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母亲的意识体化作无数信天翁，冲破实验室的穹顶，而陆沉的全息投影在数据流中露出惊恐的表情：“你怎么可能......因为我从来不是克隆体。”
苏璃的嘴角扬起笑，十年前母亲塞进她口袋的，除了钢笔，还有张真正的出生证明，“我是你永远无法复制的，原生人类。”
第十章：终章·真实的风中央控制室的警报灯爆发出刺目红光，苏璃后颈的芯片接口与培养舱共振，发出蜂鸣般的颤音。
母亲的意识体在蓝色液体中扭曲，十二道数据流从她后颈的钢笔延伸出来，每道都连接着实验室各个角落的克隆舱。
“自毁程序启动，剩余时间：03:00。”
陆沉的全息投影在数据流中闪烁，他的脸同时呈现信天翁和克隆体的特征，“现在销毁系统，你母亲的意识会和我一起消失；但如果你愿意成为新内核，我可以让她以数据形式存活。”
苏璃握紧手中的钢笔，笔尖的芯片正在吸收培养舱的能量。
真实世界的天花板裂缝中渗下海水，咸涩的气息混着焦糊味，与虚拟场景中的海风形成残酷对照。
她想起八岁那年母亲说过的话：“真正的生命不该被数据定义。”
“对不起，妈妈。”
她将钢笔插入控制台，“我要带你去看真实的海。”
系统界面瞬间崩裂，十二道数据流同时炸成碎片。
母亲的意识体露出释然的微笑，她的影像与信天翁重叠，化作无数光点融入苏璃的芯片接口。
真实世界的金属支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实验室开始进水，而虚拟场景中的海边风景正在如糖霜般融化。
“苏璃！”
林小夏的尖叫从通风管道传来，她浑身湿透地跌进控制室，怀里抱着那只断尾的小白猫——它居然是真实存在的。
“陆家的核潜艇在海面部署了声波武器，他们要把这里夷为平地！”
她腕间的银镯子碎成两半，露出底下刻着的“SL”，“其实我......不用说了。”
苏璃打断她，将母亲的意识芯片塞进林小夏掌心，“带着这个逃出去，去B-7舱找信天翁的日志。”
海水已经漫到膝盖，她看见林小夏眼中倒映的自己，后颈的芯片接口正在褪去，露出真实的皮肤。
“那你呢？”
小猫在林小夏怀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