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暂停职务,配合调查,表示愿意“共同接受任何程序审查”。
调查持续三个月,最终结论:“无任何违纪违法行为,反查出举报材料来源造假。”
全案平息。
阿蒙却私下对清澜说:“这是最后一击的预演。
真正的阻力,还在更高处。”
她握住他的手,只答一句:“那我们就一起往上爬,不给他们留空隙。”
1997年,吴阿蒙正式被任命为南部政务协调总司司长,成为国家层面最年轻的一级官员之一。
那一年,越南《青年论坛》杂志封面刊出他站在嘉定旧镇的照片,题为:“从泥地起步的制度工程师”阿蒙站在权力的巅峰,却依旧保持简朴:出门不坐专车、不设秘书、家中依旧挂着那块老旧的木牌——“治病者,莫问贫富;治政者,莫问利害。”
而站在他身边的清澜,已怀有五个月的身孕。
她对阿蒙说:“我希望我们的孩子,能在一个你亲手设计的越南里长大。”
阿蒙望着窗外万家灯火,点点头:“那我就,拼了命也得建完。”
他们不再只是彼此的陪伴者,而成为改变时代的同行者。
在权力之巅,他们没有迷失,而是用一纸一策、一事一行,兑现着最初的誓言:“来此世一遭,不做虚名之人,要做点真的事。”
91998年秋,河内。
吴阿蒙受邀出席“越南国家治理论坛”闭幕式。
作为特邀主讲嘉宾,他的身份,已不再是一个地方改革者,而是全国范围内公认的体制优化工程师。
那天,他穿着一件剪裁简单的灰色西装,没有胸章,没有挂表。
他缓缓走上讲台,站在一众西装革履、满脸风光的高官之间,却仿佛仍是那个扎根稻田、泥腿踩水的“阿蒙医师”。
他沉默片刻,说出了开场的第一句话:“我曾以为,做官是为了治理百姓;后来我明白,真正的官,是要为百姓去治理‘官’。”
掌声如雷。
讲完之后,有记者私下问他:“吴司长,您怎么看待自己这些年的经历?
是幸运?
是天赋?
还是别的?”
他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在日记本上写了一句话:“若不是那场雷电,我仍困在纸上谈兵的象牙塔中。
若不是这片土地给我重生之机,我哪有机会把书里的理想一个个写到现实里?”
那一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