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焦急地问道。
我此刻还没有在刚才的恐惧中缓过神来,哆哆嗦嗦话都说不出来。
“儿子,说话啊,到底怎么了?”
我妈看我这样也被吓到了。
“我二叔,和羊…和羊…到底和羊怎么了?
你倒是说啊”我爸已经不耐烦了,看我这样子伸手要打我。
“和羊…睡觉”我用尽全身力气吐出这四个字。
“嗨,我当是怎么了,和羊睡在一起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二叔傻了吧唧的,睡羊圈有什么可稀奇的?”
我妈听了我的话不以为然,竟然说起了风凉话。
“不是,是那个睡觉,男的和女的那种”我看我爸妈不理解,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不羞耻了。
“啊?”
我妈震惊。
“放屁,少给老子胡说”我说的话显然激怒了我爸,我大声呵斥我。
“真的,真的,不信你们去看”我着急解释。
“看就看,要是你说谎,老子非抽死你不可。”
我爸气冲冲的往二叔家走,我妈跟我也紧随其后。
走进院子,屋里依然没开灯,我爸直接冲进屋子,把灯打开。
屋子里哪有什么羊,也没有什么女人,就我二叔一个人躺在床上,似梦似醒的嘿嘿傻乐。
我爸一脚踹到二叔身上,把他踹醒。
二叔看到我们来了,忙不跌坐起身,胡乱把被子往身上盖。
“你刚才干嘛了?”
我爸问。
“没…没干嘛,睡觉”二叔有点紧张,但是看眼前的情景,二叔说的并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
“你跟老子过来,让你瞎说,一会我非打死你不可”我爸把目光射向我,仿佛两道利剑要置我于死地。
5.可惜还没等我爸抽我,我就病了,回到家,我就开始发高烧,昏昏沉沉的睡了不知道多少天,我爸妈急得把十里八乡的大夫都看了,就差带我去医院。
隔壁宝丫妈说,看我这样,兴许是受惊吓了,让我妈找来隔壁村会叫惊吓的陈婆子给我看看,死马当活马医。
陈婆子只简单给我看了看,便断定我是受邪祟侵入身体,烧了符纸兑水让我服下,又嘱咐我妈近段时间让我别出门好好在家养病。
我妈问陈婆子我这是怎么了,陈婆子支支吾吾地不愿说,只说让我们照她说的做就好了,其余的不要多问,不然于我没好处。
神奇的是,喝了那符水我真的不发烧了,除了身体还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