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劈而出。
江无夜猝不及防，被剑气扫中左臂，整条手臂瞬间碳化脱落。
“你做了什么？！”
他惊怒交加。
范文芳没有回答，而是转身抱住玄冥公主，低声说道：“撑住，我会救你。”
玄冥公主虚弱地靠在他怀里，赤瞳中映出他坚定的眼神。
“你真的……不是他吗？”
她轻声问。
范文芳低头吻住她的唇，用行动代替回答。
远处，江无夜捂着断臂，眼中杀意滔天：“你们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
太天真了！”
他猛然张开双臂，身体开始崩解，化作无数病毒碎片，融入空气中。
“我会回来的。”
他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中，“等着吧，等我把整个世界都变成我的数据牢笼，你们连逃的机会都没有。”
说完，他的身影彻底消散。
范文芳望着空荡荡的大殿，紧紧握住玄冥公主的手。
“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
他说，“他不会善罢甘休。”
玄冥公主虚弱地点头，靠在他怀里，声音几不可闻：“你说得对……但他没说错一件事。”
范文芳皱眉：“什么？”
“这个世界……早已不属于我们。”
往生殿的余烬还未散尽，江无夜的气息早已消失在空气中。
范文芳紧紧搂着玄冥公主，她的身体轻得像一片羽毛，神格上的裂痕却重如山岳。
“撑住。”
他低声说，声音里藏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颤抖。
玄冥虚弱地笑了笑，赤瞳中映出他眉心的皱痕，“你以前可不会这么紧张。”
“以前我还没发现你是把我当成替身爱上的。”
他扯了扯嘴角，语气轻佻，却掩不住眼底的凝重。
她没有反驳，只是轻轻靠在他怀里，任由他带着自己穿过残破的殿门，踏入黄泉深处。
阴风猎猎，血雾翻涌，脚下的青石路仿佛随时会碎裂成虚无。
范文芳每一步都走得谨慎，混沌之力在他体内游走，试图压制病毒侵蚀带来的刺痛感。
“江无夜说得没错。”
玄冥忽然开口，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你确实是打开我神格的钥匙……但不是因为他安排得好，而是因为——”她的话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血渍顺着唇角滑落，在苍白的脸颊上显得格外刺目。
范文芳脚步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怒意，“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呵……”她低笑一声，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