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弄本宫,你就是嫉妒本宫!”姜婉欣怒目圆睁,根本不听解释。
我暗自叫苦,作为将军府嫡女出身,又历经后宫风雨成为太后,这些后宫斗争的残酷,我再清楚不过。
可如今被皇帝软禁,被迫伪装成宫女,只能委曲求全、保持沉默。
姜婉欣见我不吭声,以为我默认,心中妒火更旺:
“咱俩从前同为卑贱宫女,凭什么你运气好,被分到太后宫中,就尽享荣华,逍遥自在?我却被扔到这辛者库,每日累死累活,刷不完的恭桶,洗不尽的衣服。你呢,怕是连恭桶都没碰过!”
说罢,她抬脚狠狠踹在我的腿上。
我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疼得冷汗直冒,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姜贵人,求求您饶了奴婢吧!要是奴婢主子发现奴婢不见了,必定不会轻饶您啊!”
我强忍着痛,苦苦哀求。
姜婉欣听了,笑得肆意张狂,嘲讽道:
“你主子?不过是个被软禁的废太后罢了,自身都难保,还能来救你?别痴人说梦了,简直荒谬至极!”
我心中长叹,没想到自己这太后,在外头竟落得这般不堪名声。
这一切,都拜我那叛逆儿子,狗皇帝盛洵安所赐!
我不过在他幼时对他严格要求,盼他能保全自身,他竟如此记恨,把我逼到这般田地。
要不是我,他能十九岁便当上皇帝?
忽然,门外传来一声尖锐的通传:“李公公到!”
我的心猛地一颤,李公公是皇帝的贴身太监,定能认出我!
02
李公公脸色阴沉,双手捧着一件华丽的衣衫迈进辛者库。
“这是谁干的好事?”李公公扯着那尖细的嗓子,厉声吼道,
“陛下的龙袍,竟被洗成了这副惨样!”
说着,他将那件绣工精美绝伦的龙袍,重重地摔在地上。
辛者库内刹那间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所有人都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赵嬷嬷的目光战战兢兢地落在那件龙袍上,一眼便瞅见内衬裂开的大口子,脸色惨白如纸。
慌乱之中,她猛地一把将我推到众人面前,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李公公,是……是这个贱人!”
我刚想解释,姜婉欣却突然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