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手上全是被荆棘划破的伤口。
回到临时租的小旅馆，我插上 U 盘。
录音里，李芳的声音清晰无比：“这批新人骗得差不多了，该让他们拉家里人下水了。”
我的手攥成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第二天，我乔装打扮后去医院看王大哥。
他躺在病床上，脸上缠着绷带：“林夏，对不起，是我大意了，让他们发现了。”
我红着眼眶说：“王大哥，该说对不起的是我，连累你受伤了。”
正说着，病房门被推开，几个穿黑衣服的人走了进来。
“来得正好。”
为首的男人冷笑一声，“把 U 盘交出来，不然这老头的腿就别想要了。”
我护在王大哥床前：“你们敢！”
“动手！”
男人一声令下，几个人朝我扑来。
千钧一发之际，病房外传来警笛声。
“警察来了！”
我大喊。
那些人脸色大变，转身就跑。
我追出去，看着他们钻进一辆黑色轿车逃走。
警察询问完情况后，我把 U 盘交给了他们。
“林小姐，你的证据很重要，但还不够。”
警官说，“我们需要你配合，深入传销窝点，收集更多证据。”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我愿意。
只要能把他们绳之以法，我什么都愿意做。”
走出警局，阳光照在身上，却驱散不了我心中的寒意。
这场战斗，远比我想象的要艰难，但我已经没有退路。
回到小区，业主群里还在对我指指点点。
李芳发了张我鼻青脸肿的照片，配文：“疯狗咬人，大家小心。”
陈宇在下面回复：“这种人就该赶出小区。”
我看着手机，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
周姐发来消息：“别灰心，我们又联系到几个受害者，明天在老地方碰头。”
我擦干眼泪，回复：“好。”
窗外，夜幕降临，我知道，更黑暗的时刻还在后面，但我绝不会放弃。
第二天，我们在废弃的仓库里开会。
十几个人围坐在一起，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愤怒和绝望。
“我的房子都抵押了，现在老婆孩子无家可归。”
一个大姐哭着说。
我握紧拳头：“大家放心，只要我们团结起来，一定能让李芳得到应有的惩罚。
今晚，我就潜入他们的窝点，收集证据。”
深夜，我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传销窝点。
这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