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凄厉,带着哭腔:“柳姐姐!
你好狠的心啊!
你我姐妹一场,我素日待你敬重有加,你为何要这般害我!”
柳倾城被我这突然的举动弄得一愣,随即用力挣扎:“赫连雪!
你疯了不成!
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
“狡辩?”
我哭得更凶,声音却异常清晰,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听见,“我如何狡辩?
这木偶上的红绳编法,分明是你最擅长的同心结!
你宫里的蔷薇花,也最爱用这种特制的香料催生!
柳姐姐,你日日与我亲近,拿走我的发簪手帕,易如反掌!
你究竟为何要如此陷害我?!”
在我与她拉扯之间,她宽大的衣袖中,“不慎”抖落出一个小小的锦囊,还有一小截与木偶人身上一模一样的红绳!
锦囊散开,一股与蔷薇花下泥土中别无二致的特制香料气味,弥漫开来!
“这……这是……”柳倾城彻底慌了,手忙脚乱地想去捡拾那掉落的东西。
就在此时,人群中的冷月适时的惊呼一声:“奴婢想起来了!
前几日奴婢还见柳贵妃娘娘身边的张嬷嬷,在偷偷摸摸的处理一些木屑和红绳头!
当时奴婢还好奇,张嬷嬷要做什么呢!”
6张嬷嬷,柳倾城的奶娘,也是她最信任的心腹!
萧煜的胸膛剧烈起伏,他死死盯着柳倾城,一字一句迸出:“柳、倾、城,你还有何话说?”
柳倾城浑身抖得不成样子,语无伦次:“不……不是我……陛下,是她栽赃我!
是赫连雪栽赃我!”
“栽赃?”
我冷哼一声,泪痕未干的脸上带着一丝决绝,“陛下明鉴!
若臣妾真有心诅咒陛下,岂会用柳贵妃最擅长的手法?
又岂会将证物埋得如此轻易被发现?
臣妾入宫时日尚短,对宫中一切尚不熟悉,如何能弄到柳贵妃宫中特制的催花香料?
又如何能模仿柳贵妃的红绳编法?”
萧煜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他猛地转身:“来人!
将张嬷嬷给朕带来!
搜查柳贵妃的卿柳宫,还有张嬷嬷的住处!
给朕仔仔细细的搜!”
张嬷嬷很快被带了上来,她一见到这阵仗,早已吓得两腿发软,几乎是被人拖进来的。
当搜查的太监从她住处搜出更多的木屑、红绳以及尚未用完的特制香料时,张嬷嬷彻底瘫倒在地。
夜影的人,想必已经“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