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天真变得特别安静特别懂事,我才该担心。”
我:“……”这个人,说话也太有杀伤力了。
我抱着他,不想撒手。
后来那件事不了了之。
公司那边保留了我设计的logo,却把合作方信息做了匿名处理,没公开是谁做的。
沈西辞也没多说,只是晚上给我订了一个蛋糕,写着:自由,是我能送给你最甜的东西。
我一边吃,一边哭,哭完再吃。
这就是恋爱吗?
太好吃了,我想谈一辈子。
就在我以为一切尘埃落定时,他带我去了他一个秘密基地。
是他租下的一个小画室。
墙上挂满了我从未公开的早期作品——那些我自己觉得很丑、都删掉的草稿和速写。
他一张一张印出来,用无框画板挂好,摆满整整三面墙。
“我从没想让你改。”
他说。
“我喜欢你每一个阶段,包括那些你自我否定的部分。”
我彻底绷不住了,扑过去狠狠亲了他一下。
他愣了一秒,随即反亲回来,一点不客气。
画室的光落在他眼睛里,亮得我差点看不清。
他低声说:“以后,你的画挂在这,我的人挂你身上。”
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那你得当一辈子的挂件。”
“乐意至极。”
我以为他不会再给我惊喜了。
毕竟他已经是个会早起、会做饭、会撩人、还会提前三年关注你微博的男人了。
结果他这次,连“惊喜”两个字都没说,直接拉我去了机场。
“去哪儿?”
我懵着问。
“苏州。”
他说,“看展。”
“什么展?
你公司不是正忙着竞标嘛?”
“你的展。”
我:“……”我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
“你不是说你以前投稿的那些独立插画项目没中吗?”
他轻描淡写地说,“我又去找了他们谈了一次,出了些钱,也拉了点资源。”
“帮你打了前哨,后面的舞台,你自己上。”
我整个人愣在安检口。
沈西辞递过来登机牌,淡淡开口:“这不是我替你争的机会,是我帮你找回的机会。”
“你不是说,想让自己的画出现在真正的展馆里吗?”
我点头,哽咽得说不出话。
“现在,它做到了。”
展厅不大,但布置得很温馨。
最里面一面墙,是一个特别设置的单独空间,墙面用帘子隔起,写着:特别邀请展:林初画 × 某匿名投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