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未成年矫治与社区管教系统。
消息一出,林家彻底乱了。
父母找过学校,找过公安,也找过顾时烟,想“商量解决办法”。
结果却连顾氏集团的大门都进不去。
他们转了一圈,才意识到——这次,没有人能再为他们收拾烂摊子。
某天,我在清北新生见面会的教室外接到前台电话:“林知夏,你的父母来了。”
我想都没想:“请他们离开。”
他们不死心,连续在校门口等了三天。
直到那天晚上,我出门倒垃圾,撞上了他们。
母亲眼角憔悴,脸色蜡白,像一夜老了十岁。
父亲满脸堆笑:“知夏,你现在真出息了,我们就知道你能考上……”我打断他:“别演了。”
“你们从不是看中我,只是看中了我的‘利用价值’。”
“若不是林知川坐牢,若不是我上了清北,你们会来找我?”
他们脸上的笑僵住。
我继续说:“你们不是后悔错待我,而是后悔把赌注押错了人。”
“你们是想把我再骗回去,让我替他铺路,对吧?”
“可惜——我不会再信你们了。”
母亲眼角抽动,嘴唇哆嗦着想说话,却没发出声音。
父亲低下头,眼神开始发空。
他们终究什么也没说,只能灰溜溜地走了。
后来我才知道,回去之后,他们在小区成了笑柄。
“真搞笑,那姑娘考上清北你们不稀罕,非捧个上不了本科的儿子当宝?”
“亲闺女都打成那样,活该断了关系。”
“人家现在是顾氏的家属,你们当初赶她出家门的时候想过这天吗?”
街坊邻居冷言冷语,三言两语逼得他们几乎抬不起头。
没多久,林家就悄悄卖了老房子,搬离了城区边角——从此销声匿迹。
我听说后,没有高兴,也没有怜悯。
只是淡淡地想:这叫因果。
日子归于平静后,顾时烟有一天约我去了她常去的会所顶层露台。
她给我倒了杯热牛奶,沉默许久,终于开口:“有件事,我本来想再等你成年后慢慢告诉你……”我转头看她,忽然意识到,她今天的语气和神情,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郑重。
“其实——你不是林家的孩子。”
“你是我的亲妹妹。”
我的大脑一瞬间空白。
她顿了顿,声音低缓:“你出生那年,我才七岁。
那年我爸妈带你出游,不慎在人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