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语嫣她...我去看看她。”
柯瑾把女儿交给岳母，大步走向病房。
施语嫣正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但神情平静。
看到柯瑾进来，她微微笑了笑：“女儿呢？”
“你妈抱着。”
柯瑾的声音很冷，“为什么非得今天做？
不能提前告诉我吗？”
“我告诉过你我的决定。”
施语嫣轻声说，“只是你选择不相信。”
柯瑾的拳头握紧又松开：“你知道我爸现在在急诊室吗？”
施语嫣闭上眼睛：“我很抱歉。
但这是我的身体，我的选择。”
“我们的婚姻呢？”
柯瑾的声音发抖，“这也是你的选择吗？”
施语嫣睁开眼，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不，这是我们的选择。
你现在的决定，将定义我们是什么样的人。”
柯瑾沉默了很长时间。
病房里只有监测仪的滴答声。
“你知道吗？”
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我恨你的决绝...但也佩服你的勇气。”
施语嫣静静地看着他。
“我需要时间。”
柯瑾转身向门口走去，“我爸那边...我理解。”
施语嫣轻声说，“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不会怪你。”
柯瑾停在门口，肩膀垮了下来：“女儿叫什么名字？”
“施念瑾。”
施语嫣早就想好了，“纪念我们的爱情。”
柯瑾的肩膀抖动了一下，但没有回头，轻轻带上了门。
三天后，施语嫣出院了。
柯明德也脱离了危险，但拒绝见她，甚至拒绝见儿子。
“他说...”张丽华在电话里告诉柯瑾，“说没有你这个儿子。”
柯瑾默默挂断电话，回到施语嫣和女儿暂住的岳父家。
施语嫣正在给念瑾喂奶。
看到柯瑾进来，她抬起头，眼中带着询问。
“我爸要和我们断绝关系。”
柯瑾平静地说，仿佛在讨论天气。
施语嫣的手抖了一下：“你...恨我吗？”
柯瑾走到婴儿床边，轻轻抚摸女儿的小脸：“我恨这个该死的传统，恨这些束缚人的规矩...但我不恨你。”
他抬起头，眼中含着泪水：“你知道吗？
这几天我想了很多。
从我们相识到现在，你一直都是那个勇敢做自己的人。
而我...总是在妥协。”
施语嫣的眼泪落在婴儿的脸上：“所以...所以我决定站在你这边。”
柯瑾单膝跪在床前，握住她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