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温柔得让人心颤，“你还是和他一样，嘴硬。”
范文芳没有再说话，只是加快了步伐。
黄泉深处比他们想象得更加诡异，四周浮现出无数扭曲的数据残影，像是被撕裂的代码碎片，又像是某种古老的记忆投影。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与清香交织的味道，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崩坏与重生之间徘徊。
“这里……”玄冥眯起眼，赤瞳中泛起微光，“是九幽核心。”
范文芳心头一震，脚步未停，“你确定？”
“当然。”
她抬手一挥，一道赤色符文在空中浮现，化作指引般的光点向前飘去，“这是我最后的退路。”
两人一路沉默前行，直到一座漆黑的石门出现在视野尽头。
石门上刻满了古老的符文，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威压。
范文芳伸手触碰，符文瞬间亮起，一道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身份验证中……他愣了一下，随即听见玄冥轻声说：“它认得你。”
“什么意思？”
他皱眉。
“你自己看。”
她指向石门中央的一处凹槽。
范文芳低头一看，那凹槽中竟嵌着一块熟悉的金属碎片——正是他在副本中多次死亡后掉落的记忆碎片之一。
他伸出手，将碎片取出，脑海中顿时涌入一股陌生却又熟悉的信息流。
画面闪现：天机阁，九重天域最神秘的数据中枢，无数光影交织成庞大的网络。
一个身影站在最高处，手中握着一枚晶核，低声呢喃：“补丁已完成，代号‘无相’。”
“他是唯一能兼容混沌源码的存在。”
“若未来系统失控，就让他成为重启世界的钥匙。”
范文芳猛地睁开眼，心跳如擂鼓。
“我是……人形补丁？”
他喃喃自语。
玄冥静静地看着他，目光复杂，“你终于想起来了。”
“不，我没想起来。”
他咬牙，“我只是看到了一些片段……但我不是他。”
“可你确实是他制造出来的。”
她轻声道，“为了修复系统的漏洞，为了在轮回中不断修正错误。”
范文芳冷笑一声，“所以我的存在，只是为了当个工具人？”
“但现在不一样了。”
玄冥缓缓抬起手，掌心凝聚出一团混沌本源，“你有选择的权利。”
他盯着那团跳动的能量，心中五味杂陈。
“你会死的。”
他说。
“我已经死了九万年。”
她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