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撕裂伤的迹象!
没有大出血!
它……它就像在自己家里散步一样,悄无声息地、违背重力地……滑了上去?!
这速度!
这移动轨迹!
简直……简直像它在肺叶和膈肌之间……自己长腿走上去的!”
实习医生彻底石化,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头顶,头皮阵阵发麻。
这已经超出了他的医学认知范畴,触及了某种难以言喻的恐怖。
靠在墙边的陈观,缓缓睁开了眼睛。
冰冷的视线穿透人群,精准地落在观片灯上那两枚位置截然不同的“铜钱”影像上。
影像科紧闭的铅门内,传来平车轮子滚动的声音,病人正被推走。
然而,在陈观远超常人的感知中,另一种声音更加清晰、更加刺耳——“沙…沙…沙…”极其微弱,却无比清晰。
如同最细腻的砂纸,在小心翼翼地、一遍又一遍地打磨着一块古老的青铜器边缘。
声音持续不断,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耐心和贪婪的探索感。
每一次摩擦声响起,都仿佛有无数冰冷的、锈蚀的金属微粒,顺着听觉神经,一路刮擦进他的骨头缝里!
急诊抢救室里那股浓烈的铜腥气息,仿佛穿透了厚重的墙壁和消毒水味,再次顽固地钻入他的鼻腔。
内袋的铅盒中,四枚碎片的震颤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度,如同濒临爆发的火山!
陈观的手指缓缓收紧,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这枚钱……绝非死物!
它在活人的躯壳内部,正贪婪地、自主地“刮骨”移动!
它在寻找什么?
心脏?
生命的核心?
还是仅仅……在不知餍足地啜饮着宿主最后的精血与生机?
5-3 腹中鸣特殊隔离病房。
这里本是收治烈性传染病的堡垒,此刻被临时征用,空气中弥漫着远超常规消毒浓度的过氧乙酸气味,刺鼻得让人眼睛发酸。
惨白的无影灯将冰冷的四壁照得纤毫毕现,却驱不散那股深入骨髓的阴寒。
唯一的声响是心电监护仪发出的、规律到令人心慌的“嘀…嘀…”声,如同为病床上的人敲响的丧钟。
门口和内部都增加了安保和医护值守,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
然而,无论多么浓烈的消毒水味,都掩盖不住那一丝如同附骨之蛆般、顽固盘踞的腐锈铜腥!
陈观以“特殊安全顾问”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