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助理。
本来这次团建和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是谢瑜白硬要带她来。
那时她一票否决了我这个部门经理的聚餐提议,满脸担忧:
“大家每天坐在办公室,哪有时间运动和亲近大自然?不如就去山里吧,我也是为了大家好。”
因为这事我没少挨组员抱怨,如今却说是谋福利?
果然,话音刚落,组员们下手更狠了。
连带着楚茵茵也被从他身后揪出来,扇得脸颊高高肿起。
看着楚茵茵嘴角沁出的血,谢瑜白彻底怒了。
他咬牙从衬衣口袋上拿出钢笔,冷硬的笔尖戳进我的脖颈。
他死死箍住我,恶狠狠道:
“都给我停手!”
“你们要是再敢碰她,你们老大可就小命不保了!”
见谢瑜白这副癫狂的样子,组员们纷纷冷静下来。
我看着钢笔尾部爱心里圈住我俩的名字,一颗心仿佛坠入冰窖。
这支钢笔是我用赚的第一笔钱买的,很贵。
我特意刻上我俩的名字,寓意长长久久,谢瑜白一直珍藏至今。
即便办公室换了,西装档次换了,只有这支笔还稳稳夹在他胸口。
如今这支笔却为了楚茵茵牢牢抵在我的颈侧:
“抱歉阿笙,我只是有些着急了,这只是权宜之计。”
谢瑜白难得给我倒了声歉,“看样子缆车是断电了,我倒有个办法......”
听到他的话,所有人都满眼希冀望向他。
谢瑜白却垂下眼,不敢与我对视:
“让一个人顺着电缆爬过去,打开电闸就行......”
“阿笙,你是最好的人选。”
狂风将缆车吹得摇摇欲坠,昏暗中,电缆的另一端变得很远很远。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谢瑜白却还在不住地解释:
“这些人里只有你练过攀岩,我和茵茵去只会是送死。”
不知是从门缝里透进来的凉风,还是他话里的凉意。
我冷得发抖。
我问:“那我去送死就可以吗?”
沉默,长长的沉默,却回答了一切。
我嗤笑一声,“好,我去。”
不是为他,只是为了给上辈子惨死的组员们挣一条活路。
谢瑜白听到我的回答楞了一瞬。
擦身而过的瞬间,他紧紧攥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