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可能会消失,哪怕它只能在某个废弃设备上静静躺着,等下一个偶然路过的人。
但我们做了选择。
这和她不一样。
她是那个被选择的“样本”,是规则下的变量,而我们是规则外的幸存者,我们没有被标记,却背着所有人的名字。
夜深了。
我们轮流守夜,背靠广播塔坐下,耳边是风吹过铁皮的声响,远处偶尔传来犬吠和轮胎碾过碎石的声音。
我睁着眼,看着天边一颗星慢慢移动。
那或许是卫星,也或许是飞行器残骸。
但那并不重要了。
我们已经把该做的做完,把该说的说出,把曾被压制的声音重新送上去。
我闭上眼,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活着不是为了被救,是为了不让一切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