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似乎还有点“价值”。
尤其当他“无意”中打听到,镇上那家新开的、生意红火的“凝香阁”,其背后提供香胰子的神秘人很可能就是我时,他坐不住了。
这天傍晚,我刚从柴房“工作”出来,就被赵志远堵在了院子角落。
几日不见,他显得更加憔悴,眼下一片青黑,那身长衫也皱巴巴的,早没了往日的“斯文”气度。
他努力想挤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却显得无比僵硬虚伪。
“晚…晚娘,” 他刻意放柔了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深情”,“这些日子…让你受委屈了。
娘她…性子是急了些,说话也难听,你别往心里去。”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像在看一出拙劣的独角戏。
见我不为所动,他上前一步,试图去拉我的手,被我侧身避开。
他也不恼,反而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我知道,以前是我疏忽,冷落了你。
如今家里遭了变故,我才明白,夫妻本是一体,荣辱与共。
晚娘,”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很大决心,“我们…我们好好过日子吧!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
你那个香胰子的营生,为夫帮你打理!
我认识镇上的掌柜,有秀才功名在身,说话也方便,定能帮你卖得更好!
赚的钱,我们好好经营这个家,将来…将来为夫若能高中,定为你请封诰命!
让你风风光光!”
请封诰命?
好好过日子?
我几乎要笑出声来。
前世他和他娘把我推入井底时,可曾想过夫妻一体?
冰冷的井水灌入肺腑时,他可曾有过一丝悔意?
“赵秀才,” 我开口,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只是,我沈晚福薄命硬,怕是承受不起你的‘荣辱与共’,更担不起什么诰命夫人的名头。”
赵志远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那伪装的温和几乎要绷不住:“你…你这是什么话?
难道你还记恨以前的事?
我都说了,过去就让它…过去?”
我打断他,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刺骨的弧度,眼神锐利如刀,直刺他心底最深的恐惧,“过去的事,可以过去。
但有些事,过不去。”
在他骤然收缩的瞳孔注视下,我从怀里(实则从空间中)缓缓掏出了那张折叠整齐、被油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