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
“易子...... 咱兄弟...... 再来一杯......” 他晃着酒碗，酒液洒在桌布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刘颖见状，轻轻按住林远的手腕：“别喝了，再喝该难受了。”
她的指尖微凉，林远却感觉有电流顺着皮肤窜上心头。
转头看向高易，对方正望着刘颖的手，眼神中带着难以言喻的眷恋，与那晚醉酒时的神情如出一辙。
然而，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却始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他们谈论着天气、工作，分享着最近看过的电影，就像最普通的朋友聚会。
林远心里渐渐泛起疑惑，难道真的是自己多疑了？
那些线索、那些巧合，难道只是一场误会？
高易起身告辞时，林远强撑着 “醉酒” 的身体送他到门口。
楼道的声控灯忽明忽暗，照亮高易微醺的脸。
“兄弟，今天多谢了......” 高易拍了拍林远的肩膀，转身离去。
林远靠在门框上，听着脚步声渐渐消失在楼梯间，这才拖着步子回到客厅。
他躺在沙发上，假装发出均匀的鼾声。
客厅里一片寂静，只有墙上的挂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一阵轻微的响动，眯起眼睛，看到刘颖轻手轻脚地走到玄关，披上外套，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轻声说了句 “出去买点东西”，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林远立刻清醒过来，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边。
透过窗帘缝隙，他看到刘颖快步走下楼梯，朝着高易离开的方向追去。
深秋的风卷起她的长发，大衣下摆随风飘动，很快消失在街角的拐弯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林远盯着墙上的挂钟，每一声滴答都像是敲在他的心上。
半小时后，刘颖终于慢悠悠地回来，手里空空如也。
她开门时动作很轻，生怕吵醒 “熟睡” 的林远。
林远紧闭双眼，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站在沙发前，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才轻轻叹了口气，转身走进厨房。
林远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指甲缝里渗出细细的血珠，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他以为已经消散的疑虑，此刻如汹涌的潮水般再次将他淹没，而且比之前更加猛烈。
那些看似正常的互动，那些自然的谈笑，不过是精心编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