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扣回了左手，遮住那道蝴蝶疤痕。
“去吃早餐吧。”
他整理西装，领带夹在阳光下闪着光，“楼下的豆浆油条，比会议室的冷咖啡强多了。”
林晚跟着他走向电梯，高跟鞋踩在天台地砖上，回声混着机械表的滴答声。
她后颈的胎记突然发痒，像是有只蝴蝶正要振翅飞起，而口袋里的硬盘还在发烫，里面存着的，不仅是次声波武器的数据，还有知夏最后一段录音：*“爸爸，蝴蝶姐姐说，等我长大了，也要做保护数据的英雄......”*电梯门合上的瞬间，林晚看见自己和沈砚之的倒影，他的机械表和她的蝴蝶发卡正好拼成完整的图案。
而在他们身后，天台上的蝴蝶涂鸦不知何时被抹去，只留下半块带血的薄荷糖纸，糖纸背面印着一行小字，是她前世的笔迹：*“黎明前最黑暗，但蝴蝶会记住光的方向。”
*第十章 数据黎明：发布会后的蝴蝶振翅鼎盛集团的新闻发布会现场，镁光灯在林晚的西装上跳跃。
她摸着领口的蝴蝶发卡，金属触感比昨夜温暖些，像是沾了晨光。
沈砚之坐在右侧，机械表扣在左手腕，疤痕被袖口完美遮住，只露出银质袖扣的边缘。
“感谢各位媒体朋友。”
她点开投影仪，次声波武器的数据流在背景板上流动，像一片蓝色的星海，“我们已将相关数据移交有关部门，蝴蝶组织的技术犯罪证据......请问林总监，”有记者举手，“网传您和沈总拥有‘逆袭系统’，这是否涉及非法监控？”
会场突然安静。
林晚看向沈砚之，他微微点头，袖口露出的蝴蝶疤痕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系统面板亮起：“检测到公众信任危机，启动‘数据透明’技能。”
“所谓‘系统’，是我们开发的职场风险预警程序。”
她调出后台界面，绿色数据流中浮动着“情绪值合规性”等标签，“比如周梦的学历造假，就是程序自动识别的异常数据点。”
沈砚之接过话头，指尖敲了敲机械表：“每一次‘能量值’提升，其实是职场技能的熟练度积累。
我们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帮助新人更快适应行业规则。”
台下响起此起彼伏的快门声。
林晚注意到角落有个戴黑框眼镜的记者，笔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