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一切。
他微微侧着头,目光并没有聚焦在窗外壮丽的景色上,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玩味的冷漠,看着办公室紧闭的、厚重的实木大门。
电话里,清晰地传来苏晚晴那带着哭腔、语无伦次的哀求声。
陈默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直到苏晚晴的声音因为恐惧和绝望而带上尖锐的破音,他才微微动了动。
他缓缓地将卫星电话举到耳边,薄唇轻启,声音透过冰冷的电波,清晰地、一字一顿地传递到电话那头崩溃的女人耳中,也仿佛穿透了那扇厚重的门板,回荡在空旷而压抑的走廊里:“现在,”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令人灵魂冻结的重量,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到极致的弧度,“谁该叫谁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