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是想着做一个局让我失踪,然后她自己慢慢上位而已,和三年前的手段如出一辙。
我重新将废料盖在了简悦的身上,隐藏住了她的痕迹。
手机也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是宿筠打来电话。
老婆,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回家。
我却微笑着反问:“你竟然没有给我的手机里安装定位吗?”
你在说什么呀,这么晚了,不抱着你,我睡不着。
我沉默了一瞬,然后重新笑着回应:“好,我马上就回来了。”
电话那头传来宿筠嘟嘟囔囔的声音,他现在说话,重新回到才失忆的时候小孩子一样的语气。
我却不想继续听下去,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重新给医院那边打去电话:“我老公最近的状况如何。”
医院的医生对我很是谄媚:宿先生的眼睛虽然能感光,但是我们怀疑是误诊,所以今天用药先抑制住了,上次的小护士我们已经开除了,宿太太,您还满意吗?
我微笑:“很满意,辛苦您了。”
我在烂尾楼里又站着吹了一会儿的冷风。
之前给他准备的长期损伤身体的药,宿筠已经吃掉一半了,他的家庭医生也好,负责治疗他眼睛和脑子的医生护士也罢,大部分人都已经被我买通。
宿筠不愧是宿家的长子,发现医生有问题后,就开始背着我同样养着自己的人。
可是在宿筠康复前的那段时间里,他所有重要的文件都会经由我过手一遍再给他。
借着宿筠的手,我将他身边的人清理了个干净,他去买通谁,我都知道。
我不允许我的生活有半点波澜。
宿筠放在床头的药,自以为藏得很好,但是那个药早就被我换成其他精神类药物,宿筠越是吃,越是上瘾,而自己的行为则越是退化。
同样,对我也是越来越依赖了。
医生也一样,发现宿筠的眼睛可以感光的时候就将这件事汇报给了我,宿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