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做了,想来我又能大赚一笔。
大赚一笔吗?
那样我的生活会更好吧,我呆呆地点了点头,忽然也不觉得这香薰难闻了。
她哈哈大笑起来,心情很好地还给我换了个新琵琶。
她说好久没听过我弹了,叫我弹琵琶给她听。
于是我顺从地接过新琵琶拨弹了起来。
可指尖生疏。
我这才猛然惊觉,我已经不会弹梅花三弄了。
阳春白雪,我弹了一半便戛然而止。
我不记得下面的曲谱了。
可妈妈却鼓掌说我弹的好听,还说怪不得客人们都喜欢听我弹琵琶。
她笑着说早知道我是个赚钱的好料子。
可是妈妈,我还没弹完。
可是,那又怎么样,我也跟着痴痴笑起来。
—又是一日,我在床上发愣。
那时刚招待完两位不久,身上火辣辣的疼。
而我又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第三位吗?我安静地坐在床上,等待着来人的动作。
我能听到脚步声,可奇怪是事情是他却没有靠近我。
我有些不解,出声问道:“客人是想先听琵琶——?”我赤着脚下床,摸索着放置琵琶的架子,却在差点磕碰到桌角时,被一双手拉住手腕,硬生生地止住了身形。
要来了吗?
我没有反抗,任由他握着。
那双手上有薄薄的茧,我想应该也不是高位的官场老爷或者世家子弟——不过若是平民子弟,也有钱点盲妓吗?
我有着疑惑。
每每听到妈妈欢喜的声音,我便知道,我的价钱比起当花魁时只高不少——毕竟我如今卖艺又卖身。
不过也无所谓了,他付不起钱,妈妈会找他的。
我不再多想,妈妈不喜欢我多想。
那人开了口,声音有点哑,却仍能听出年龄不大,而且我总感觉有些熟悉:“这里的香,好熏人。”
我仰头回道:“公子是第一个这么说的,其它客人都对这香喜欢得紧。”
“那你喜欢吗?”
他握着我手腕的手紧了紧,他的执着让我感觉他很奇怪。
我喜欢什么,重要吗?“客人喜欢什么我就喜欢什么。”
我笑了笑,猜想着他的想法,然后尽量让自己变得乖巧温顺,妈妈说听话就可以好下去,“公子,你要是不喜欢这个香,就灭了吧。
只是我也看不见,没有办法替公子灭香了。”
“夭娘。”
他忽然念我的名字。
“奴在。”
我回答道。
许是我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