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救植物人弟弟,我签下假赛合约。
豪门战队许诺天价奖金,却在榨干我价值后踢我出局。
三年后我改名换姓带队杀进决赛,对手正是老东家。
队长周白在镜头前假惺惺:“回来吧,大家都很想你。”
观众席突然传来嘶吼:“姐!
他们当年给你的支票是假的!”
我抬头——本该昏迷的弟弟正疯狂挥舞诊断书。
而我的新搭档沈烬突然拔掉耳机,声音响彻全场:“裁判,我实名举报三年前那场假赛,操纵者...”他冰冷的目光直射VIP包厢:“是坐在那里的周老板。”
---1消毒水那味儿,齁得人脑仁疼,像冰锥子扎太阳穴。
我瘫在ICU外冰凉的墙上,骨头缝里都渗着寒气。
手里那张缴费单,轻飘飘一张纸,却烫得我手指头直哆嗦,恨不得甩出去。
“苏念家属?”
护士声音冷冰冰的,砸过来,“该续费了。
专家会诊,移植的话…钱,你掂量掂量。”
钱。
又是钱。
我弟苏阳,才十六,躺里面跟棵蔫巴草似的,全靠机器和更冰冷的钱吊着口气。
我把他从山沟沟里带出来,拍胸脯说姐在城里能行,结果呢?
带他掉进这吃钱的无底洞!
手机“嗡”地一震,不是催费,一条陌生短信,字字像淬了毒的针,扎眼:“想救你弟?
明晚,城西‘迷途’网吧,‘暗渊’输‘流火’。
尾款八十万,赛后结。
红姐。”
暗渊?
我拼死拼活想出头的地儿!
流火?
呵,名字都烧钱的豪门!
八十万!
这数儿像秤砣,狠狠砸我心口上,砸得我眼前一黑,嗓子眼儿一股子铁锈味。
手指头悬在屏幕上,抖得不像自己的。
每抖一下,都像苏阳心电监护仪上那快拉平的线。
“姐…疼…”他昏迷里那声哼哼又在耳朵边绕,细得像要断的蜘蛛丝。
我猛地闭眼,再睁开,那点捏碎手机的劲儿泄了,指头带着股毁天灭地的狠,戳下一个字:“行。”
迷途网吧包厢,烟味儿混着汗臭和泡面汤儿,齁死人。
红姐坐我对面,猩红指甲“哒、哒、哒”敲着桌上那份合同,跟催命符似的。
她脸上堆着笑,可那笑是画上去的,眼里一丝热乎气儿没有,就剩算计。
“小苏啊,明白人。”
她吐个烟圈,慢悠悠,“暗渊这破庙,供不起你。
流火那边,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