也太飒了吧!”
王胖要是在这儿,肯定得喊“大姐威武”。
女人揪着陈凯的耳朵往车里拽,嘴里还在骂:“回家再说!
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陈凯像只被拎起来的鸡,一路踉踉跄跄。
车子发动时,女人从车窗里扔出一个男士钱包,正好砸在陈凯脚边。
青站在原地,看着车子消失在车流里,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笑声里带着释然,也带着点劫后余生的庆幸。
“好了,”她捡起行李箱,对我扬了扬下巴,“走吧,回家。”
火车开动时,青靠在窗边发呆。
我拿出手机刷抖音,正好刷到个情感博主在讲“远离已婚男”,忍不住把手机递给她看。
青笑了笑,关掉视频说:“姐,我没事了。
就当花钱买了个教训吧。”
她的语气很平静,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阳光透过车窗照在她脸上,那些曾经让她脸红的“草莓印记”早已消失不见,只留下年轻皮肤该有的干净光泽。
后来的日子里,青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回归正常”。
她不再刻意躲着我们,会和王胖一起去食堂打饭,帮林薇占自习室的座位,甚至开始在寝室里跟着张萌学化妆。
偶尔提到陈凯,她也只是耸
耸肩:“过去了,提他干嘛。”
八人间的日子依旧热闹,呼噜声、脚臭味、深夜的电话声还在继续。
但我总记得那个车站的下午,那个穿着连衣裙的女人甩出去的耳光,和青脸上终于释然的笑容。
原来有些成长,需要一记响亮的“大鼻兜”来敲醒,而有些故事,最好的结局就是“及时止损,各自安好”。
至于那间没抢到的“四人上床下桌”?
现在想想,八人间的烟火气里,藏着比独立卫浴更珍贵的东西——比如一起吐槽渣男的夜晚,比如在彼此狼狈时递过去的纸巾,比如那些在喧嚣中依然能听见的,属于二十岁的,真实的心跳声。
大学寝室生存记:当二十岁遇见已婚大叔的“草莓爱情”(续篇)6 寒假归来的“隐形伤痕”与选修课的“巧合”寒假在家的四十天,我和青隔着手机屏幕聊过几次。
她总说“在家挺好”,发来的照片里,她穿着粉色睡衣在沙发上追剧,背景是挂满腊肠的阳台,看起来和所有普通女孩一样。
直到开学前三天,她突然发来条消息:“姐,我过年没敢去他家那边,怕遇见他老婆。”
这句没头没尾的话让我心里一沉。
开学那天见到青,她瘦了些,眼窝有点凹陷,却特意化了浓妆,亮粉色的口红涂得格外饱满,像要用颜色盖住什么。
王胖大大咧咧地捏她脸:“青妹儿,咋瘦成杆儿了?
是不是想男人想的?”
青的笑容僵了一下,很快又堆起来:“想啥呀,是我妈逼我减肥。”
她转身去收拾行李,动作飞快,却在拿出一件印着卡通图案的卫衣时顿了顿——那是陈凯送她的第一件礼物。
林薇眼尖,刚想开口问,被我用眼神制止了。
选修课选课那天,青盯着屏幕突然“啊”了一声。
我凑过去看,她的选课列表里赫然躺着一门《婚姻与家庭伦理》,授课老师正是陈凯所在学院的副院长。
“怎么会这么巧……”青的手指在鼠标上发抖,“他以前说过,他跟这位老师很熟。”
我一把抢过鼠标想帮她退课,系统却提示“选课人数已满,无法操作”。
青的脸色瞬间白了,趴在桌子上半天没动。
下午去上课,她特意戴了顶黑色棒球帽,把帽檐压得很低。
教室里人很多,她缩在最后一排角落
,像只受惊的小兽。
下课铃响时,青第一个冲出教室,却在楼梯口撞上一个人。
“对不起……”她抬头道歉,声音突然卡住——站在面前的正是陈凯。
他穿着件新外套,手里拿着保温杯,看起来比上次在车站时精神些。
“青青……”陈凯的声音带着试探,“你也选了这门课?”
青猛地后退一步,撞到了身后的扶手。
周围有同学好奇地看过来,她咬着嘴唇没说话,转身就往楼下跑。
陈凯想追,被我拦住了:“陈先生,麻烦你离她远点。”
他看着我,眼神里有种复杂的情绪,像是委屈又像是不甘:“我只是想跟她解释,我和我老婆真的在办离婚了……解释?”
我冷笑一声,“你当初骗她没老婆的时候怎么不解释?
你老婆在车站扇你耳光的时候怎么不解释?”
陈凯被问得哑口无言,嘴唇动了动,最终只是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我追上青时,她正蹲在楼梯间哭,棒球帽扔在脚边,头发乱糟糟的。
“他怎么会在这里……”她抱着膝盖,声音哽咽,“我以为都过去了……”那天晚上,青第一次在寝室里喝了酒。
是王胖从家里带来的梅子酒,她抢过去灌了半瓶,脸颊很快泛起红晕,眼神却越来越空。
“你们知道吗?”
她突然开口,舌头有点打结,“他说我比他老婆年轻,比她懂事儿……懂事儿?
懂事儿就是当小三吗?”
王胖一把夺过酒瓶,“青,你醒醒吧!
他就是把你当解闷的玩意儿!”
青没反驳,只是趴在桌上哭,肩膀一抽一抽的。
林薇轻轻拍着她的背,张萌默默递过去纸巾。
寝室里静得只剩下她的哭声,像根细针,扎在每个人心上。
7 “支付宝恋爱”与“查岗时间”的真相开春后,青的状态好了些,至少不再刻意躲着陈凯。
她开始去图书馆自习,报名参加了英语角,甚至在学生会招新时递交了简历。
但我发现,她的手机从不离身,屏幕总是调得很暗,支付宝的消息提示音成了寝室里新的“神秘信号”。
“姐,你说他为什么总用支付宝聊天啊?”
有次在食堂吃饭,青突然问我,嘴里嚼着番茄炒蛋,眼神却飘向窗外,“微信和QQ都拉黑了,只有支付宝没删。”
我扒拉着米饭,想起之前她
提过的“规定日期聊天”:“会不会是他老婆查手机?
支付宝不像社交软件那么显眼。”
青没说话,只是用勺子戳着碗里的蛋。
后来我才从王胖那里得知,青偷偷查过陈凯的支付宝账单,里面有给“某某幼儿园”的缴费记录,还有给“XX化妆品专柜”的消费凭证——日期都和他们聊天的时间重合。
“她跟我说,有次聊天时他突然说我老婆在旁边,然后就消失了三个小时。”
王胖压低声音,气得筷子都快折断了,“这哪儿是谈恋爱啊,分明是在玩地下党!”
更让人气愤的是“查岗时间”的真相。
青有次熬夜赶论文,凌晨两点接到陈凯的电话,他语气焦急:“青青,快帮我个忙!
我老婆要看我手机聊天记录,你赶紧把我们支付宝的聊天记录删了!”
青握着手机,手指悬在删除键上,突然觉得很可笑。
“我没删,”她后来跟我说,眼神里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冷静,“我就想看看,他到底能演到什么时候。”
那天之后,青开始有意无意地“试探”。
她会在聊天时故意问:“你老婆今天没查你手机吗?”
陈凯总是回:“她今天回娘家了,放心吧宝贝。”
或者在他说“在开会”时,青偷偷搜他公司的名字,发现根本没有相关会议的公告。
“他说谎的时候,支付宝的打字速度会变快。”
青像个侦探似的跟我们分析,语气里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以前我觉得这是在乎我,现在才明白,这是怕被揭穿的慌张。”
林薇推了推眼镜:“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戳穿他?”
青笑了笑,笑容里带着点苦涩:“我想等他自己说。
或者……等他老婆来戳穿他。”
我们都没再说话。
窗外的玉兰花落了一地,像一场无声的告别。
我突然觉得,青不是在等一个答案,而是在等自己彻底死心的那一刻——就像等一颗烂在枝头的果子,自己掉下来。
8 毕业旅行的“缺席者”与“新的草莓”大三下学期,寝室里开始弥漫着毕业的气息。
张萌忙着拍毕业写真,林薇埋头准备考研,王胖则在各大招聘会间奔波。
青也找了份实习,在一家广告公司做文案,每天穿着白衬衫黑裤子,踩着高跟鞋出门,看起来像个真正的职场人。
她
很少再提陈凯,支付宝的消息提示音也消失了。
直到有天晚上,她突然在寝室群里发消息:“姐妹们,毕业旅行去云南吧?
我请客!”
我们都很惊讶。
青家境普通,平时花钱很省,突然说请客让大家有点意外。
“发奖金了?”
王胖在群里问。
“算是吧,”青回了个笑脸,“就当庆祝……庆祝我彻底自由了。”
毕业旅行定在六月初。
出发前一天,青把我们叫到寝室,从行李箱里拿出一堆东西:“这些……你们谁想要就拿去吧。”
那是一整箱陈凯送的礼物:印着他名字缩写的钥匙扣、过时的名牌包、甚至还有几条男士领带——青说这是他“不小心”落在她这儿的。
王胖翻着翻着,突然拿出一个丝绒盒子,里面是枚看起来很廉价的钻戒。
“我去!
还送过戒指?”
青接过盒子,随手扔进垃圾桶:“假的,淘宝卖几十块那种。”
她的语气很轻松,像是在说别人的东西。
云南的阳光很烈,晒得人皮肤发烫。
我们在大理的古城里逛到脚软,在洱海边上拍了很多照片。
青穿着黄色的连衣裙,笑得格外灿烂,主动拉着我们去吃烤乳扇,还买了一堆五颜六色的披肩。
在丽江的酒吧街,有个弹吉他的男生对着青唱情歌。
她红着脸摆手,眼里却闪着久违的光。
王胖起哄让她去要微信,她扭捏了半天还是没去,却在回民宿的路上哼起了歌。
旅行的最后一天,我们在客栈的露台上喝酒。
青突然举起杯子:“谢谢你们,陪我走过这两年。”
她的眼睛有点红,“尤其是……谢谢你们没在我犯傻的时候骂醒我,而是等我自己爬起来。”
我碰了碰她的杯子:“傻事谁没做过,重要的是现在醒了。”
王胖大大咧咧地搂住她:“就是!
以后姐给你介绍更好的,咱大学生还能缺男人?”
青笑着点头,眼泪却掉了下来。
那是我第一次见她哭得那样开心,像把心里积攒了两年的委屈和不甘,都随着眼泪流了出来。
回到学校后,青很快找到了新的男朋友。
是她实习时认识的同事,比她大两岁,戴眼镜,说话很温柔。
有次在食堂遇见他们,男生正帮青剥虾,青的脖颈上又出现了淡淡的红印——这次的“草莓”,长在阳光下,光明正大。
她看
见我们,笑着招手:“这是我男朋友,小李。”
小李站起来跟我们打招呼,很有礼貌。
王胖偷偷掐了我一下,眼神里是“终于正常了”的欣慰。
我看着青脸上的笑容,突然觉得,那些关于“么么哒”和“支付宝恋爱”的记忆,好像真的被云南的风吹散了。
就像八人间墙上的涂鸦,虽然曾经显眼,最终还是会被新的海报覆盖。
9 八人间的“最后一夜”与“未来的门”毕业答辩那天,青穿着新买的西装裙,演讲稿背得滚瓜烂熟。
她的论文主题是“新媒体时代的情感表达”,答辩老师问她:“你觉得什么是健康的亲密关系?”
青顿了顿,然后清晰地说:“是坦诚,是尊重,是不把自己放在隐形的位置上。”
她的目光扫过台下,嘴角微微上扬。
答辩结束后,我们在寝室里收拾行李。
八人间突然变得很空,墙上的海报被撕下来,露出斑驳的白墙。
张萌在打包化妆品,林薇在整理书本,王胖把行李箱塞得像个炸药包。
青坐在床上,手里拿着毕业相册,一页页翻着。
我走过去坐在她旁边,看见她停在大二那年军训的合照上——那时的她还留着长发,站在队伍里,后颈隐约能看见一点红印。
“姐,”她突然开口,“你说如果当初我没选八人间,没遇见陈凯,现在会怎么样?”
我想了想,说:“可能会住进四人上床下桌,遇见不同的舍友,谈一场普通的恋爱,然后毕业,工作。
但也可能……不会像现在这样,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
青笑了笑:“也是,至少现在我知道,再甜的草莓,长在不属于自己的枝头,终究是苦的。”
那天晚上,我们八个人挤在剩下的几张床上,像刚开学时那样聊天。
王胖讲了她新找的工作,张萌规划着毕业旅行的下一站,林薇聊起了考研的目标院校。
青靠在床头,听着大家说话,偶尔插一句嘴,眼神里是平静的光。
凌晨三点,我起来喝水,看见青坐在阳台角落,手机屏幕亮着。
我以为她又在给谁发消息,走近才发现,她正在删除支付宝的聊天记录。
一条一条,删得很仔细,就像在擦掉一段不愿回首的过去。
“睡不着?”
我问。
她抬头看我,笑了笑:“嗯,在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