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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弟段锦昨日娶的妻子

《舍弟段锦昨日娶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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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推荐《舍弟段锦昨日娶的妻子》,讲述主角叶凌夕钟离烁的爱恨纠葛,作者“子”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精彩片段:“郡主是在心疼小将军?”“怎会!”叶凌夕连连摆手,“他这个玩意儿留着还有用,你先揍别的地方。”“有用?”容梓不理解,但叶凌夕露出了一个狐狸一样狡黠的笑容:“段锦十恶不赦,光是废了那劳什子又有何用?我自有打算。”容梓居然有些好奇,第二天一大早伺候钟离烁起床的时候将昨晚的事情说了出来,但听完他的话,钟离...

来源:qmxs   主角: 叶凌夕钟离烁   时间:2023-03-20 22:55:02

《舍弟段锦昨日娶的妻子》小说介绍

网文大咖“子”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舍弟段锦昨日娶的妻子》,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小说推荐,叶凌夕钟离烁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倒血桶!”“拜天地!”“合棺冢!”叶凌夕刚抬进来就被扔到棺冢里,口中塞着符纸,数十个血桶浇灌在她身上,直到白袍被染成红色,宛如婚服伴随着一声闷响,棺材被扣上空气逐渐稀薄,她用脚奋力蹬着棺材板,招数倒是从“兔子蹬鹰”到“乌鸦坐飞机”都使了一遍,脚腕都震麻了,可棺冢还是纹丝不动:“好汉!我是阖乐郡主,如果有哪位好汉能救我出去,我绝不会亏待他的!有人吗!”棺材外隐隐传来几声笑:“她要是阖乐郡主,那...

第6章 她不是个好间谍,但一定是个好演员

他硬着头皮来到段锦身边:“郡主想要臣怎么揍?”

“怎么疼怎么揍。”

思量了一下,容梓会意地点头。

他将段锦侧卧的身子摆正,一脚就准备踹在他的命根子上。

“啊,不是,手下留情!”

叶凌夕也没想到容梓是这么一个实诚人,她拦住了他。

“郡主是在心疼小将军?”

“怎会!”

叶凌夕连连摆手,“他这个玩意儿留着还有用,你先揍别的地方。”

“有用?”

容梓不理解,但叶凌夕露出了一个狐狸一样狡黠的笑容:“段锦十恶不赦,光是废了那劳什子又有何用?

我自有打算。”

容梓居然有些好奇,第二天一大早伺候钟离烁起床的时候将昨晚的事情说了出来,但听完他的话,钟离烁愣了一下,重点放在了另外一件事儿上:“你说……小郡主出嫁当日被宾客凌辱?”

他感觉自己好像是听说过这件事情,但又不是很了解。

容梓愣了愣后点头:“段锦是这么说的。”

钟离烁摸索着下巴,眼神中露出一丝心疼:“那日我喝醉倒是和段锦闹得很不愉快……小郡主也是命苦的人。

你去调查一下到底是谁,若是小郡主能够治好你的病,我们就将这禽兽交给小郡主处置,也算是对她的报答。”

“相爷仁心!”

狩猎第二日,按照齐芸国的规矩,那是要将猎场上的人分为红蓝两队,比谁狩猎的动物多。

按照朝堂上的规矩,保皇派和钟离派的人很自然就分开了。

叶凌夕想要跟在钟离烁身边,但她毕竟是段锦的妻子,也只能跟着那个讨厌的男人。

段锦骑着马抱着娟儿,叶凌夕则自己骑了一匹红棕马,无意间她却听到了段锦和娟儿之间的对话:“娟儿,你放心,猎场上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等我在这儿杀了叶凌夕,你就能顺理成章嫁给我了!”

“是么?

果然,还是小将军对娟儿最好了!”

“……”叶凌夕听着皱起眉头,她望向钟离烁想要传递消息,但随着战鼓声响,两队人马已经开始冲进树林。

“怎么办啊……”叶凌夕捏了捏自己脸蛋上的婴儿肥—如果这次能活下去,我一定要锻炼成金刚芭比!

可现在怎么办?

没有一个武功高强的人保护,我要怎么逃脱段锦的明枪暗箭?

别人是狩猎,段锦是狩我啊!

背上一张弓,叶凌夕觉得肩头沉沉的,就好像身下的马儿也没有什么精气神儿:“乖乖马宝,咱一会儿能跑起来么?

你这个样子……让我很担心自己的安危啊……”摸了摸马儿的鬃毛,叶凌夕重重地叹了口气,身边的人三三两两都进到了林子里,可叶凌夕却迟迟不敢过去。

“小郡主可是害怕骑马?”

钟离烁骑着马从身后过来。

他身上的弓俨然更大一些,可在那高大的身躯映衬下倒是般配。

叶凌夕自知自己现在处境危机,倒是个机灵鬼儿,直接和钟离烁摊牌了:“大冢宰,段锦想要在狩猎中杀了我。”

眼神立刻就凌厉了起来,段锦的视线追随着已经潜入到树林深处的段锦,目光深邃悠远:“想来小郡主是多虑了,您身份尊贵,段锦不敢。”

表情中透露出了无奈,叶凌夕还想再挣扎一下:“但若是我亲耳所闻呢?

大冢宰,段锦鼠目寸光,和你们想要我燕敕的权、蛊不同,他想要杀了我而娶了身边的贱婢。”

每个字都铿锵有力,叶凌夕就差直接来一句—大崽种,他密谋的声音老大了。

我听见了、听见了,两只耳朵都听见了!

微微颔首,钟离烁没有再说话,沉吟片刻之后有些踌躇地说:“皇上、廖英池、段锦都是蓝方的人,狩猎场地和红方不在一起,我若是贸然闯入,轻则只是违反规则,重则甚至会被认为是对皇上有谋害之心,想要趁机杀害皇上,所以……大冢宰是想要说自己有心无力么?”

叶凌夕微微摇头,表情委委屈屈地看着钟离烁,但另一只手已经拿出了一根箭矢,轻轻摸着锋利的箭头。

皮肤上传来尖锐的刮擦感,钟离烁总感觉这个女孩儿在威胁她,但她的表情又是那么人畜无害,似乎只是无意:“本相会想办法保全小郡主就是了。

只是万一小郡主遇到危险,本相不在身边的话,可以……先找廖英池一助。

这次比赛结束的标志是谁先狩猎到金尾鹿,本相若是能先猎杀到它,也就能带着它堂而皇之地去蓝方场地保护小郡主了。”

虽然这是钟离烁最不愿意提到的人,但廖英池为了权柄的支持是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会意地点了点头,叶凌夕心情有些沉重地来到了茂密的树林之中。

虽然这副身体没有办法保留曾经的拳脚功夫,但毕竟是受过训练的,叶凌夕迅速就通过树林中传来的声音辨别了附近人马的位置,挑了一条人迹罕至的小道打算在这里苟活到狩猎结束。

“嗯?

什么声音?”

就在她从马上下来,正靠着树干乘凉吹风的时候,依稀听到耳边有窸窸窣窣的动静。

竖起耳朵认真听了半天,她朝着声源的方向走了过去,手里紧紧攥着一把匕首,以防万一。

不一会儿,就在一条小溪旁边,叶凌夕找到了声音的发源地—一个正在原地左右摇摆的马车。

车震?

微微挑起眉毛,“吃瓜之心,人皆有之”,她悄么声地走过去,静静地坐在马车底下听了良久—这不是段锦和娟儿么?

冷哼一声,突然一条计谋涌上心头—上次让容梓留下了这个男人的命根子,今天可算是被我逮到机会了!

装作无数发生一样离开,叶凌夕先骑着马来到树林中找到了一只看起来很能跑的雄鹿,拉开弓稳稳地一箭射中了它的鹿角将它钉在树上,在它挣脱逃跑前,将自己马尾巴上的金毛拔下来插在了它的尾巴上。

摸了摸被箭矢摩擦出血的户口,叶凌夕用身上的帕子将伤口包裹住:“按照钟离烁的脾气,现在我受伤了,他肯定认为我有危险,应该很快就会出现在我面前……”闭上眼睛,她默念—一……二……三?

人呢?

“咳咳!”

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叶凌夕又开始默数:“四—”而这一声刚数出来,她就听到一阵马蹄声渐行渐近,而不一会儿,钟离烁就骑着马来到了她身边,旁边还跟着一个抱着药箱追了半天的容梓。

“小郡主怎么受伤了?

可是段锦干的?”

钟离烁伸出一只手让容梓包扎,而后低头看了看叶凌夕—她伤得不重。

还好。

叶凌夕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对于段锦这种人,她是一定要千倍万倍地偿还才行:“让大冢宰担心了。

只是我刚才见到了一只金尾鹿朝着那个方向跑了过去,射了一箭没中而已。”

“这些舞刀弄枪的事儿不适合小郡主,还是让本相来。”

钟离烁取下身上的弓箭,朝着叶凌夕手指的方向追了过去—那正是段锦和娟儿马车车震的地方。

而叶凌夕也没闲着,等钟离烁过去之后,她又一溜烟儿朝着皇帝和廖英池的方向赶过去—这队人马是最齐全、阵势最大的,很快就找到了。

“皇上!

廖厂公!

我找到金尾鹿了!”

叶凌夕露出自己招牌的傻笑。

“奴才就知道小郡主得上天庇佑!”

廖英池请着皇帝和叶凌夕朝着树林深处走去。

一路上,将自己的计划又盘算了一遍,确保万无一失之后,叶凌夕带着人马来到了马车附近,而此时,钟离烁已经将金尾鹿射中发现自己被骗之后正要发作,却发现叶凌夕带着一队人来了。

挑眉,他望向叶凌夕。

而叶凌夕噘着嘴撇开她的视线,从马上下来之后并没有朝着钟离烁的方向走去,而是看着早就不再晃动的马车,语气中透露着不可置信:“这个马车……是……”每个名门都有自己的家徽,单是看着马车上的图案就知道这是谁家的。

钟离烁眯了眯眼睛;“皇上,廖厂公,这蓝方的将军怎么在狩猎的时候躲在马车之中?

皇上,微臣刚才来追捕金尾鹿的时候发现这马车还摇摇晃晃,以为是有病人在里面修整,倒是没有发现缘是段锦将军。”

病人?

叶凌夕点了点头—大冢宰这个词儿用得好啊!

就算段锦以前没有病,他也即将有那个大病。

一把,掀开了马车的门帘,而后看着面前两个赤身裸体的人,叶凌夕一声惊叫,直接吓得跌坐在地上,立刻哭哭啼啼:“夫……夫君!

你怎么……怎么能和一个丫鬟光天化日之下就……做这种苟且之事呢?

虽然凌夕知道你并不属于以我,可……呜呜呜呜,这叫妾身如何说理去啊!”

“不是,我……”段锦急得百口莫辩—刚才在听到钟离烁的马蹄声之后他就想穿衣服,可娟儿却劝他装作车上没有人的样子蒙混过关,可谁知现下聚来的人远离越多,聪明反被聪明误!

“段将军!

你怎么能如此对待小郡主呢!”

根本不给廖英池和皇上反应的时间,钟离烁瞅准时机:“皇上,廖厂公,段将军此举……实在是破坏齐芸国与燕敕之间的情分啊!”

廖英池的嘴角一抽一抽,他看了一眼窝囊的皇帝,而后者缩着脖子,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眼前的场景。

“夫君!”

叶凌夕哭得那叫一个惨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段锦死了,“娟儿姑娘,你也是糊涂啊!

小将军因为平日里喜欢沾花惹草,倒是染上了脏病,你怎么……哎!

真是糊涂啊!”

也许,上辈子叶凌夕不是一个好特工,但这一世,她想要当一个好演员!

“什么!”

娟儿衣不蔽体,从马车中探出头之后一脸震惊地看着叶凌夕,“你一个傻子,懂什么!”

“呜呜呜呜,凌夕……凌夕只是不想让大家受伤害而已……凌夕又有什么错儿呢?”

不得不说,当自己绿茶上身的时候,叶凌夕都觉得她是真的有点儿嘴贱功夫在身上的。

“你说什么!”

段锦自己都不知道他有脏病,震惊地看着面前摔在地上泣不成声的女人,“谁说本将军有病的,你说啊!”

一下就气急败坏,他裹了件衣服就从马车上下来,将叶凌夕踹倒在地。

“小将军这是作甚!”

钟离烁一把将叶凌夕拉起来护在身后,横在两人之间,眉宇间染上了杀意。

“段将军?”

廖英池阴冷的声音响起,而后微微朝着段锦摇了摇头,后者心领神会,吃了瘪一样跪在地上:“臣……臣叩见皇上!”

皇上哪里有那个发言权,他有些手足无措地望向廖英池,而后者挺直腰杆,瞟了一眼钟离烁,而后对段锦说:“段将军,皇家狩猎,你居然公然做此等污秽之事,实在是可耻!”

“廖厂公所言甚是,”钟离烁认为这是一个打压段家的好机会,可不希望这件事情落在保皇派手中,板子高高抬起,轻轻落下,“所以臣以为应当重罚,才能为小郡主出气,保全皇家掩面。”

“爱卿认为应当如何?”

皇上有些心虚地张口。

“臣认为,按照齐芸法典,应当入狱问斩,可段将军毕竟出身名门……”扭头,将视线投射到叶凌夕身上,钟离烁想要给她一个报仇雪恨的机会,“若是小郡主能够原谅,倒也无妨。

就看小郡主想要让段将军如何如付出代价了。”

话音刚落,还不等叶凌夕张口,段锦立刻就跪着来到她面前—单单是昨天在靶场上的那一箭就有够让段锦心有余悸的了,他颤颤巍巍跪在叶凌夕脚边,头在地上叩出一个血印。

“娘子!

娘子!

虽然咱们成亲不过几日,但这点子情谊总是有的。

更何况,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娘子不能见死不救啊!”

叶凌夕认真地看着段锦,而后点了点头:“夫君如此说的话……”钟离烁:?

他严肃地看着叶凌夕,轻轻摇了摇头:“小郡主可是忘了段将军是怎么对你的?

尤其是现下你们还没有和离,段将军就做出这等不顾小郡主脸面的事情,实在是非人哉!”

叹了口气,叶凌夕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大冢宰,可这毕竟是我的夫君……”段锦眼瞧着有些,刚从地上站起来捧着叶凌夕的手要开始画大饼的时候,女孩儿红唇微启:“若只是入狱当斩,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段锦:?

伸出去的手顿在空中,段锦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叶凌夕,你……皇上,大冢宰,廖厂公,今日齐芸国皇亲国戚都相聚在此,段将军做出如此不顾颜面的事情,我也是无地自容,所以我认为,唯有千刀万剐、五马分尸,才能缓解我的心头恨,还请皇上明鉴!

请大冢宰、廖厂公,为小女……做主啊!

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