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桌子：“你难道不知道，这条消息更像是提醒罪犯拿好工具吗？”
我摇头。
“凶案发生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面前一个老警官声音冷硬，做着笔录。
“在床上睡觉。”
我蜷缩了一下，满脸害怕。
年轻的警察像终于逮到了什么，目光锐利：“我没有告诉你，发生的确切时间吧？”
我紧咬着的嘴唇僵了一下。
“和闺蜜的最后一面后，我一直在自己房间。
一直到被店主推醒，说林悠被捅死了。
再然后就是跟你们待着。”
男人猛地拍桌子：“不到一年，和你做视频直播的两个人都死了，你觉得看不出跟你有关系吗？”
我平静道：“警官，我没有动过任何手，定罪要讲证据。”
“况且，死了两个人，不应该怪你们吗？
连续让我失去亲人。”
“什么亲人！
你明明知道他们的谋划，只有你有动机！”
我语气仍然轻飘飘的：“那，证据呢？”
无论是丈夫，还是闺蜜的死，都没有一点我的痕迹。
法医验证的很清楚，都是出于杨佳之手。
而我，恰巧又都有完美的无辜证明：杨佳来访的视频、聊天记录、都流利又真实，及时得有些太刻意，但在我的解释下又很合理。
女人的证件里还有精神病证明，属于限制刑事责任能力人，甚至无需负任何责任。
我笑了：“和我老公的死一样，定义为疯狂的粉丝下的意外事件啊，难道我要为粉丝买单吗？”
“你！”
老警官按住年轻的警察，开口时语调低沉：“你确定，杨佳只是你的粉丝吗？”
8“她真的是狂热粉？
你确定不认识她？”
我眼神闪烁，犹豫着要不要说出真相。
见状，年轻的警察直接说：“她曾经和你住在同一个街巷！”
我咬咬唇。
开始解释。
“我本来不认识，但这次她告诉我了。
她是我爸曾经帮过的人。”
“杨佳的家境，我小时候略有耳闻，家里有遗传病史，恰逢她父母离婚，一时间没妈的杨佳是大街上所有小孩欺负的对象。”
“可能是某天有人欺负她时，被我爸看见了，然后把她带回家了一段时间。”
我一边说一边回忆。
男警察带着希冀问：“然后，你们长大后还保持着联系，对吗？”
我从回忆里抽身，被他明显的试探逗笑了：“当然没有。
你们查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