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看着张秀琴，心中没有丝毫波澜。
“很简单。”
他平静地说道。
““我的工资，以后我自己支配，不再上交。”
李娟，你也要向我父亲道歉。”
李娟听到王明的话，猛地抬起头。
“道歉？！
我凭什么道歉？！”
她情绪激动。
她无法接受这样的条件。
在她看来，王明这是在羞辱她。
张秀琴也有些犹豫。
她可以接受王明自己支配工资。
但让女儿去道歉，她觉得有些丢脸。
“王明，道歉就算了吧，一家人……”张秀琴试图说情。
但王明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不行。”
王明的语气坚定。
““我的父亲为这个家付出了半辈子，现在生病了，却连基本的尊重都得不到。”
如果连一句道歉都吝啬，那我们之间，也就不必再谈了。”
他的话语里充满了决绝。
张秀琴看着王明坚定的眼神，知道他没有商量的余地。
她看向李娟，眼中带着一丝恳求。
“李娟，你就道个歉吧……”张秀琴低声劝道。
她知道，如果李娟不道歉，王明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李娟的身体颤抖着。
她看着自己的母亲，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王明。
她的内心充满了挣扎。
要她向王明的父亲道歉，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但她也清楚，如果她不道歉，王明真的会彻底与她决裂。
“她的理智告诉她，她不能失去王明这个“提款机”。”
“我……我……”李娟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怎么也说不出那句“对不起”。
她的自尊心在作祟。
张秀琴见状，急得直跺脚。
“李娟！
你快说啊！
别耽误了大事！”
张秀琴催促道。
李强也在一旁小声劝道：“姐，你就说一句吧，反正也不是真的……”李娟听到弟弟的话，心里更加委屈了。
她知道，自己现在就像一个被逼到绝境的困兽。
她的眼泪再次流了下来。
最终，她闭上眼睛，艰难地开口。
“对……对不起……”她的声音细若蚊蚋。
几乎听不到。
但王明和张桂芳都听清了。
王明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张桂芳则是一脸心疼地看着李娟。
“她知道，李娟的道歉，并不发自真心。”
张秀琴看到女儿终于道歉了，松了一口气。
她赶紧看向王明。
“王明，你看，李娟也道歉了，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吧？”
她小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