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宏伟陆乔的其他类型小说《玉碎缘灭,与君绝全局》,由网络作家“漫步的折耳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皇觉寺为皇后祈福两年,一朝归家,府里多了八个如花似玉的美妾。萧宏伟毫不在意:“都是成王的好意,我不好拒绝,府里不缺她们一口饭吃,你又何必斤斤计较?”陆乔背着妒妇的骂名,把她们全都送回了原处。其中有位柳琼音,勾栏出身,抵死不从,宁愿没名没分跟在萧宏伟身边。陆乔不以为意,强硬的把人送回了梅红院,后院恢复清静,不曾想,萧宏伟再也没踏入她的院子一步。直到柳琼音受惊流产的消息传来,萧宏伟一改常态,对她温柔有加。不久后,父亲战死沙场,弟弟也因贪污入狱。一夜之间,忽逢巨变,陆乔大受打击,整个人浑浑噩噩,想要找夫君商量,却在书房外听到下属在和萧宏伟禀报。“将军,柳姑娘已经安置在东郊的庄子了。”“夫人娘家那边,也按照你的吩咐,都办妥了,皇上已经下旨...
《玉碎缘灭,与君绝全局》精彩片段
在皇觉寺为皇后祈福两年,一朝归家,府里多了八个如花似玉的美妾。
萧宏伟毫不在意:“都是成王的好意,我不好拒绝,府里不缺她们一口饭吃,你又何必斤斤计较?”
陆乔背着妒妇的骂名,把她们全都送回了原处。
其中有位柳琼音,勾栏出身,抵死不从,宁愿没名没分跟在萧宏伟身边。
陆乔不以为意,强硬的把人送回了梅红院,后院恢复清静,不曾想,萧宏伟再也没踏入她的院子一步。
直到柳琼音受惊流产的消息传来,萧宏伟一改常态,对她温柔有加。
不久后,父亲战死沙场,弟弟也因贪污入狱。
一夜之间,忽逢巨变,陆乔大受打击,整个人浑浑噩噩,想要找夫君商量,却在书房外听到下属在和萧宏伟禀报。
“将军,柳姑娘已经安置在东郊的庄子了。”
“夫人娘家那边,也按照你的吩咐,都办妥了,皇上已经下旨抄家,查封了陆家。”
说到最后,下属有些犹豫:“万一夫人知道这些,怕是会承受不住……”萧宏伟冷笑一声,语气凉薄:“她知道了又如何?
她害柳儿没了孩子,本将军小惩大诫,一命换一命,她有什么受不住的?”
陆乔站在门外,如坠冰窟。
原来,这些变故……都不是意外,只是因为她动了他的妾室,他便要刻意报复。
到最后,陆乔双脚发软,逃也似的离开了书房,甚至忘记自己是怎么回到院子。
男人昔日的情话在耳畔响起,仿佛在嘲笑她的天真,陆乔颤抖着手打开妆奁,翻出压在箱底的信封。
她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用上这封信。
1看着绿枝把信送出去,陆乔心急如焚。
很快,绿枝匆匆赶回,还带了一个新消息。
弟弟陆远在地牢受刑,如今进气少出气多,危在旦夕。
绿枝一边说,一边担忧的看着陆乔。
陆乔胸膛气得剧烈起伏,这群人分明是想要屈打成招。
她弟弟为人正直,怎么可能会贪污。
这一切,都是有人在陷害他!
而这一切的幕后元凶,就是她的好夫君,萧宏伟。
陆乔气上头,甚至不顾一切想要找到他理论,如果他喜欢柳琼音,当初为什么要装大度,让自己把人送走?!
就算要报复,为什么不是冲她来,为什么要这样对她的家人?!
直到熟悉的声音响起,又唤
回了陆乔的理智。
萧宏伟?
他怎么会在这里?
“柳儿那边情况如何?”
下属头颅低垂,毕恭毕敬:“大夫说了,只要柳姑娘好好修养,很快就能调理好身子,不会影响子嗣。”
“你们照顾好她,跟她说,让她再忍耐一会,我很快会让她风光回府。”
蓦地,他的声音变得轻柔,“至于孩子……我以后会好好补偿她的。”
萧宏伟话锋一转:“陆家呢?”
听到家人,陆乔的心提起一瞬,手不自觉握拳,注意力全都在二人的的身上。
“陆将军勾结敌军,死不足惜,刑部那边的人也在逼供,不管陆远有没有做过,贪污赈灾粮那件事都和他脱不了关系。”
“至于夫人……”下属迟疑:“府医已经在的路上,绝嗣的汤药也准备好,只要夫人喝了,这辈子都不能有身孕。”
看着男人冷漠的神情,瞬间,陆乔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浑身力气被抽空,整个人摇摇欲坠。
“叫什么夫人,她也配?”
萧宏伟语气阴冷:“她害柳儿流产,那是本将军第一个孩子,我不会放过她的。”
“他们陆家,要给我儿陪葬!”
忽然看清萧宏伟的真面目,陆乔后背发凉,冷汗浸满了额头。
她自己,她的家人,甚至她的肚子,全都在萧宏伟的算计中。
她爱了多年的夫君,居然是个人面兽心、彻头彻尾的人渣!
多可笑,为了一个勾栏出身的烟花女子,他要拖着陆家陪葬。
明明是萧宏伟当初求娶时,用项上人头发誓,会一辈子对她好,一生一世一双人。
明明是柳琼音说梅红院是她的家,她只是把她送回“家”而已。
到最后,他却把一个妾室安置在夫人的院子里,睡在她的床上,夜夜陪伴她的夫君。
多可笑。
陆乔双眸含泪,双手发凉,想到死去的父亲,想到在水牢里遭受刑罚的弟弟。
痛苦死死把她钉在原地,不能踏出一步。
当初父亲不同意萧宏伟娶她,说这个男人心思深沉,她把握不住。
萧宏伟不吃不喝跪在陆府门前三天三夜,哪怕大雨倾盆,他也不曾离开。
陆乔不忍他受折磨,也跪在了父亲的书房前。
父亲又气又无奈,最后还是应允了两人的婚事。
如今想来,父亲说的多准啊。
她真后悔,后悔没有听父亲的话。
陆家世代清流,如今成为
人人唾弃的卖国贼。
陆乔从未像今天这般后悔,都是她错了。
2一阵冷风吹来,陆乔浑身打颤,对上窗外萧宏伟错愕的眼神。
“你怎么在这里?”
陆乔心中冷嘲,多讽刺,她怎么会在这里?
萧宏伟是不是忘了,这是她的院子。
她在皇觉寺为皇后祈福,他明目张胆的把柳琼音安排到她的院子,让她住自己的房间。
一切吃穿用度,都按照将军夫人的标准。
回府后,陆乔把人赶走,却也嫌那张床铺恶心,搬到了一旁的厢房住。
他来这里怀念他的外室,不曾想起,这是谁的院子。
萧宏伟后知后觉这是何处,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依旧没给陆乔好脸色。
他身高腿长,直接从窗外翻进来,进入房间,阴沉道。
“刚刚的话,你都听到多少?”
袖子下的双手紧紧握成拳,陆乔面上一派平静:“我刚出来,什么都没听到。”
“是吗?”
萧宏伟半信半疑,阴鸷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
陆乔不语,低垂着头,任由他打量。
末了,他嗤笑一声,伸手轻柔抚摸她的额发。
“我逗你呢,瞧你怕成这副模样。”
“我请了太医给你调理身子,你好好听太医的话,乖乖喝药,到时候,我们要个孩子。”
他捏住陆乔的下巴,一脸温柔,深情款款的盯着她。
如果不是方才自己听了他的话,怕是信了。
温柔缱绻的模样,看得陆乔一阵恍惚。
多年前,这样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为她驻足。
她的思绪仿佛回到从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攀在墙头,掷地有声,“乔乔,你等我,等我功成名就,我一定会娶你!”
下巴一阵吃痛,陆乔回过神来,对上他笑意不达眼底的脸庞。
“乔乔,你在想什么,怎么不回答我?”
他轻捻着她的下巴,像是在摆弄什么好玩的物件。
“你不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吗?”
陆乔压下情绪,装作平和:“自然是想的。”
从前想,现在……她只想为陆家洗清冤屈,让萧宏伟付出应有的代价。
他紧紧盯着陆乔,仿佛要把她的心思看穿。
末了,他缓缓笑出声。
“好啊,我一定会让乔乔愿望成真的。”
敲门声响起,“将军,太医来了。”
萧宏伟松开钳制她的手。
“进来。”
太医忙活一顿,最后写了一张药方让下人去抓药。
熬
药的间隙,萧宏伟不曾离开,而是陪在陆乔身边,有一搭没一搭和她聊天。
他亲昵的叫她乔乔,和从前一样,仿佛他们之间没有任何龃龉,一切还是那般美好。
可陆乔清晰地知道,回不去了。
下人把熬好的药送来,萧宏伟接过,贴心的吹凉,喂到她的嘴边。
陆乔看着那碗漆黑的汤药,心一寸寸往下沉。
成亲前两年,萧宏伟疼惜她年龄小,怕怀孕伤身体,自己主动喝避子汤。
后来身边的姐妹陆续有了身孕,陆乔也想和他有个爱情结晶,让他停药。
萧宏伟搂着她哈哈大笑,笑她傻,怀孕生子是个鬼门关,哪有女子会主动求着受苦?
如今,他端了一碗绝嗣药过来,骗她说是调理身子的药。
世间怎么会有如此讥讽的事?
陆乔以为自己看穿他的真面目,会变得麻木,可心底还是钝钝的疼。
看着她迟迟不喝,萧宏伟的声音冷了几分。
“乔乔,你刚刚真的没有听见我在说什么吗?”
陆乔回过神,端起那碗汤药一饮而尽,苦涩的汤药穿肠过肚,连带着心尖的苦也勾了出来。
她放下碗,看向萧宏伟。
“将军说什么?”
萧宏伟看了她许久,满意的笑了,“没事,我说夫人真乖,为夫先走了,晚点再来看你。”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厢房恢复寂静,候间的苦涩不断上涌,胃里翻江倒海,陆乔再也忍不住,把刚刚喝下去的汤药全都吐了出来。
呕吐的感觉实在难受,喉咙是灼烧的疼痛,视线渐渐模糊,脸上也是冰凉的一片,看着地上的污秽,她自嘲的笑了笑。
或许,萧宏伟根本不在意她有没有听到那些话。
就算她知道又如何?
就像他说的,他认为陆乔翻不出任何风浪。
如今陆家前路坎坷,为她撑腰的人非死即伤,萧宏伟当然不会把她放在眼里。
可他错了,两年前皇后重病,她为皇后祈福,在佛前跪了整整两年。
她的背后,怎么会只有陆家?
陆家被抄家,她无处可归,唯一的指望,全在那人的身上了。
3很快,绿枝收到回信。
对方知道萧宏伟对陆家所作所为,也很震怒,让陆乔安心等待。
他会替她讨回公道的。
绿枝替陆乔梳妆,不忍的看着她。
“夫人,你受苦了。”
看着镜中女人消瘦的模样,眼底青黑,双目无
神。
陆乔无措的摸上自己的脸庞,短短半个月,她就变成了这副模样,人不人,鬼不鬼。
那天喝下绝嗣药,萧宏伟仿佛完成任务一般,再没踏进院子一步。
忙完公务,他就去风月场所寻欢作乐。
外人知道萧宏伟的风流韵事,不会说他管不住下半身,只说陆乔没本事管好自己的男人,留不住他的心。
可是,陆乔要他的心有什么用?
她只想要她的家人平安回来。
绿枝不忍看她消沉,强颜欢笑。
“夫人,我带你去散散心吧。”
临近深秋,后花园也是寂寥无比,风景惨淡。
看了,只会让人心情更加不好。
圆圆在陆乔脚边欢快的转圈,吐着舌头,时不时拱她两下,给她为数不多的藉慰。
它是陆乔和萧宏伟成婚不久后,逛街捡的小狗,捡回来的时候,它瘦瘦小小,浑身是伤,看得陆乔眼泪直流。
萧宏伟花了很多心思,才把它救了回来。
他们给它起名圆圆,愿它平平安安,他们能一直在一起,团团圆圆。
后来,圆圆一直被养在两人身边。
这两年,陆乔没在它身边,它的模样大变样,长得强壮勇猛,威风凛凛。
见到陆乔出现,圆圆开心的不得了,一直围在她身边转圈。
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陪柳琼音喂鱼的萧宏伟。
见到陆乔出现,女人脸上瞬间噙泪,躲在了萧宏伟身后。
“将军……”萧宏伟脸色一变,阴晴不定。
“你别多想,柳儿刚刚小产,情绪不稳定,我怕她做傻事,才把她接回府里照顾。”
陆乔淡淡的点头,萧宏伟什么都决定好了,陆家人的生死,她怀孕的可能,他和她的将来……所有的一切,他从没问过陆乔的意见,通通给她判了死刑。
如今只是把外室接回家里,她有什么好生气的?
下属出现,看到陆乔,脸上为难。
“将军,属下有要事禀报。”
他转头拉着柳琼音的手安慰。
“我去去就回,你别怕。”
陆乔只觉得可笑,柳琼音怕什么,自己是会吃人的洪水猛兽吗?
柳琼音依依不舍的看着他,等男人的背影消失,女人脸上怯弱的神情也变得得意张扬,看着陆乔不屑一顾。
“就算你是将军夫人又如何,将军最爱的还是我。”
陆乔无意和她辩驳,萧宏伟在意谁,和她有什么关系?
从前自己是瞎了眼
才会爱上他,一朝得知真相,她的心也冷却了。
她无视了柳琼音,擦肩而过。
身后却传来女人惊恐的尖叫,伴随着“噗通”落水声,萧宏伟紧张的声音传来。
“柳儿!”
他飞快跳下水,把柳琼音带了上来。
她靠在萧宏伟怀里,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将军,你不要怪姐姐放狗咬我,都是我不小心,才会失足落水的。”
萧宏伟骤然冷了神情:“来人,把这条疯狗拖下去,乱棍打死!”
4陆乔心中一震,手中攥着圆圆的绳子紧了几分:“我没有!
圆圆性子最温顺,你不是不知道,他怎么可能会咬柳琼音。”
萧宏伟视若无睹,下属抱歉的看了陆乔一眼,上前强硬的掰开她的手,“夫人,对不住了。”
圆圆也意识到了不对劲,本来想扑上去找萧宏伟撒娇的动作顿住,害怕的瑟缩在陆乔脚边。
陆乔哀求的看向萧宏伟,不住的摇着头:“求你,不要,小圆圆是你带回来的啊,你忘了吗?
当初为了救它,你找遍了京城的兽医,你明明说我们要一辈子保护圆圆的,求求你,不要伤害它……”萧宏伟有一瞬间愣神,眼中闪过恻忍。
柳琼音靠近他几分,娇娇喊道:“将军,我好怕,还好你来了……”他的脸上重新布满寒霜,看向下属:“还愣着干什么,拖下去,打死!”
侍卫从她手中夺过绳子,有人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挣扎。
陆乔眼睁睁的看着圆圆离我越来越远,棍棒重重的落在它身上,每落下一棍,圆圆都会发出凄厉的惨叫。
很快,圆圆的吠叫声逐渐衰弱无力,彻底站不起来,没了声息。
彻底闭上眼前,圆圆看向她的眼神满是哀戚。
圆圆死了,柳琼音却仍不满足,躲在萧宏伟怀中啜泣。
“是柳儿惹夫人生气,将军别怪夫人,这条狗太吓人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将军了。”
萧宏伟抱着她柔声安慰:“别怕,那条疯狗死了,你要是不满意,本将军派人把那条死狗煮了给你吃,可好?
听说狗肉大补,对你的身子也有好处。”
柳琼音佯装讶异,露出一个惊喜的笑容:“将军,你对我最好了!”
泪水糊满了陆乔的脸,她苦苦哀求:“不要,萧宏伟,你不是说圆圆是你的宝贝儿子吗?
求求你不要这样对他,我
求你了,求求你给它一个全尸……”萧宏伟冷笑,“一条畜生,也配做本将军的儿子?
痴人说梦!”
他看向一旁的侍卫:“夫人说糊涂话了,把她带回去关在院子里,没有本将军的吩咐,谁都不准放她出来。”
他又看了一眼绿枝,轻飘飘落下最后一句话。
“至于夫人身边的这个贱婢,没有看好夫人,拖下去打五十大板!”
陆乔难以置信的抬头看他,眼泪不住地往外流,自以为看清了他的真面目,没想到只是冰山一角。
这个男人,简直是披着人皮的魔鬼!
萧宏伟不再理会她,打横抱起柳琼音,离开了原地。
女人娇笑一声:“将军,你坏!”
侍卫把绿枝拖了下去,为了安慰陆乔,小姑娘愣是没吭声,还勾着笑容安慰她。
“夫人别怕,五十大板而已,奴婢很快回来的。”
殊不知,她的笑比哭还难看。
她的心底不断滴血,声音冷硬:“不行,你们不准打她,我看谁敢!”
侍卫们面面相觑,从前将军宠爱夫人,他们有目共睹,甚至能因为夫人的吩咐推翻将军的命令。
今非昔比,将军身边有了新欢,夫人的话语权甚至比不上一个外室,他们受命于萧宏伟,只能抱歉的看着她。
到最后,侍卫直接把陆乔打晕,带回了院子里。
醒来时,绿枝已经受罚结束。
她挨了结结实实的五十大板,站都站不起来,伤势过重,高烧不醒。
府中的下人见风使舵,连府医都不肯来看她。
陆乔只能用金疮药给她涂抹伤口,看着她血肉模糊的伤痕,悲痛万分。
“都是我不好,连累了你。”
绿枝沉睡着,眼都睁不开,嘤咛一声,仿佛在回应她的话。
5绿枝受伤,陆乔身边没有了可信的人,只能强迫自己振作起来。
只要她还活着,陆家就有希望。
这几年萧宏伟拼出一身战功,又站队成王,风光无限。
别说陆乔,就连还未落魄的陆家都不能动摇萧宏伟。
没有足够的证据,陆乔没把握扳倒萧家,更别提给家人报仇。
她要等,等一个一击即中的机会,死死把萧宏伟拖下水,让他永世不能翻身。
一旦给他翻身的机会,等待她的,会是比现在凄惨百倍的的境遇。
陆乔解下腰间的鸳鸯玉佩,摩挲着玉佩,心中百味杂陈。
这是成亲时萧宏伟送她的
定情信物,上好的羊脂玉,不知何时有了细微的裂痕。
破碎的何止玉佩?
从萧宏伟害死父亲那天起,不管他们曾经有什么山盟海誓,她和萧宏伟之间,有一条永远都跨不过的鸿沟了。
男人的承诺,只在爱的时候作数。
陆乔自嘲,把鸳鸯玉佩放回了首饰盒的最深处,戴上了未出阁时父亲给她打磨的手镯。
手镯晶莹剔透,刚刚戴上,陌生的不适硌在手上,却让陆乔躁动的心稍微冷静几分,仿佛父亲还陪伴在她身边。
可她比谁都清楚,她的父亲,再也回不来了。
陆乔把自己锁在院子里,闭门不出,柳琼音依旧没放过她。
她借口受惊,夜夜梦魇,萧宏伟看着她憔悴的模样,震怒,让侍卫把陆乔带过去给她赔罪。
看着她红光满面的模样,陆乔不知萧宏伟怎么会觉得她憔悴。
她被侍卫强硬的压在堂下,跪倒在地,前方端坐的,却是柳琼音。
萧宏伟眼神冷漠:“我以为你只是娇纵任性,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恶毒,居然害死柳儿,从前我是瞎了眼,才会觉得你善良,你这个毒妇!”
陆乔眼神麻木,任由他给自己安上一个又一个罪名。
到最后,萧宏伟一锤定音,让她伺候小产后又落水的柳琼音,给她赔罪。
陆乔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陆家倒台,她寄人篱下,处处受制。
她还没查出背后的真相,她不能倒下。
如果她不在,真的没人能洗清陆家卖国贼的名声了。
陆乔的沉默不语让萧宏伟不满,茶盏摔落在地,男人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的俯视她,一把掐住她的下巴。
“本将军在和你说话,你是聋了还是哑了,说话!”
陆乔被迫开口,沙哑的声音响起。
“行,如你所愿。”
大概是她脸上的神情太过平静,萧宏伟愣了一瞬,末了,不甘的咬牙切齿。
“陆乔,你怎么就学不会听话呢?”
陆乔不懂,什么叫听话?
没人给她解答,萧宏伟甩袖离去,她落入了柳琼音手中。
堂堂将军夫人,沦为了外室的的婢女。
6仗着男人的宠爱,柳琼音对陆乔颐指气使。
她要陆乔帮她捶腿,捶了半个时辰,陆乔累的双手酸软,柳琼音一巴掌扇过来,说她捶疼了她。
她让陆乔帮她梳妆,倒腾半天,又是一巴掌,说她弄疼了她头发。
她和
萧宏伟同房,半夜叫陆乔起来备水、守门。
屋内,吟哦不堪的声音一浪盖过一浪。
冷冽的风吹在脸上,每当陆乔快要睡过去,就听到柳琼音叫她备水,另一个守门的丫鬟会粗暴的弄醒她,把她推进房门。
白天,柳琼音把她当粗使丫鬟,让她打扫整个院落,要一尘不染。
夜间,陆乔成了他们欢好的一环,仿佛她的存在,能让他们更加快乐、刺激。
整整一个月,柳琼音乐此不疲的折磨她,陆乔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直到柳琼音再次有孕,夜间的折磨才停止。
她小产过,萧宏伟对这一胎更加重视,白天处理完公务,便一直陪在她身边。
每每这时候,柳琼音就会更加得意,看向她的眼神满是挑衅。
陆乔的心早就千疮百孔,所有的情绪在一次次折腾中消耗殆尽。
连带着柳琼音的挑衅,在她看来也是可笑。
更可笑的是,她竟然真的被困在这点小伎俩中。
萧宏伟看着陆乔逆来顺受的模样,更加断定她掀不起风浪,连同陆家的事情都不再瞒她,而是光明正大的当着她的面和柳琼音说。
大理寺卿那边已经得了确切的证据,就是陆远贪污了赈灾粮,判决书很快就会下来。
如今唯一能牵动陆乔思绪的,只有陆家的消息。
她看向萧宏伟,又一次心惊,仿佛自己从未认识过他。
他对着陆乔错愕的视线,轻蔑的笑:“本将军还愿意让你留在将军府,给你夫人的名分,你就知足的吧。”
萧宏伟对陆乔越差,柳琼音就越开心,目光落在她的手腕处,眼中精光一闪而过。
“将军,之前你送给柳儿的那对手镯,不知怎么不见了,柳儿找了好久都找不到……”陆乔听到这话,瞬间警惕起来。
这阵子,她被柳琼音当成丫鬟对待,自然不会在打扮上花心思。
唯有手上这对手镯,她从未解下。
果不其然,柳琼音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的手腕。
“现在,我居然在夫人手上看到了那对手镯,将军,其中不会有什么误会吧?”
萧宏伟不记得自己有给柳琼音送过什么手镯,闻言看向陆乔的手腕,果然看到一对品色上好的手镯。
陆乔厌恶的看向柳琼音:“你胡说,这手镯是我父亲为我亲自打造,世上只此一对,什么时候变成萧宏伟送你的礼物了?
”柳琼音不理会她,一脸委屈的躲在萧宏伟怀里。
说出的话,却是十分大度。
“将军,如果夫人实在喜欢这对手镯,柳儿可以忍痛割爱的。”
“柳儿不忍心看着夫人为了两个镯子,连死去的陆将军都能编排,陆将军一介粗人,怎么可能做出这么精美的玉环?”
说到最后,她楚楚可怜的看着萧宏伟:“或许姐姐只是嫉妒将军对柳儿的宠爱,才会一时糊涂做了傻事,怪军不要怪夫人了。”
提到陆父,萧宏伟又想起了当年对他横眉竖眼的样子。
因为陆父的刁难,他跪坏了双膝,直到现在,每逢雨天,他的膝盖还是痛得厉害。
如果没有这个暗伤,他武功的造诣能更上一层楼。
看着陆乔咄咄逼人的模样,萧宏伟心生愠怒,冷声道。
“来人,把她手上的镯子给我摘下来!”
陆乔气极,“滚开,别碰我东西!”
可她一个人,怎么抵得过两个五大三粗的侍卫?
不一会,手镯就被摘了下来,陆乔气得扑上去抢。
“把我的镯子还给我!”
争执间,手镯摔落在地,四分五裂。
陆乔目眦欲裂,踉跄的跪倒在地,无措的看着手镯的残骸。
怎么会这样?
父亲留给她的最后一件东西,她都没有保管好。
柳琼音笑容讥讽:“柳儿都说了,手镯可以送给你的,夫人何必大动干戈?”
陆乔死死的盯着柳琼音,双目猩红,怒火快要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举起手就要往她脸上扇去。
有人动作比她更快,萧宏伟察觉她的动作,牢牢地握住她的手腕。
“陆乔,你闹够了没有!”
陆乔视线转移到萧宏伟的脸上,那双凶狠的眼眸,看得他心中刺痛。
他强行压下异样的心绪,一把把她甩开。
“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像个泼妇,丢不丢脸!”
陆乔狼狈倒地,闻言,笑出了泪。
“我的脸面,不早就被你踩在脚下,毁的一干二净了吗?”
她只恨,恨自己没有本事,不够强大。
她闭上双眼,任由清泪滑落,只怕眼中压抑不住的仇恨被萧宏伟察觉。
萧宏伟眼神动摇,看着陆乔脆弱的模样,心中隐隐不安。
他是不是错怪她了?
柳琼音心惊,连忙挽住他的手,吸引男人注意力。
“将军,一对手镯而已,柳儿不应该小题大做的,你罚我吧!”
萧宏伟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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