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进了icu。
却也只是为了攒钱给我买一枚钻戒。
他说,“晚晚,我必须活出个人样,让你过上最好的生活。”
二十五岁那年,他混出了些名堂。
却也多了不少仇家。
最危险的时候,他将我推上了离开国内的渡船。
自己却留下为我争取离开的时间。
我在国外的三年,陆沉每天都要给我打十个小时的视频通话。
他在外面被称作冷面阎王,在和我视频时却总是红了眼睛。
可如今,他说。
他离不开方浅了。
心底泛起苦涩,似乎一直蔓延到了舌尖。
我怔愣的抬起被热水烫到的手背,在脸上胡乱擦了一把。
只摸到了满脸冰冷的泪。
闺蜜见我没回消息,也不再追问,而是发来消息。
“好,身份证明和机票办好了之后联系你。”
陆沉的声音从书房里传了出来。
“这三年,方浅受了不少委屈。”
“那些仇家把她当成了晚晚,明里暗里几十次想杀了她。”
“小姑娘胆子那么小,可为了能跟着我,好几次险些丧命。”
“我得补偿她。”
“既然不能让她光明正大的在我身边,我就只能用结婚证来补偿她了。”
提到方浅的名字时,陆沉语气柔和了许多,甚至沾染着些许宠溺。
我端着茶杯的手颤了颤,终究是没稳住。
原来,曾经立誓说非我不娶的人,已经和别人领了证。
茶杯碎了一地。
书房门开了。
陆沉的目光扫过我脚边的狼藉和通红的手背,脸色骤变。
“晚晚!”
他几步冲过来,动作快的像当年港口替我挡子弹。
不由分说攥住我手腕,力道大得发颤,指腹却小心避开烫伤的地方,只摩挲着旁边完好的皮肤。
那眼神,滚烫又焦灼,像捧着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怕一碰就碎了。
“疼不疼?怎么这么不小心!”
嗓音哑的厉害,每个字都裹着心疼。
我没说话,只垂下眼睛,怕被他看出异样。
就在这时,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