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想让医生们瞒着这件事,却不曾想我早已给医生打过招呼,但凡宿筠有一丁点感光的可能性,就用神经类药物,重新抑制下来。
他的身体健康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他的钱财才是我需要考虑的。
宿筠现在明面上还是宿家的掌权人,背地里,每一份文件都会经过我的手。
我并不在乎世人是否知道真正掌权的人是谁,我只相信,越是将自己的信息藏得深,我越是自由。
也越是安稳。
我重新开车回去,之前负责监视我的那几个保镖们低着头,不敢说话。
被我用安眠药的那个保镖,跪在我的面前,苦苦哀求着认错,说以后只认我一个人当主人。
我轻笑,坐进了车里。
“别这么紧张,今后我老公的安危……和他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这些事情还要靠大家帮我盯着呢,真是,辛苦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