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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命贱惹了不该惹的人

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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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江晚渔祁屹的武侠修真小说《她命贱惹了不该惹的人》,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武侠修真,作者“卡”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思虑再三后,她还是端着一盆热水敲响祁屹的房门。“将军,奴婢给您打了一盆热水,睡前泡泡脚,睡得暖和些。”房内的人没有回应,她只好再问一次,“将军,奴婢……进来,聒噪!”房内之人怒声喝道。江晚渔抖了抖身子,直接打开房门...

来源:qmxs   主角: 江晚渔祁屹   更新: 2023-03-12 00: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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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主角是江晚渔祁屹的精选武侠修真小说《她命贱惹了不该惹的人》,小说作者是“卡”,书中精彩内容是:“她真的是户部尚书之女?怎么勾引人的手段比我们还了得?”“也不知道她使了什么的招儿,刚来第二日就爬上了祁将军的床,按照规矩,我才是第一个能被祁将军召见的人!”“什么尚书之女啊,她现在是罪臣之女,充了奴自然就是要张开腿讨好男人,但我真是不服,凭什么她就能爬上将军的床,而我们要去服侍那些貌丑粗鄙的男人?”“何止哦,她还当自己是个小姐,这都睡了多久了?要不我们把她弄醒?”“……这个主意好!”寒冬暴雪,营...

第20章 奴婢没有勾引人

庆功宴持续到黄昏后,太子和三公主先一步离场,其他贵门公子也跟着退席。

三公主临行前,还‘不小心’洒了一碗热汤在江晚渔腿上,她的大腿是火辣辣的疼。

但她不敢言不敢怒,末了还要恭恭敬敬地说一句,三公主当心。

祁屹最后一个走,端王将他送出府门外,嘴里滔滔不绝,祁屹只是偶尔吐出一两句话。

经过今日这一出,祁屹算是涨了气焰,同时也树了敌。

端王这时候跟他亲近,怕是有事求于他,其中定是不简单。

她得提醒祁屹多注意些,毕竟她还得仰仗着他的鼻息而活,他若是不好过,她也难以活下去。

这样想着,她不知不觉走到马车前。

“还愣着?

等我抱你上去?”

祁屹的声音在身后冷冰冰响起,吓了她一个激灵。

“不、不!

奴婢一时走神,奴婢自己能上,不劳烦大人。”

说完,她提起裙摆,抬脚踏上马凳,扯到被烫过的地方,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马车刚坐稳,她脚踝就感受到一道劲力,接着她的右腿就搭在了祁屹的腿上。

“大、大人,您……闭嘴。”

祁屹冷冷抛出两个字,大手一把掀起她的裙子,直直拉到腿根。

一大块红疤很是抢眼。

“不要!”

江晚渔惶恐地用手遮住自己的腿,祁屹嫌她的手碍事,又用另一手扼住她两只手腕。

“别乱动!

不是被烫了?”

祁屹咬着牙警告。

她不敢动了,但嘴上还在挣扎,“奴婢没被烫,奴婢没事,请大人松手。”

祁屹并不打算松手,他掀开车帘,唤了一声车夫,“先不回府,改去马口前街的,珍康堂。”

“是,大人。”

江晚渔听到珍康堂,心底十分抗拒,“奴婢多谢大人关心,但奴婢身子贱,无需去医馆,只要回府用冷水敷上一夜就能好。”

“我关心你?

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

我不过怕你因伤找借口不干活,我的府邸可不养闲人。”

祁屹的每一句话里都带着刺,生怕伤不着她。

“大人是奴婢的救命恩人,奴婢只要有一口气在,就会坚持服侍大人,但奴婢腿上的伤不重,若是大人非得要奴婢疗伤,不如去马口后街那家小医馆拿些伤药。”

江晚渔润了润嗓子,补充道,“也就是沈郎中开的那间小医馆。”

祁屹听到沈郎中三个字,捏着她腿的手莫名加重了力道。

她疼,却不敢再喊,只能咬着舌尖强忍,直至额间渗出细小的汗珠。

“你就这般喜欢勾引那种人?”

“奴婢没有勾引人。”

“先是李瑀衍,再到那个郎中,都是些文弱书生,你中意这类男子?

刚在李瑀衍那儿受了伤,转头就跑去郎中怀里寻求安慰?

你可真够饥不择食,没了太子妃,委屈自己做个郎中夫人?”

祁屹看向她的眼神嘲讽又鄙夷。

片刻的寂静后,江晚渔杏眸盈满笑,却只见她眼底的悲凉。

“奴婢已经大人的人,不配谈中意二字,奴婢之所以不去珍康堂,是不敢。

因奴婢自幼泡在珍康堂,里边的老郎中看着奴婢长大,一如奴婢的长辈,奴婢不忍不敢,再对上他们的双眼!”

她一脸平静地说完这句话,身体里的涩意汹涌蹿动,压抑得她快要窒息。

祁屹的每一个字都是锐利的刀,刺得她血淋淋。

她连辩解一句都不敢,只能顺应着捧出自己的心,任由他践踏。

“大人,奴婢求求您,求求您……”她实在没办法了,看到珍康堂的郎中,她就会想起爹娘。

想起大哥二哥,想起过去美好的种种。

今日与大哥相见,她已被折磨得疲惫不堪。

她想逃避一次,不可以吗?

可惜,祁屹盯着她,不为所动,眼里也没有一丝情绪。

直到马车停下,车夫喊:“祁大人,珍康堂到了。”

冷风凄凄,夜空暗沉。

她似认命般笑了,“大人,到了,可是奴婢先下?”

祁屹闭了闭眼,努力压下心底的情绪。

他又深吸一口气,长长吐出,抓着她脚踝的手渐渐放松。

“车夫,去马口后街的小医馆。”

“啊?

是、是!”

像是怕她多问,祁屹抢先开口,“别想太多,珍康堂的诊费贵,银子花在一个婢子身上,我觉得浪费。”

压抑的情绪一下子被冲淡,江晚渔不由得轻轻喘了一口气。

她扯了扯裙子,认认真真朝祁屹俯身作礼,“奴婢谢过大人。”

祁屹扭过头不看她,露出的下颌线冷肃逼人。

到了马口后街的小医馆,沈培然恰巧坐在里边分药。

祁屹跳下马车,却不让她动,“在里边坐好,别出来。”

她只能听从他的安排,换了位置,耳朵贴着车壁探听外边的情况。

夜里安静,祁屹和沈培然的对话声清晰传来。

“祁将军,这么晚了是有何事?

莫非是您的脚出了问题,还是江姑娘的身子……少啰嗦,我的脚没事,更不会为了一个丫鬟夜里找郎中。”

“那您来是为何事?”

“……”祁屹没来由瞪了他一眼,“你这儿可有治烫伤的药?

给我。”

沈培然点点头,“有是有,祁将军请随我进来,需得我看过烫伤患处,才好对症下药。”

“不看,不是我伤了,把你有的伤药都给我便可。”

祁屹冷声拒绝。

沈培然连连摆手,“这哪能行!

若是用错了药,耽误伤口愈合不说,还可能会落下疤,男子且无所谓,可若是未出阁的女子落下了疤,日后还如何寻夫婿?”

“未出阁的女子岂能随意让你看身子?

我说了拿药便是拿药!”

祁屹不耐烦了,啪地一声拍在案几上。

那案几本就老旧,这一掌,更是让它摇摇欲坠。

沈培然自知没法跟他讲道理,只好将所有的伤药拿出,找出一张纸,在上边写好如何用药和避免留疤的提醒。

刚要收笔,不远处的巷子外传来慌乱的呼喊声。

“救、救命啊!

杀、杀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