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强力拉扯下来的。
现场搏斗痕迹如此激烈，如果赵一鸣是凶手，他不可能只掉几根头发在门口那么简单！
他身上很可能有抓伤，或者衣物上会留下更多痕迹。”
“是！”
郑峰领命而去，办公室里只剩下林振宇和窗外无尽的雨声。
他踱步到白板前，上面已经画出了吴晓燕案和李娜案的初步关系图。
两个案子像两条平行线，唯一的交叉点……是时间上的接近和那份诡异的“完美证据”。
吴晓燕案：李成明有强烈动机，完美的不在场证明，现场冷静专业，几乎无痕。
李娜案：赵一鸣有强烈动机，行踪待查，现场狂暴混乱，却“恰到好处”地留下了指向性极强的DNA物证。
“手法差异太大……一个像精心编排的戏剧，一个像失控的宣泄……”林振宇喃喃自语，“但留下的‘证据’都指向了‘合理’的嫌疑人……太刻意了！”
一个大胆的、几乎匪夷所思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开他脑海中的迷雾——交叉杀人！
李成明想杀吴晓燕，但他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胡涛想杀李娜，他也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那么……李成明去杀李娜，胡涛去杀吴晓燕！
他们互相为对方制造不在场证明，也互相成为对方犯罪的“动机”掩护！
因为表面上看，李成明和李娜毫无瓜葛，胡涛和吴晓燕也素不相识！
动机和行凶者完全错位！
这个想法让林振宇自己都感到一阵心悸。
如果成立，这不仅是一场凶杀，更是一场精心策划、冷酷无情的“交换”游戏。
凶手需要绝对的信任，或者某种强大的约束力，来执行这种把性命交到陌生人手中的计划。
他立刻抓起电话：“郑峰！
立刻查胡涛和李成明！
我要他们所有的背景资料，社会关系，经济往来，通讯记录！
重点查他们两人之间有没有任何直接或间接的交集！
哪怕只有一次擦肩而过！”
“另外，”林振宇补充道，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派人重新去胡涛家，仔细搜查！
特别是那双玄关的灰色布拖鞋！
给我提取所有可能的生物检材！
还有，查胡涛案发当天上午的行车轨迹，他的车！
任何可疑的停留点都不要放过！”
与此同时，胡涛家中（案发后第三天）胡涛坐在一片狼藉的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