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心里清楚!”秦墨大吼。
“试管、骗局、假病历,你们还要演到什么时候?你们是我最亲的人,可为什么你们就是见不得....”
话未说完,秦父又给了他一巴掌。
“如烟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现在又怀了你的孩子,结果你还在外面乱搞,秦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说罢,秦父转向我,眼神轻蔑,“不就是要钱么,开个价吧。”
我突然想起第一次去秦家,他夸我画的向日葵有灵气,说要挂在他书房。
原来那些笑容背后,都是算计。
“爸!”秦墨声音发抖。
“闭嘴!”秦父冷笑,“这种小门小户的女人,也配进秦家?”
秦母拉住我的手,冰凉的触感让人毛骨悚然:“婉意啊,阿姨知道你懂事,不要做一个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好不好?”
我漠然的看着这些人,一根根掰开秦墨的手指:
“秦墨,不管孩子怎么来的,你都逃不掉当父亲的责任。”
“皖意……”他眼底的血丝触目惊心。
我看向所有人,“我没有兴趣当第三者,也从来没想过破坏别人的婚姻。”
话落,转身走向门口。
秦墨想追来,却被秦父一把拽住。
在派出所刺眼的白光里,我最后一次回头,看见他被家人团团围住,像困兽般红着眼睛。
“看我这样被践踏...”我的声音轻得像叹息,“你满意了吗?”
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就像那天在婚礼上,我看着他为别人戴上戒指时,怎么也止不住的泪水。
“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好么?就当我求你。”
12
信箱里又出现了那个熟悉的牛皮纸信封。
我的指尖下意识描摹着信封上凸起的钢笔字迹——“皖意亲启”。
每一笔都力透纸背,就像他这个人,固执又决绝。
手指突然不听使唤,信封“啪”地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