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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额保险背后藏着丈夫的双重人生无删减+无广告

可乐圆滚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一段,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七天。死亡、债务、背叛、婚姻无效。当我以为一切已经无法更糟糕的时候,那个本已死去的男人,竟大摇大摆的走进父母家。自从林志远车祸死亡之后,我就没睡过好觉,手机在凌晨两点响起时我很快接了起来。“你老公欠我们的四百万。”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像砂纸擦过铁皮,“三天之内还钱,不然——你们家门会比你脸还红。”我愣了几秒,手指发抖地挂掉电话。第二天早上,我开门就看见我家的大门,被泼了一整桶红漆。鲜红的油漆顺着防盗门往下淌,在楼道口结成一滩暗红色的血泊。邻居们围在门口,窃窃私语。有人指指点点:“听说她老公死了还要还四百万?”“她现在是不是要卖房啊?他家这样会不会影响咱们小区的房价啊”我站在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警察来了,说...

主角:叶晚秋林志远   更新:2025-05-29 19: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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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晚秋林志远的其他类型小说《巨额保险背后藏着丈夫的双重人生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可乐圆滚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一段,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七天。死亡、债务、背叛、婚姻无效。当我以为一切已经无法更糟糕的时候,那个本已死去的男人,竟大摇大摆的走进父母家。自从林志远车祸死亡之后,我就没睡过好觉,手机在凌晨两点响起时我很快接了起来。“你老公欠我们的四百万。”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像砂纸擦过铁皮,“三天之内还钱,不然——你们家门会比你脸还红。”我愣了几秒,手指发抖地挂掉电话。第二天早上,我开门就看见我家的大门,被泼了一整桶红漆。鲜红的油漆顺着防盗门往下淌,在楼道口结成一滩暗红色的血泊。邻居们围在门口,窃窃私语。有人指指点点:“听说她老公死了还要还四百万?”“她现在是不是要卖房啊?他家这样会不会影响咱们小区的房价啊”我站在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警察来了,说...

《巨额保险背后藏着丈夫的双重人生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这一段,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七天。

死亡、债务、背叛、婚姻无效。

当我以为一切已经无法更糟糕的时候,那个本已死去的男人,竟大摇大摆的走进父母家。

自从林志远车祸死亡之后,我就没睡过好觉,手机在凌晨两点响起时我很快接了起来。

“你老公欠我们的四百万。”

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像砂纸擦过铁皮,“三天之内还钱,不然——你们家门会比你脸还红。”

我愣了几秒,手指发抖地挂掉电话。

第二天早上,我开门就看见我家的大门,被泼了一整桶红漆。

鲜红的油漆顺着防盗门往下淌,在楼道口结成一滩暗红色的血泊。

邻居们围在门口,窃窃私语。

有人指指点点:“听说她老公死了还要还四百万?”

“她现在是不是要卖房啊?

他家这样会不会影响咱们小区的房价啊”我站在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警察来了,说这是民事纠纷他们不管,只能等闹事的人来了再报警驱赶。

我想理清账目,找出他到底借了什么钱。

我翻他的衣服口袋,拆他的行李箱,找遍家里每个角落。

他的手机在车祸里烧毁了。

他的笔记本电脑,设置了密码。

银行卡对账单都不见了。

我试着联系他在公司的同事,一个接一个打过去。

电话要么被挂断,要么说“不太清楚”。

我拿着死亡证明去银行打印他的金融信息,被告知还需要证明继承关系才能查看。

家里没找到结婚证,我踩点在下班前去了民政局补结婚证。

工作人员盯着电脑看了半天,抬起头问我:“你说你叫叶晚秋?”

我说是。

他说:“系统里没有你的婚姻登记记录。”

我愣住,走出民政局时腿都是软的。

为了不再想这些事,我决定回去上班。

因为一年多没有工作,回到保险公司也只能做内勤。

第一天上班,我就搞砸了客户资料。

主管骂我:“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在家带几年娃就能随便混回来?”

我没说话,只是默默加班重做数据。

晚上十一点多,我在备份文件夹里翻到了一张保单。

投保人那一栏写着:林志远。

我的手僵住了。

我看完了整张保单,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这份保险是他买的,身份证号一样,投保时间在八个月前,保额八百万。

受益人不是我,是一个
陌生的名字。

我盯着屏幕,眼眶发热。

我坐在电脑前,盯着屏幕上的那份保单,整整十分钟没动。

林志远的名字安静地躺在投保人那一栏,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可他明明已经死了。

连骨灰都撒了。

但这份保单还在。

八百万的保额,受益人却不是我。

是另一个陌生的名字——“林建国”。

我咬着嘴唇,翻来覆去看了十几遍,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主管不允许我调取完整信息,说涉及客户隐私。

我也试过去找理赔部的人问流程,对方只说:“你没有权限。”

我当然没有权限。

重新回来我只是新人,是内勤,但我必须知道这件事的真相。

午休的时候,我去茶水间等同期入职的小周。

她是我们组的理赔专员,说话客气,做事也踏实。

“小周,能不能请教个问题?”

我笑着递给她一杯咖啡,“关于资料整理流程的,我有点搞不明白。”

她接过咖啡,笑着说:“你说吧,我正好也没事。”

我拿出U盘,插进她的电脑,打开了那份保单的备份。

“这个客户申请理赔了吗?

你看下有没有记录。”

她皱了皱眉:“这保单……名字好像听过?”

我心头一跳,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哦,同名吧,名字挺普通的。”

她没多想,点开系统查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目前没有理赔记录。”

我松了口气,又问:“那如果现在有人申请呢?

流程是怎样的?”

她看着我,忽然压低声音:“姐,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我笑了笑,没回答。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页面关了:“这种操作要小心,别给人留下违规口实。”

我知道她是在提醒我。

但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信息:没人申请理赔。

也就是说,这份保险还没被触发。

那天晚上,我又翻出了林志远的旧手机。

其实早在他“死”后不久我就开始翻他的东西了。

衣服口袋、抽屉夹层、甚至他藏在书房书架最里面的那个铁盒。

手机是他最后留下的物件之一。

我原本以为里面会有线索,结果打开才发现,手机里的数据几乎全被清空了。

照片没了,聊天记录没了,甚至连通话记录都被格式化了。

我重新梳理从认识林志远开始,发生过的所有大小事。

林志远生前在工程公司做项目
经理,收入不错,没有不良嗜好,绝不可能一下子欠下四百万。

我决定再去一趟他原来的公司。

以“整理遗产资料”为由,我找到了财务部的人。

“我能看一下他最近一年的工资发放情况吗?

还有奖金之类的。”

我说得诚恳,“我想给家里报个账。”

财务部大姐叹了口气:“你现在也挺不容易的。”

她帮我调出了一份工资清单。

金额和我知道的不一样,每个月的收入的都差七八万。

钱去哪儿了?

那天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林志远到底是谁?

他是我的丈夫吗?

还是只是一个陌生人?

他为什么会买这份高额保险?

为什么要把受益人设成别人?

每个月少的那七八万去哪儿了?

首先要找到那个“林建国”,他还没来办理理赔,是不知道林志远死了,还是不方便出面?

我查不到他住哪儿,找不到他的电话,甚至连他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

银行说不能提供死者账户明细,公司财务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隐瞒收入。

我不是坐以待毙的性格,决定主动出击我在社交平台上搜“林建国”,本地重名的有几十个。

有人是开小吃店的,有人是退休教师,还有人是建筑工地上的小包工头。

我不知道哪一个才是他。

既然不知道,那就一家家的查吧那是一片老旧的工业区,仓库、物流公司、五金铺子挤在一起。

空气中飘着机油和灰尘的味道。

我没有直接问路,而是从一家快递驿站开始打听。

“老板,你这儿最近有没有姓林的人来取过快递?”

我尽量让语气听起来随意。

老板一边擦柜台,一边摇头:“没注意。”

我又去了隔壁的便利店,还是没有结果。

就这样,我在物流园区里转了一整天,问了十几家店铺。

终于,在傍晚时分,我在下一个驿站得到了关键信息。

<“有个老林,经常来取儿子寄来的东西。”

店主是个中年女人,正蹲在门口择菜,“每次都是大纸箱,好像是衣服还是什么。”

我的心跳加快。

“你知道他住哪儿吗?”

她摇头:“不知道,但他每次来都说‘我家那小子又乱买东西’。”

我点点头,谢过她后走出小店,站在路边深吸了一口气。

我离真相很近了。

两天后,我找到了林建国
的住址。

那是在城郊结合部的一个老小区里,我站在三楼那户人家门前,手握门把,却没有立刻敲下去。

如果开门的是林建国本人,他会承认自己是谁吗?

我会看到一个怎样的人?

我深吸一口气,敲响了门。

门开了,是一个头发花白、脸上布满皱纹的男人。

“请问……是林建国先生吗?”

我看着他那双和林志远一样的眼睛,知道找对人了。

他愣了一下,用口音浓重的方言回我:“你找错人了。”

“可是……”我话还没说完,门就关上了。

我站在门口,久久没动。

他知道我是谁。

他也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他们。

我并没有放弃。

几天后,我又去了那栋楼。

这一次,我换了身衣服,戴了帽子和墨镜,装成送外卖的,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是一个老妇人。

“送餐?”

她转头问里面的人“老林,你点外卖了吗?”。

林建国走到门旁,看见是我马上要关门。

我忙道:“我是林志远的妻子。”

“我知道你们是谁。”

他脸色瞬间变了,嘴唇颤抖了一下,但还是没说话。

“我知道你们不想见我。”

我继续说,“但我知道,他每月给你们打钱?

他是你们的儿子,对不对?”

他沉默了很久,最终只是低声说了一句:“我们不是陌生人,但也别再来了。”

门,缓缓关上。

我站在门口, 想问的话没问出口。

他每个月给他们那么多钱,是为了什么?

赡养?

赎罪?

还是……封口费?

这背后到底有什么秘密?

我再次敲响了那扇门。

林建国打开门,看见是我,眉头皱得更紧。

“林叔,我只想知道他一直瞒着我什么事。

他借的那些钱哪去了?”

他看了我很久,终于开口:“有些事,知道了未必是好事。”

我点头:“也许吧。

但债主堵门,我有家也回不去了。”

他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屋。

门没关,他默认我可以进去了。

我坐在客厅里,看着面前这对老人。

他们不再年轻,眼神里透着疲惫和警惕。

“林叔,阿姨。”

我轻轻开口,“你们为什么不承认认识他?”

林母低着头,没说话。

林建国缓缓开口:“因为我们都当他已经死了。”

我一怔。

“二十年前,”他说,“他和一个远房表舅一起走了,再没回来。”

“为什么?”

林建国沉默
了很久,才说:“他小时候闯过祸。”

我心头一震。

“什么祸?”

他抬起头,看着我,声音沙哑:“伤过人。

差点……杀了人。”

我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中一样,僵在原地。

原来如此,这就能说通,为什么他一个齐市来的,为什么父母是本地人。

第二天上午,警察来了。

两个穿着便衣的中年男人,站在我家门口,手里拿着一张照片。

“这是您丈夫?”

其中一个问。

我接过照片一看,确实是林志远。

但他已经死了。

至少我以为他死了。

“是。”

我说。

“我们想了解一下他在5月20号的行踪。”

我愣了一下:“那天他车祸身亡,不是已经结案了吗?”

“是的。”

另一个警察点头,“但最近有一名失踪案,失联人员和你丈夫非常像,有人看到他那天出现在你家附近。

我们需要确认一下,你丈夫在事发当天的行踪。”

我点点头,走进屋里,翻出手机里的聊天记录。

“他那天出差,回来前还给我发了语音消息。”

我把那段语音点开,“告诉我大概几点到家。”

警察听了,点了点头:“我们知道这不能作为直接证据,但我们会参考。”

我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心里却越来越乱。

他们为什么会把他和那个失踪男子联系起来?

如果不是巧合……那是不是意味着,他根本没有死?

培训课那天,我几乎是机械性地坐进会议室。

讲师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讲起理赔案例来条理清晰。

“接下来我要说的这个案子,是真实发生的。”

她打开PPT,“有人伪造车祸死亡,骗取高额保险金后人间蒸发。”

我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了一样。

“这名男子在‘死亡’前三个月,突然购买了一份八百万的人身险。”

她继续说,“受益人不是配偶,而是亲戚。

事故发生后,警方认定他是因交通意外导致车辆坠河。

但后来发现,真正的尸体并不在车内,现场也没有DNA匹配结果。”

我听着听着,手指慢慢收紧。

“受益人来申请理赔时,保险公司起了疑心,最终查出一系列伪造痕迹,包括伪造身份信息、虚假事故现场、以及——假身份证。”

我几乎不敢呼吸。

这一切,都太熟悉了。

林志远买的保单金额、受益人、时间节点……全都对
上了。

我低头翻开自己的笔记本,上面是我之前整理的资料。

我开始一项项对比。

每一项,都在告诉我:他可能没有死。

他可能是故意制造了那场车祸,他骗了我。

那天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一件事。

钱去哪儿了?

他借了巨款,我不知道钱用在哪儿了。

他每个月的收入有一部分不见了,我不知道给了谁。

高额保险,受益人不是我……等等,保险还没申请理赔,林建国知道儿子死了,那他知道保险受益人是自己吗?

第二天,我尝试在公司的培训系统里查找诈骗案例。

希望能有类似案例给我一个解题思路终于让我找到了。

12年前,隔壁省有一个案例,刘某伪造身份,诈死后家属申请理赔,在拿到赔偿款后双双逃亡,最后某次购买高铁票时被识别出假身份才落网。

他有两个身份!!

一个是我的丈夫林志远,借了巨款,买了高额保险,死了;另一个是本地人,林建国的儿子,我不认识的人。

他用了两个名字,活成了两个人。

那天晚上,我一遍遍地看,像是想从这些冷冰冰的文字里看出什么真相。

原来如此。

原来他早就计划好了。

一旦事情败露,他就消失。

变成另一个人。

我的丈夫,是假的。

第三天早上,我去了公司。

这次我直接找到了小周。

“能不能再帮我查个东西?”

我压低声音,“就一点点。”

她皱眉:“你最近怎么老查这些东西?”

我说:“我怀疑我老公有问题。”

她愣了一下,没再问。

“能不能帮我查一下他的原始户籍信息?”

她犹豫了很久,最后叹了口气:“这个需要申请,没有正当理由是不能查的,即便查出来你也没有权限知道。”

结婚证丢了,没有合法继承权,不能从正规渠道查到林志远的信息。

难道要我去报警说怀疑我老公是假的?

我想起警察拿来的照片。

那个失踪男子,外貌和他高度相似。

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也许,那场车祸,只是他计划的一部分。

也许,他现在躲在某个地方,等着保险赔偿金。

而我,只是一个帮他完成骗局的棋子。

但他忘了,我不是那种愿意忍气吞声的性格。

不管他藏在哪里,不会放过他。

我决定从林建国的家开始。

不敲门,也不质问。

而是蹲守


我知道他们不会告诉我真相。

林建国和他妻子,每次见我都避重就轻,甚至后来干脆不再开门。

但我知道,保险金还没拿到手,他们一定还和那个人有联系。

我换了三套不同的衣服,戴了帽子、墨镜,每天早上七点到九点,晚上六点到八点,轮流蹲在楼门口。

第一天,没人来。

第二天,只有快递员。

第三天,一对年轻夫妻提着菜进门。

第四天,一个外卖小哥送餐。

第五天,我几乎想放弃了。

第六天早上,我在楼道拐角看到一个人影。

我立刻屏住呼吸。

那人穿着深色夹克,戴着棒球帽,低着头走进了林建国家里。

我认出来了,那是林志远。

车祸过去三个月,林志远大摇大摆地走进自己父母的家。

我手心全是汗,颤抖着掏出手机,对准他的背影按下录像键。

门关上的一瞬间,我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他没死。

而且,他根本不担心被人发现。

第七天,我又来了。

这次我换了更隐蔽的位置,躲在小区花园的灌木丛后。

上午八点不到,我就看见他出现了。

还是那身打扮,还是那副神态,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他手里拎着一个纸袋,里面看起来是些水果或者补品。

他走到林建国家门前,按了门铃。

林建国出来开门,两人说了几句话,然后一起进了屋。

我拍下了全过程。

视频里,他的脸清晰可见。

我站在原地,看着屏幕上的那个男人,心里一片冰冷。

接下来几天,我又拍下了三次进出记录。

他不是偶尔回来看望父母。

他是定期回来。

那天晚上,我把所有视频整理好,备份到U盘里。

我还打印了几张截图,把林志远的脸放大,写上日期和时间。

我知道这些还不够报警。

但我已经有了足够的理由去找他当面谈谈。

我不是来找他复合的。

我是来让他解释一切的。

我想听他自己亲口说。

我不能让这段婚姻变成一场笑话。

我也不允许自己被当成一个道具。

我站在林建国家门口,手里攥着U盘,像是握着一把刀。

-门开了。

林建国看见我时愣了一下,但没拦我。

也许他早就知道这一天会来。

我没说话,径直走进去。

屋里很安静,只有电视在放新闻频道的滚动字幕。

林志远坐在沙发上,神色平静得像什么都没
发生过。

看到我那一刻,他眼神微动,但没有起身。

“你终于来了。”

他说。

我没有回答,只是从包里拿出那份整理好的资料,放在茶几上。

照片、截图、视频、录音——全都在。

他微微一笑,似乎早有预料。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计划这一切的?”

他沉默了几秒,然后看了眼父母。

林母咬着嘴唇,没动。

“妈,走吧。”

他的语气很冷。

他们最终还是离开了房间,门关上的那一刻,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问。

他靠在沙发上,叹了口气:“不是为了骗你。”

“那是为了谁?”

我冷笑,“保险公司?

债主?

还是你自己?”

他没说话。

“借的钱花在哪儿了?”

我继续逼问,“你每个月少的工资去哪儿了。”

他的脸色变了。

我说:“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

让我承担所有责任,而你,只需要消失就够了?”

他终于开口:“我不是故意利用你。”

“那是什么?”

我几乎喊出来,“心血、信任、婚姻,全都是你计划中的一环,你还说‘不是故意’?”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

“我只是……想回到开始。”

我盯着他,看他那种平静的样子,忽然觉得恶心。

“你怎么死的?”

我问,“车祸,火灾,死的人是谁?”

他皱眉:“你最好什么都不知道。”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为什么还回来?”

我问。

“我已经摆脱过去了。”

他说,“我出生在这里,必然是要回来的。”

“可你没有摆脱过去。”

我冷冷地看着他,“你还有债务、谎言、一个被你背叛的妻子。”

他不说话。

“你觉得我会原谅你吗?”

他终于抬起头,有些疲惫地说:“我希望你能放下。”

“放下?”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你把我当成什么?

一段可以随时删除的记忆?”

他看着我,眼神第一次有了动摇。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逼近一步,“你想让我继续装作不知道真相,继续还你欠下的四百万,继续做你的未亡人?”

他终于不再逃避。

“我不知道你会查得这么深。”

他说。

“我在结婚证上动了手脚,你去银行注销我银行卡的时候就会知道,婚姻关系不存在,自然不用管那些欠款
了。”

这句话比任何道歉都更刺耳。

他从未真正把我当作她生命的一部分。

我只是个变量。

一个他以为不会影响计划的变量。

但我现在站在他面前,告诉他:我不只是变量。

我是终点。

我站起身,拿起手机,默默关闭了录音功能,按下发送键。

我知道刚才的对话,已经足够报案了。

“你要做什么?”

他问。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谁。”

他皱眉:“你疯了。”

“疯的是你。”

我说,“你以为自己设计了一场完美的假死,就能永远藏起来。

但你忘了,总有人会在背后追上来。”

林志远起身拦住我。

林建国和他妻子站在门外,神情复杂地看着我。

我绕过他们,回头“如果我是你就赶紧跑,越快越好。

来之前我就已经把证据交给可靠的人保管,录音是最后一个证据,今天我走不出这个门,他会马上报警”。

我坐在法庭的最后一排,听着法官宣布:“被告人林志远,犯诈骗罪、伪造国家机关公文罪、故意杀人罪,数罪并罚,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整个过程不过几分钟,又漫长的让人窒息。

林志远坐在被告席上,低着头,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

曾经那张我熟悉的脸,现在看去竟有些陌生。

也许是因为灯光太冷,也许是时间终于冲刷掉了所有温柔的滤镜。

走出法院的大门,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

风很大,积压多日的乌云被彻底吹散。

我也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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