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我没有犹豫。
我抓起一把冰冷的玻璃碴，决绝地塞进嘴里。
尖锐的玻璃瞬间刺穿了我的口腔，牙齿与玻璃摩擦发出咯吱声。鲜血从牙龈中涌了出来，混合着玻璃碎屑，带着铁锈味和剧痛，我强行将它们咽了下去。
“好了……我吃了……快让专家回来。”我满嘴是血，声音含糊不清地哀求着。
念慈拍着小手，笑得开心：“爸爸真听话！”
就在这时，病房门开了。
萧逸尘从里面走出来，面色红润，毫发无损。
他拍拍我沾着血的脸，笑得得意：“赵明渊，玻璃渣好吃吗？”
“可惜啊，专家已经上飞机了。”萧逸尘耸耸肩，“你看看你的样子，你是有多蠢。”
柳清欢和念慈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
我发疯般想冲向母亲的病房，却被保镖死死按住。
隔着玻璃窗，我看到母亲蜷缩在地上，抱着头痛苦地大哭。
她的身体在颤抖，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
而柳清欢、念慈和萧逸尘则依偎在一起，看着这一切笑得开怀。
“妈——”我嘶声力竭地喊着，每说一个字，喉咙都像被刀割。
母亲听到我的声音，艰难地抬起头，眼中满是绝望和疯狂。
她用手指抓着地面，指甲都抓出了血。
柳清欢拍拍念慈的头：“宝贝，看到没有？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念慈点点头：“妈妈，我懂了。”
我跪在地上，眼泪模糊了视线。
嘴里的伤口火辣辣地疼，每一次吞咽，都感觉有无数把刀子在割我的喉咙和食道。
但比起身体的痛苦，心里的绝望更让我窒息。
母亲精神彻底崩溃了。
而我，连保护她的能力都没有。
“你们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哑着嗓子问。
萧逸尘蹲下身，凑到我耳边：“因为好玩啊。看你们痛苦，我们就开心。”
柳清欢也笑着说：“赵明渊，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工具人罢了。”
念慈天真地补充：“爸爸，你要乖乖听话哦，不然奶奶会更惨的。”
萧逸尘双手抱胸，眼神玩味地看着我。
“想见你妈？行啊。”他指了指光滑的医院地面，“跪下，学狗爬，绕着我转三圈。让大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