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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失踪后,我在录像里看到了他抖音热门前文+后续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两年前,我出国给爸妈办丧事时,儿子被绑架了。老公痛不欲生地大哭,说儿子被绑匪撕票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不敢信。今天,我偶然见到路边的音像店里,推出一张大尺度gv。看那脸,分明就是我儿子。老公却抱住我,“老婆,我知道你一直不甘心。可两年过去了,你肚子里,家庭医生刚刚跟我说已经怀孕了。我求求你放下吧,以后我会加倍弥补你!”我蓦然磕破了一酒瓶子,碎玻璃片直指他的太阳穴。“挡我找儿子的,死!”--gv上,原本生机勃勃的少年,被折磨得仿佛死狗。跪在毛腿下,不住地哭喊:“求求你放了我,我妈肯定愿意出无数钱救我出来!”戴着鬼面具的外国佬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往地上磕。“嘭”一声头破血流。周围围着的几个泥腿子,都笑了。“这少爷骨头就是硬,还不知道他妈...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5-31 14: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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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儿子失踪后,我在录像里看到了他抖音热门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年前,我出国给爸妈办丧事时,儿子被绑架了。老公痛不欲生地大哭,说儿子被绑匪撕票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不敢信。今天,我偶然见到路边的音像店里,推出一张大尺度gv。看那脸,分明就是我儿子。老公却抱住我,“老婆,我知道你一直不甘心。可两年过去了,你肚子里,家庭医生刚刚跟我说已经怀孕了。我求求你放下吧,以后我会加倍弥补你!”我蓦然磕破了一酒瓶子,碎玻璃片直指他的太阳穴。“挡我找儿子的,死!”--gv上,原本生机勃勃的少年,被折磨得仿佛死狗。跪在毛腿下,不住地哭喊:“求求你放了我,我妈肯定愿意出无数钱救我出来!”戴着鬼面具的外国佬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往地上磕。“嘭”一声头破血流。周围围着的几个泥腿子,都笑了。“这少爷骨头就是硬,还不知道他妈...

《儿子失踪后,我在录像里看到了他抖音热门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两年前,我出国给爸妈办丧事时,儿子被绑架了。

老公痛不欲生地大哭,说儿子被绑匪撕票了。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我不敢信。

今天,我偶然见到路边的音像店里,推出一张大尺度gv。

看那脸,分明就是我儿子。

老公却抱住我,“老婆,我知道你一直不甘心。

可两年过去了,你肚子里,家庭医生刚刚跟我说已经怀孕了。

我求求你放下吧,以后我会加倍弥补你!”

我蓦然磕破了一酒瓶子,碎玻璃片直指他的太阳穴。

“挡我找儿子的,死!”

--gv上,原本生机勃勃的少年,被折磨得仿佛死狗。

跪在毛腿下,不住地哭喊:“求求你放了我,我妈肯定愿意出无数钱救我出来!”

戴着鬼面具的外国佬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往地上磕。

“嘭”一声头破血流。

周围围着的几个泥腿子,都笑了。

“这少爷骨头就是硬,还不知道他妈已经放弃他,开始备孕了呢。”

我儿子眼睛里的光,瞬间熄灭。

那些男的还在继续叨,边笑边上手。

“这皮肤嫩的,比俺婆娘滑溜多了,俺还没搞过这种类型呢。”

“幸亏二狗子他有什么好事,第一个想的就是俺们林…”旁边有人猛然踹他一脚,那汉子讪讪闭嘴,轻扇了自己两巴掌。

转头把我从前最疼宠的独子往恶臭上按。

而小苍蝇馆子里其他男的,也跟那屏幕里的差不多动作。

“诶,听说这货是娇养出来的,果然就是白。”

“哈哈,待会儿扇肿了,粉红色更美呢!”

我恶心感泛上喉头。

心间满是恨。

挥手招来助理,“给我把这间音像馆围起来,绝不能放跑一个!”

老板诺诺走过来,抓着一沓由我儿子出演的各种片子。

封面上赫然写着:“贵宾独享的限量珍藏”。

“富婆你要是喜欢,我还可以给你想办法搞到邀请函,现场尝尝这演艺新星的雏鸟味。

咱们和气生财,你看起来也是个大人物,没必要为他一个小嫩货,搞污糟自己的名声啊。”

我反手扇他一巴掌。

“那是老娘怀胎十月,好不容易生下来的乖孩子!”

想到安安两年前明媚阳光的少年样。

再对比眼下生不如死的他。

我竟不敢想,他到底还活没活着。

“啊?”

音像馆老板连忙收起那些封面看上去脏的臭的,翻了好久才找出一张勉强可以称得上“美型”的。

“那你也别担心,你看这部片子里他还在和那男优谈恋爱呢。”

“应、应该出不了什么大问题……”我再度踢脚,把他踹下去:“你要想跟恶人谈恋爱,老娘可以免费送你到监狱里当鸭!”

老板爬起来后往我身后一望,面上满是喜色。

“狗子你过来了,太好了,快跟这个富婆解释一下,那片子还是你送过来的呢!

我只是收了钱,想着多赚一点才印发出来罢了!”

我转身回头,陡然瞧见了我老公。

他神情僵硬空白两瞬。

很快又干干一笑。

“瞎说什么呢,认错人了吧,我是许岩燃,可不是什么狗子。”

那镇定自若的神态,仿佛真是被别人污蔑。

我抬手一指那门口的封面碟。

“到底是不是,暂且我不跟你论。

我就问你是眼瞎了吗?

找了两年,硬是认不出来那就是咱俩的儿子!”

老公神色惊变,连连摇手。

“老婆你是不是孕激素含量升高了?

我们儿子明明不长这样啊!”

他拿出一张模模糊糊的旧照,向围观的众人展示。

转眼间,我就成了无理取闹的女人。

“对了差点忘记说了,老婆你还不知道吧?”

“你肚子里又有了,往后我们一家三口,会重新过得很快乐。”

他笑容满面。

衬得后边荧屏上,我儿子悲惨求饶的声音愈发怆然。

“过个屁!

谁挡我找儿子,谁死!”

我磕破了酒瓶碎片直指向他,又呵一声嗤笑,“至于肚子里这个,拿掉也不是不行。”

我挥手让人把他关进审讯室里。

连带着这满屋子的男人。

馆长最先弯腰,递出邀请函,求我饶他一命。

我搭上私人飞机,临走时让人多关照。

“凡动过我儿子的,我要他们生不如死!”


飞机上,特助不停跟我汇报这两年许岩燃背着我在公司里搞的各种小动作。

俨然有种要把我们林家掏空了,全充作他家当之势。

“对了,我这边还查到您丈夫频频到a国出差,飞机落地地址和邀请函上所在片区最近的机场,相重叠。”

特助小心觑了我一眼,见我面无表情。

汗如雨下,“…那附近是有名的拍摄基地,由当地帮派首目之一的地下情/妇主管。”

“这女人,疑似跟许先生关系不浅。”

我拿起照片一看,发现是老公当初被洋人骗出国的青梅白月光。

“后边机舱里,别让他死了,我另有安排。”

这时一个电话打过来。

婆婆大声质问。

“林音啊,我知道你们家有的是钱,可我儿子再怎么说也是你老公。

你当着整条大街的人的面,让他丢了那么大的脸,说不过去吧?”

我听着,心里更加冰冷。

“或许是我给你们太多脸了,他一个赘婿才连我儿子都敢动。”

“等这次回去,你就等着我跟你儿子离婚吧。”

她惊讶至极。

“你在瞎说什么?

意外发生前,岩燃他一向疼宠你们,你也舔了他那么多年,现在只是别人胡乱编排,你就不相信他了吗?”

我想起许岩燃曾经抱着我跟安安,说往后他会护我们一生幸福。

可现在,隐隐调查出来的指向,却恰有可能——正是他害的!

当年我为他跟别的女人的爱情所打动。

如今他们好像更爱了,连我拿命宠的儿子都能拿来作筏子。

“他不配安安叫他一声爸。”

话落,我直接挂断,又到自己的老公面前。

“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否则我不介意亲手弑夫。”

许岩燃被打得内外皆是伤,却还是伪装出来一副“无论如何,我都包容你”的万般深情模样。

恶心得我够呛。

私人航班飞出国界,保镖跟我都随身佩上枪支。

“老板,他的手机破解了。

您看这实时转录画面里,是不是少爷?”

助理上前。

老公挣扎着蹭过扁扁的裤袋,脸色骤然变得无比难看。

“你偷我手机?!”

我已经没心思理会他。

屏幕里,我儿子被人剥光了,锁在被掏空的合金墙壁上,前后都被人围着。

“有没有富婆或者大哥大佬包场?”

画着妖媚妆容的“红姐”笑眯眯将自己的脚,高高抬起来。

踩在我儿子嘴唇上。

“赏赐来了,快张嘴!”

老公吓得大喊:“老婆,你听我解释!”

我却直接在公屏上点开了千万特效。

别动他!

否则我不保证你姘夫,还能不能完整地出现在你面前。

她笑容戛止。


老板真是大气。

弹幕一阵夸赞,可很快,又有人发现了不对劲。

奇怪,这号子不是一直自恃红姐本命忠实老公粉吗?

怎么现在跟她唱反调了……我翻了下后台记录,发现许岩燃点过不止一次我儿子的惩罚。

我反手,狠狠扇了他两巴掌。

“你真是个畜生!”

牙齿都和着血吐出来。

他阴沉不语。

我立时拍了张照片,还没发上去,屏幕里的儿子突然惨叫出声。

“呃,妈妈,好痛……救救我!”

“叫什么叫!

你也敢跟老娘叫板?!”

红姐发怒着一连按下好几个形状各异的键盘。

那合金墙立时变形成木马,巨大的刑具跟细小的针插同步折磨着他。

哇哦哦——是我最喜欢的电刑!

加大电流淦死他呀!

我出一个亿!!

那女人登时无视我的刷屏礼物,一个劲地,花样百出地虐我儿子。

不到三分钟,安安就出气比进气多。

我连忙让飞行员开快点,同时调整手机镜头,拍了一把匕首反复捅进我老公身体里的10s小视频,上传。

发视频评论的,比拍图的少多了。

红姐一边胡乱骂人,点开前还在说是不是号子被盗了。

可一点开首先就不自觉“嘶哈”了下。

不得不说,许岩燃当年能当校草,后来又凭着好姿色入我家当赘婿,他的脸还是蛮唬人的。

练得很好的几块腹肌,被往外涌血的伤口撕裂开来。

卧槽,这哪来的男菩萨啊?

比红姐手里这个还带劲儿!

我抬手,狂砸亿元礼物上公屏。

看到了没?

许岩燃在我手里。

不想失去这只舔狗,被粉转黑反踩,我劝你立马停手!

“老婆,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明明最爱的,一直都是你啊!”

丈夫这时犹不死心,瞧见了我发的弹幕,眼神破碎。

事实上他现在身体状况其实不怎么好。

我拍了个特写,重点是他身上那些不包扎,不到半小时就得血流尽的伤。

催促道。

安安以前也叫过你姨,没想到你跟我那老公一样,都一个货色里出来的白眼狼。

也对,早八百年前,你们俩就睡在同一个被窝里了吧?

陆嫣红表情惊变。

与此同时,弹幕上也有知情者披露。

天呐,真的假的?

红姐她不是二六哥情/妇吗,这下事情变得好玩了……直播间静默住,只有我儿子在挣扎。

“呜呜呜,妈,妈妈,快点来救救我!”

我听着他哑掉的音调,还有脸上身上遍布的血痕与淤肿。

心脏也在同步疼痛。

许岩燃目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

眼见那一边不给反应,我急了,连忙花钱找人拉连线。

镜头下,匕首直戳进他内/裤。

“不想你爱了多年的竹马变成阉人,赶紧停手,把我儿子放回来!”

老公紧张得满头大汗,在我的逼迫下,开始冲他青梅说软话。

事实上,没一个男的不怕被骟。

“红、红姨,求你放了我吧。

我妈那么爱我,肯定能保证这件事之后,可以不追究你跟我爸把我骗来国外的责任……”儿子说着说着,吐出一大口黑红色掺着内脏碎片的污浊。

煞白的脸蛋上是异样的胭脂红,他的手骤然垂落。

我瞳孔收缩,在镜头看不到的地方,指甲戳得掌心往下滴血。

不知过了多久陆嫣红猛一闭眼,咬牙切齿道。

“你赢了,来红灯区领人吧!

记住,只允许你自己过来,还有他,否则我不保证他到时候还完不完整。”

“唔唔,妈不要来!!”

儿子的声音如小猫般被掐灭,谈判连线也断开。



我将要扑过去,许岩燃却猛然拽住我:“别傻了,你救不了!”

几乎同时,血溅三尺!

我头晕目眩,几近厥过去。

就差那么一步,我就能把我阔别了七百四十二天十一小时整的儿子,接回家里去……“都怪你,该死的狗男人,我当初就不该让你入赘!”

我哀莫大于心死。

腹中一阵绞痛,裙子底下居然也流出血来。

疼到脸色发白间,手中的粗链子也被抢走了。

陆嫣红嘻然笑着挥手。

“我就知道,你个贱人顶多能一时占上风,永远不可能真碾压我!”

“喏,来人,把她给我送到最下等的猪猡鸡圈里。

等直播开了,今晚我就拿她来接上她儿子的那些金主!”

她笑得又纯又疯,偏脸上画着妖媚妆容,整个人颤抖得如衣架。

许岩燃神色难看。

“看在她肚子里有我孩子的份上,要不先缓两个月?”

“我呸!”

我往这男人脸上吐血沫,恨得心都快呕出血。

“这就是你身为人父的仁慈?!”

也对,他连亲生儿子都能送过来,任他情人杀,为她赚大把银子花。

又怎么可能在乎我,在乎我肚子中这个尚未发育完全的小胚胎呢。

我痛苦流泪。

“安安有你这个父亲,我有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丈夫,都是我们林家不幸!

早知如此,当年高中升大学,我就不该叫我爸资助你这个贫…”陆嫣红一脚踢向我肚子,我痛得喊不出一点声音。

在她阴狠的目光中,我仿佛发现了什么。

“你别听她瞎说!

他们林家向来为富不仁,平时就算给你不限额卡花,那也只是为了笼络你,给他们当牛作马罢了。”

“怎么可能有一丝真心?”

男人脸上闪过犹疑。

我被人架着走,拖过溅血的中央舞台,却没窥见头颅。

生?

死?

犹未可知!

一股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又灌注到我身体里。

我大声喊:“许岩燃,陆嫣红!

便是不论其他,光是护你们从小到大的林荫孤儿院,就是我爸妈不忍跟我一个年龄段的小孩无依无靠,全资建办的。

你们俩,难道就没有心吗?!”

许岩燃表情微动。

陆嫣红却埋在他怀里,哈哈大笑。

“你要想见那些人也简单,瞧,这片区里每一个被压着弄的,不都是被我跟岩燃三言两语哄过来的吗?”

“喔,也有压人的……不过那就是我跟他的老乡了。”

“林音,感谢你儿子这两年当头牌,慰藉父老乡亲们呀。”

“有了他这只杀鸡儆猴的鸡,我们这基地又能推出新的爆款了!”

我恨得眼赤红,脚下一步一血印。

爸妈给我建的慈善殿堂,未曾想会变成他们的孵化基地。

还有多少个像我儿子一样的受害者?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罪孽深重。

无论如何,我都得亲手送他们下地狱!

丈夫瞧过来,却又转回去。

那股漠然,仿佛刚才铡刀下惨死的,不是他儿子。

我哪怕今天已经知晓他的薄凉,可还是忍不住因枕边人的冷血齿寒。

回头,却对上他莫辨的神色。


我被关进了竹笼里。

孩子跟女人的哭声在这里占了绝大多数。

我蹲坐着,想到儿子平日里或许连蹲在这不足一平米的狭小空间,的时间,都极少,或者说求都求不来。

心脏闷疼。

难受间,一股臭味飘过,我的手里多了薄薄一物。

这屋子里遍布摄像头,我紧张着,假作低头无措哭泣状,看了。

眼睛陡然瞪大。

儿子……我必须得想办法创造更多机会,才有可能助他们拿下来,扳倒这个淫/窟!

“所有人都有,统统脱掉衣服挨个儿过来检查!”

一阵哭闹中,我被外国大汉提溜着,如猪猡般,被拿水枪上下冲刷。

在这里,没一个人能算是人。

想到儿子我又想哭了。

附近村庄的泥腿子们一个个过来,假借着帮忙洗澡的借口,不住揩油,我也被检查了个遍,好在那纸已经被我吞吃入腹了。

“听说今天有来新的货,出来吧,给爷们扭两下鉴赏一下。”

枪指向的地方,众人不敢怒也不敢言。

我的身体还在往外坠血。

被嫌洗不干净的看守员一阵冲洗。

屈辱感上头。

“该死!

你们又在做什么?!”

许岩燃赶到现场,他和他身后的青梅白月光衣冠楚楚,我却身无寸缕,面无表情。

“还以为你有本事跟你那个短命鬼儿子,一起玩自杀,母子俩尸体先后消失呢。

眼下看来,也不过如此。”

她穿着一袭红裙,乍一看,竟和我老公送过我的结婚周年礼物有几分相似。

我假装在意,大吵大闹着吸引众人的注意。

一把将她衣裙撕了,往自己身上包。

“老公曾经送过我的任何东西,你连赝品都不配拥有!”

陆嫣红尖叫着,往许岩燃怀里缩。

有“红姐”之称、在这基地里相当于半个女王的她,相比起我来,可引人注目多了。

我半裸,此刻反倒比她坦然。

“林音!

你现在怎么变得那么恶毒了?!”

“不会是你连被锁在笼子里,都不忘勾引男人去帮你儿子殓尸吧?”

许岩燃复杂神情中闪过一点嫉妒,与不可置信的疯狂。

我同他,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躲闪不及时,被扇巴掌。

立马往他怀里的娇娇,双倍返还。

“你们两个奸夫淫妇,别以为老娘被你们弄进来了,你们就能嚣张多久。

等着吧,人贱自有天收!”

见我这般,好似到现在还不能接受他们俩联合背叛我的样子。

许陆两人脸上的笑,真多了。

依偎着,暧昧如鸳鸯。

“陆嫣红,听说你还是别人的情妇呢,就怎么就趴我老公怀里,不合适吧?”

我余光瞥见点什么,立时强行挤出点妒妇样。

许岩燃愧疚地瞥了我一眼,把她搂得更紧,没说话。

女人两只手妖娆地环住他脖子,“吧唧”一口。

“羡慕吧?

羡慕也没什么用,岩燃从小到大都是我的!”

“我也是他的…啊!”


之前直播间里有人提过的那个二六哥来了。

身为他的情妇,红姐却敢在他的场子里养野男人,他暴跳如雷。

登时便赏了陆嫣红几十巴掌。

打到脸都快烂了。

至于许岩燃,原本手跟下边第三条腿都要被砍断的,不知说了什么,暂时缓刑。

当晚,预计以我的作秀的私密论坛直播间开启前,他过来了。

一番深情意表。

说他之前,有多么多么的言不由衷。

我险些笑出声来:“看不出来呀,你咋那么会唱戏呢?”

丈夫有些抹不开面子。

“老婆你听我说,只要你现在把全身家当都交出来,我可以保证你今晚不会被弄死。

还有我,只要我活着,我身为你的老公,就一定会把你救出去!”

他诱导的语气,就跟当年哄我,结婚以后一定会对我一心一意般。

我笑得眼角都溢出泪来。

“许岩燃,你怎么那么虚伪啊?”

“我都后悔自己爱过你这么一个小人了。”

男人闷声。

“别说气话,我知道你只是一时想不通,可还是舍不得我的。”

他真的好自信。

“别说这些废话了,要我相信你,总得做出点实际的吧?”

我无语,但此时也恰好无人能用。

“你凑耳过来,按我说的做,我可以暂时给你个机会。”

他得了吩咐,闷不吭声地走了。

“许岩燃,就当是你为我跟我儿子最后送上一程吧。

别再言而无信了,我只有这么一条小命了。”

男人脚步微微错乱,“放心吧,我还没有那么无耻。”

我信,也不信。

反正也不是孤军作战,还有b方案,只不过结局有两种可能,或我生,或我死而已。

想到临行前,就已经提前签好的那份遗嘱,我眼睛露出点笑意。

再怎么样,儿子下半生都会无忧。

这是我孤身涉险,跟部队那边做的交易……“嗨,大家晚上好呀~又到了咱们直播间了,今天的主角,大家绝对绝对猜不到哟!”

一个兰花指男青年,在镜头下挺胸扭臀,卖笑。

猜什么猜,昨晚那个男孩子呢?

我要看红姐!

昨天拿了邀请函去会场,结果白去了,都没啥大的表演,也就死了几个人。

弹幕呼啸而过,我在直播间里,以玩物姿态呈现。

男人猥琐的目光在我皮肤上游走,此时我捻了捻手。

只可惜手上没枪。

“哈哈,不卖关子了,是昨天那个嫩货的亲生妈妈哟。”

“还有红姐,她身体不舒服,由我今天暂时代班呢。”

两句话下来直播间里许多人都刷,无聊!

搞女的,早tm在各种平台看腻了,还以为今天会有什么花样呢。

走了走了。

“操,人都快走光了!

再不把客人都吸引回来,信不信我下死手?”

主持人冷脸过来,掀布帘。

鞭子抽在我身上,在线人数总算暂时稳住了。

疼痛中,想到儿子曾经在直播间受过的无数羞辱。

我心火烧得越发旺。

一把拽住了鞭子,反抽向那主持人。

“成天玩这些老掉牙的,没人氪金不是很正常吗?

说吧,你成名技是什么?

今天也让在场的观众,回温一下。”

观众都是一群乐子人,见此都直呼有趣。

有一说一,很少见女s了,偶然来这一下,也挺好玩。

对呀,红姐也偏m。

今天这女人,倒是比她儿子来得硬气些……眼见弹幕热情,原本准备上来阻拦的黑衣人们都停止了动作。

在这地方,“业绩”就是最重要的。

连陆嫣红身为黑帮小头目的情妇,管着一个场子,都有指标一说。

“这周就是月底了,不想被死对头红姐压一头,你要不要听我的,跟我干?”


我的笼子不是白蹲的。

大致晓得这主持人跟红姐不对付。

果然,他只一沉默便给了我好好说计划的机会。

“我们开赌盘吧,最好摊子越大越好。

全民,或者说你们那个私密论坛,注册会员全体都参与进来,到时候业绩什么的,岂不是抬抬手就有?”

主持人心动了。

我穿上了正常的外套,逆转角色为主持人。

他则像没当上主持人前的荷官一样,竭尽所能地鼓励众人参与。

“嗨,大家好呀,咱们今天这个盘有大有小,只要投进来,哪怕一分钱都保证你能赚上起码十分之三!”

我掌握节奏,先开了两场小的建立了会员之间的信任。

半小时后直接让主持人现学男团,跳脱衣舞,炒热气氛。

我的天,真真中了!

两个都翻十倍,我的天呐,也太幸运了吧!

水军下场后,连那些只赚一点点的也被鼓起了热情。

恨不得下一个暴富的就是自己。

门外,有人敲门递水。

我喝了,瞧见我脸上涂着油彩的儿子。

他冲我眨眼睛,顺着许岩燃带领的大把人去门口布置,迎贵宾。

我心上暂时放下来,知道暂时顺利。

“快快快,第三个赌盘是什么?

大家现在已经迫不及待要冲了!

你知道吗,今晚我们直播间是榜一!!”

我直接敲字。

要赌就赌大的,今晚咱们直播间必然会被封禁,你们信不信?

登时,一面倒地投2。

有押小,有押大。

“我知道你们不信,这样吧,你们要不查一查论坛,看今晚咱们这个场子里会来什么人?”

我知道,是特邀级嘉宾赌王之子,据说已经在路上!

而像这种重量级人物,必然不可能会让直播,随意走漏风声的…有知情人答,但紧接着立马就有人封掉。

但还是被数不清多少只眼睛看到了。

登时,赌盘上无数人改选另一项。

而短时间频繁大量更改投注,据我从其他有直播经验的主播那里,得知会触发这个平台的二次信息确认。

也就是说,这些曾经在我儿子被残虐时欢呼的观众,此时都留下了自己的私人印戳,形同实名制上网。

后面要捉查起来,就方便多了。

主持人眼看后台疯了般,大肆投注,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对。

“你怎么知道的?”

“我瞎蒙的啊,没想到真有,看来今天运气不错。”

“不对,这么大的不正常资金流动,必然会吸引来某些部门的目光!

你故意的?!”

他反应过来,立马吆喝着,让人制住我。

枪指着我太阳穴。

我却笑:“你们不是有个什么俄罗斯转盘游戏?”

“要不我再跟你们赌一场,就赌这把枪八次扣动内,杀不死我怎么样?”

“反正你们那些性虐、血腥暴力的,早八百年玩腻了,不如听我的。

说不定今晚还能凭着高业绩,荣登月榜第一呢!”

我在拖延时间。

与此同时我看不到其他直播间,但我知道肯定不止我一人,在努力。

巧了,我搭上了官方扫黑除恶的快捷直通车。

这有什么好不答应的?

翘屁男,快答应她!

爷还想赢下去,捞金呢。

观众催着他答应。

主持人明知这些资深会员越赌下去,会有资料泄露的风险。

却绝不会明说。

要真由他爆出来,上头第一个做掉他。

“天呐,你不会是怕了吧?”

我激他,“算了,要不我还是等那什么贵宾来了,再问他有没有胆子跟我一个女人比吧?

要不然,你打电话去问问二六哥,喔,要是他跟红姐正好在床上,恐怕你的职业晋升道路也彻底堵到头了。”

“难道,你之前敢对我儿子动手,到老娘面前就怂唧唧了?”

我不屑一笑。

直播间里无数男人破口大骂,疯得可以。


主持人陡然上前,同另几个男人揍了我一顿。

我呼吸都开始泛起痛。

似乎肋骨断了。

“要不咱们干它一顿就老实了?

反正之前那些猪猡都一样!”

有男人建议,我蓦然一指墙上挂着的钟表。

“行了,知道你们都是孬种,反正那贵宾也快来了,估计上边都要往下传到直播间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反正你们人穷志短,不敢玩也正常。”

短?

谁tm短了?!

一群曾经无数次以言语羞辱,以金钱做刀,毁我儿子人格的畜生们,此刻也有了不可碰的逆鳞。

想想,也很正常。

“没事,等你们赢下这笔,或者输了这笔棺材本,往后就不需要考虑太多了。”

我呵笑。

门却骤然开了,陆嫣红肿着脸闯进来,拿水果刀往我身上戳。

血色溅开。

观众愈加兴奋。

这tm谁啊?

又丑又疯,还比不上个普通妇女呢。

有人喝倒彩。

主持人贱兮兮地笑:“这是红姐啊,几日不见,改成胖脸妆了!”

她神色难看,被人压制住后,阴鸷地看我转动玩命的轮盘。

一枪,两枪……直到第五枪都是空的。

直播间炸开锅来。

操,这妞运气也太tm好了吧?

别我今天亏到裤裆底!

不可能,下一枪她绝对躲不过!

脑浆迸开时,跟她今天那个被铡刀斩首的儿子一样,死时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死了呢。

弹幕刷得飞快。

我仿佛看见无数条罪行。

“第六枪,空!”

主持人开始擦汗。

弹幕里已经有人怀疑是不是我和庄家勾结在一起,吃光他们的钱了。

群情激愤中,也有赌第七、第八枪我会被杀死的人愈发亢奋。

他们都在盼着我死,又担心我没死在他们赌的那一回合内。

那样他们就亏了。

我心里默默计量自家资产能告多少人进局子里蹲半生?

“砰!”

第七枪,“还是空!”

操操操,早知tm老子就赌第八枪了!

我是第八枪,这下是真成名,一夜暴富了哈哈哈哈哈哈……嚣叫与怒骂在弹幕里狂欢。

主持人咽口水:这个在线人数已经破纪录了。

陆嫣红不满咒骂,盯着我的眼珠子闪过诡谲的光。

我心里总有些不安,这时许岩燃却推开门来,“行了,散场了,贵宾即将到来!”

操,不行,老子的第八枪还没中呢!

统统不许走!!

弹幕上很多赌徒已经红了眼,理智在崩溃间。

想到他们有钱,也只是拿来“杀”女人跟孩子,我觉得他们没钱了,也挺好的。

主持人尴尬举枪。

“都已经玩这么大了,不收尾不太好吧。”

我看到他眼里,跟陆嫣红同样的蠢蠢欲动。

果然,这人准备拿我当事后替罪羊,届时不守纪律是我的,业绩是他的。

他还没按。

枪声就响了。

眉心一个鲜红血洞,主持人死不瞑目地倒下。

女人吹了吹枪口,陡然指向我。

“你猜我这枪,代替你那一枪下去,你会不会立刻死?”


赌徒们僵滞住,弹幕上两极分化,有些说要拿原来那把枪才行,有的说,反正押第八枪赢定了。

闪烁的蓝屏上无人问我意见。

我想之前镜头下见证的其他男女老少死者也是一样的吧。

他们分明没有执法权,却轻易断了跟我儿子差不多的一时弱者的命。

“嫣嫣,林音都已经失去孩子了,你为什么还非要她的命呢?”

许岩燃捂住枪口。

我瞥向他,他竟不敢同我直视。

“你不懂!

谁叫她害我不能跟你在一起,还被逼出国……再不能当母亲!

她就应该赔我个乖巧的孩子。”

陆嫣红眼里闪过癫狂,恼怒着抽出枪来,胡乱往四处射。

“妈妈,你怎么样了?!”

儿子这时一瘸一拐跑进来,担心地上下摸寻我有没有伤。

“妈妈”这两字,好像触动了什么机关似的,陆嫣红面目狰狞地大吼,推开竹马扫射过来。

“你别拦我,我要杀了这对命硬的贱人!”

“砰!

砰砰砰!

砰……”关键时刻,许岩燃竟挡在我们身前。

我心内一跳空,看见他倒下前那复杂的目光,脑海也空白了。

“警察叔叔,快过来救我们!”

儿子紧张的喊声传出门外,我只来得及按庄家通吃,骤然晕厥掉。

“不知道为什么,她手里的枪没被你们提前安排好的人换掉,还是有很多发实弹……”安安声音在我耳廓里虚化掉。

再醒过来,隔壁床坐着一个肩上有徽章的国际刑警。

“妈妈!

阳哥哥之前为了救我,手韧带拉伤,腿也被坏人砍断了,这个月你教我怎么做药膳,我做给你们两人吃好不好?”

我应了声,“好,咱们俩一起。”

得知许岩燃抢救无效,心内无波无澜。

陆嫣红跟更多有罪的人,都去坐牢了。

我们公司的法务部也不是吃干饭的。

那些罪轻的冷眼观众,余生也要穷困潦倒,被人唾骂一生。

而类似这样的窝点,被赵阳为首的警察循着赌王之子、二六哥等人,一一缉拿在案。

我儿子走向更美好的人生。

至于肚子里那个孩子,我没有查,只是清出来后寄到监狱里,加剧陆嫣红的疯症。

婆婆原还想让我为她儿子守活寡,被我拿刀赶走了。

我往后也同样,不会被烂人牵绊住璀璨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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