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真的。”
我试图挤出一个笑容,却感觉脸颊肌肉僵硬得不听使唤。
程越的目光落在我红肿的手腕上,眼神一暗:“这叫没事?”
他轻轻托起我的手腕,指尖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处。
他的手掌温暖干燥,与刚才那个醉汉的触感天壤之别。
“等我一下。”
程越转身走向货架,很快拿着一条毛巾和一瓶矿泉水回来。
他用冷水浸湿毛巾,轻轻敷在我的手腕上。
冰凉触感缓解了火辣辣的疼痛,我长舒一口气:“谢谢。”
“你应该告诉我你在值夜班。”
程越低着头,我看不清他的表情,“这种地方太危险了。”
“我需要钱。”
我实话实说,“而且......我不想总是依赖你。”
程越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不是所有帮助都是施舍,静姝。
朋友之间互相扶持很正常。”
朋友。
这个词在我心里激起一阵微妙的涟漪。
从小到大,我从未有过真正的朋友,更不用说会在凌晨一点跑来保护我的人。
“我去跟店长说你辞职。”
程越拿出手机,“复赛费用我可以——不。”
我按住他的手,“再给我一周时间,就攒够了。
我保证以后不接夜班。”
程越与我僵持了几秒,最终叹了口气:“那我陪你。”
“什么?”
“这一周,我陪你值夜班。”
他语气坚决,“反正我睡眠少,可以顺便复习。”
我想反对,但看到他坚定的眼神,话到嘴边变成了:“......谢谢。”
店长来接班时,看到程越明显愣了一下,但没多问。
凌晨的街道空无一人,只有路灯投下长长的影子。
我们并肩走着,脚步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你打架很厉害。”
我打破沉默。
程越轻笑一声:“我爸逼我学的。
空手道黑带,说是企业继承人的基本素养。”
他的语气带着淡淡的嘲讽。
“那个醉汉肯定没想到会撞上黑带高手。”
“其实......”程越卷起左袖,露出手腕内侧的疤痕,“学格斗最初是为了这个。”
路灯下,那些白色的伤痕更加触目惊心,有些已经淡化,有些还很新鲜。
我这才注意到,它们并非杂乱无章,而是排列成某种规律——像是字母。
“S-H-A-M-E”我下意识念出来,随即捂住嘴,“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