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出全息地图，“三年前你撞知夏的车，用的是伪造的‘京A·88888’牌照，而真正的车主......是鼎盛集团前CEO。”
林晚接口，调出云端数据，“他参与研发次声波武器，怕事情败露，就策划了车祸和实验室纵火......”爆炸声从远处传来，打断她的话。
市中心方向腾起浓烟，沈砚行的手机突然震动，传来急促的英文指令：“Boss says kill them now！”
“来不及了。”
沈砚之按下遥控器，天台边缘升起金属防护网，“数据已经同步到工信部服务器，你们的阴谋......但我能杀了你。”
沈砚行突然挥刀扑来，刀刃擦过林晚耳际，割下一绺头发。
她向后跌倒，后腰撞上防护栏，听见蝴蝶发卡掉在地上的轻响。
系统面板疯狂跳动：“警告！
能量值不足......砰！”
不是刀入肉的闷响，而是警笛声从楼下传来。
沈砚行转身时，沈砚之已经将他按在防护栏上，机械表的蝴蝶投影正好落在他后颈的纹身上：“知道为什么我的表总是停在04:20吗？
因为那是知夏最后一次叫我‘爸爸’的时间。”
林晚捡起发卡，发现内侧刻着细小的字母“SYZ+L”。
系统面板显示数据传输完成，右下角弹出新消息：*“检测到蝴蝶组织二级头目，是否追踪？”
*“留着他。”
她擦去掌心的血，将发卡别在沈砚之的西装上，“他还有用。”
沈砚行被拖走时，嘴里还在咒骂：“你们以为赢了？
蝴蝶的翅膀......蝴蝶已经死了。”
沈砚之看着远处的朝阳，机械表终于开始走动，“从知夏把发卡递给你的那天起。”
林晚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城市在晨光中舒展，玻璃幕墙反射出无数光斑，像漫天飞舞的蝴蝶。
她的手机震动，收到一条匿名短信：*“干得漂亮，林总监。
但别忘了，你的系统里还有个未激活的模块......”*“那是什么？”
沈砚之注意到她的表情变化。
“没什么。”
林晚删除短信，摸出最后一颗薄荷糖，糖纸在风里发出清脆的响声。
系统面板上，“好感度”条不知何时涨到了80%，而沈砚之的袖扣不知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