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透明穹顶倒映着地球蓝光，我抚过培养舱里祖父的克隆体。
顾沉舟正在调试星际导航系统，他新换的机械手臂泛着冷银。
“后悔吗？”
他将月球尘戒指套上我无名指，“嫁给一个需要定期更换零件的怪物。”
我咬开他锁骨处的暗格，含住人工血液胶囊：“比起这个……”按下他脊椎处的重启键，“我更想知道，每次更新系统后你的初吻记忆会不会刷新。”
全息星图突然剧烈闪烁，警报器发出非地球频率的嗡鸣。
顾沉舟的瞳孔裂变成数据流，他用七种语言同时说：“检测到大小姐生命值异常，建议立即进行基因绑定。”
“这就是你准备的求婚？”
我扯开航天服，露出心口的纳米机器人植入舱，“不如直接点。”
他在零重力环境将我抵在舷窗上，身后是浩瀚的玫瑰星云。
机械手指划过我后颈的芯片接口：“苏晚女士，是否确认与编号097进行永久共生协议绑定？”
“我确认。”
在他即将接入神经元的瞬间，我突然调转接口方向，“但这次，由我主导。”
整个月球基地的灯光骤然大亮，休眠舱里祖父的克隆体睁开了眼睛。
顾沉舟的数据流里浮现出我从未见过的温柔：“欢迎回家，我的创造者。”
地球的晨昏线正在缓缓移动，我望着穹顶外升起的太阳，在顾沉舟的核心芯片刻下最终指令——“请永不死机地爱我。”
8 终章彩蛋苏宅改建的公益学校礼堂，全息投影正在播放星际婚礼。
学生们指着画面惊呼：“校长！
那个仿生人新郎好像校董顾先生！”
我合上祖父的日记本，泛黄纸页记载着最初的程序设定：当机械学会爱，人类才配得到永生。
礼堂穹顶突然降下玫瑰星云，顾沉舟的投影在光尘中弯腰行礼：“苏晚女士，编号097请求进行第10086次早安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