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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执着,换一生蹉跎池屹衡沈知鸢结局+番外小说

如游在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沈知鸢跟了池屹衡十年,是圈子里的模范夫妻。在纵.情声色的圈子里,唯独他守身如玉,旁人都以为她对他是不一样的存在。直到海难来临时,她和金丝雀同时被困在海里,池屹衡选择把唯一的逃生位让给金丝雀。被救回来后,沈知鸢狠下心,派人把金丝雀送走。当晚,池屹衡就绑架了她刚高考完的弟弟和癌症的母亲,身上绑着定时炸弹,要他们沉海,只为逼问出金丝雀的下落!男人居高临下地掐着沈知鸢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苍白病态的笑,说话的语气却很温柔。“乖鸢鸢,告诉我,你把苒苒藏到哪儿了?”“不然,你的弟弟和妈妈就要被炸死了。”正前方的大屏幕里,正播放着海上邮轮的画面。沈母和沈嘉树被绑在椅子上,胸前各挂着一个闪烁着红光的炸弹,数字显示屏上的红色数字在无情地倒计时:00:0...

主角:池屹衡沈知鸢   更新:2025-06-21 18: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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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池屹衡沈知鸢的女频言情小说《一念执着,换一生蹉跎池屹衡沈知鸢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如游在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知鸢跟了池屹衡十年,是圈子里的模范夫妻。在纵.情声色的圈子里,唯独他守身如玉,旁人都以为她对他是不一样的存在。直到海难来临时,她和金丝雀同时被困在海里,池屹衡选择把唯一的逃生位让给金丝雀。被救回来后,沈知鸢狠下心,派人把金丝雀送走。当晚,池屹衡就绑架了她刚高考完的弟弟和癌症的母亲,身上绑着定时炸弹,要他们沉海,只为逼问出金丝雀的下落!男人居高临下地掐着沈知鸢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苍白病态的笑,说话的语气却很温柔。“乖鸢鸢,告诉我,你把苒苒藏到哪儿了?”“不然,你的弟弟和妈妈就要被炸死了。”正前方的大屏幕里,正播放着海上邮轮的画面。沈母和沈嘉树被绑在椅子上,胸前各挂着一个闪烁着红光的炸弹,数字显示屏上的红色数字在无情地倒计时:00:0...

《一念执着,换一生蹉跎池屹衡沈知鸢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沈知鸢跟了池屹衡十年,是圈子里的模范夫妻。

在纵.情声色的圈子里,唯独他守身如玉,旁人都以为她对他是不一样的存在。

直到海难来临时,她和金丝雀同时被困在海里,池屹衡选择把唯一的逃生位让给金丝雀。

被救回来后,沈知鸢狠下心,派人把金丝雀送走。

当晚,池屹衡就绑架了她刚高考完的弟弟和癌症的母亲,身上绑着定时炸弹,要他们沉海,只为逼问出金丝雀的下落!

男人居高临下地掐着沈知鸢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苍白病态的笑,说话的语气却很温柔。

“乖鸢鸢,告诉我,你把苒苒藏到哪儿了?”

“不然,你的弟弟和妈妈就要被炸死了。”

正前方的大屏幕里,正播放着海上邮轮的画面。

沈母和沈嘉树被绑在椅子上,胸前各挂着一个闪烁着红光的炸弹,数字显示屏上的红色数字在无情地倒计时:00:0:00、00:09:59......

沈知鸢瞬间泪流满面,她不停地摇头,喉咙颤的不成样子:

“不要!池屹衡,求求你了,不要这么对我的至亲,他们死了我会活不下去的!”

“活不下去?”男人嘲讽一笑,黑眸里映着她苍白的脸。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没了苒苒也会活不下去?!”

沈知鸢定定地盯着他,眼里是无法掩藏的悲切与刺痛。

她不是不知道池屹衡在外面养了很多金丝雀,但他绝不允许她们闹到她面前。

他曾一根根拧断上门挑衅的金丝雀的手指,让血一滴滴流干。

那时他抱着沈知鸢发誓,“我的鸢鸢是我一生挚爱,要是有人敢玷污她,我一定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但林苒苒是个例外。

林苒苒是他资助的女大学生,瘦瘦小小的她常穿一件水洗过度的白裙,笑容却干净纯洁,和年轻时的沈知鸢有七分相似。

在演讲上看到这个女大学生的第一眼,池屹衡就疯狂心动了。

当晚便在床上抱着沈知鸢,情动不已地喊:“苒苒......好乖”。

听到这个名字的一刻,沈知鸢脸色煞白,知道一切都完了。

她哭着质问他,他却抱着她信誓旦旦的解释:

“她不过是我资助的女大,小姑娘缠人,养在外面权当娱乐消遣。”

“圈子里的人都这样,鸢鸢,我最爱的还是你,等我玩腻了,就回到你身边补偿你。”

可后来,他越来越肆无忌惮。

他给林苒苒买珠宝、送豪宅,甚至带她出席私人宴会,绯闻闹得满城风雨。

毕竟真心相爱过,她哭过,闹过,甚至提出离婚。

他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哄她,只是烦躁地斥责她别无理取闹。

最终,她忍无可忍,把林苒苒送出了国。

可她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甚至绑了她的至亲,给他们绑上炸弹......

见她不知悔改,池屹衡疯了般按下遥控器的按钮,倒计时瞬间加快!

00:3:35,00:2:25,00::0......

池屹衡猩红着眸子,语气里的温柔一寸寸冷了下来。

“鸢鸢,炸弹只剩下一分钟,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乖乖告诉我你把她藏在哪儿,我就当此事翻篇。”

“不要!”沈知鸢流着泪跪在他脚边,“在南城最边缘的水库,你快放了他们!”

话音刚落,一声巨响在屏幕中骤然炸开,炸弹竟提前引爆!

大屏幕上,火焰与浓烟瞬间吞没了沈家母子,水库的残骸缓缓沉下水面。

看到这一幕,沈知鸢瞳孔骤缩,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一旁的池屹衡仿佛感知不到她的崩溃,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发顶。

“乖鸢鸢,别怨我,是你任性在先。往后记住,莫要在我面前耍心机。”

沈知鸢眼睛都快哭瞎了,剧烈的崩溃让她喉咙撕破,只能发出幼猫一般的哀鸣。

她顾不得伤心,用力甩开他的手,光着脚冲到水库。

救生员依次将伤员往岸上抬。

沈母被炸得血肉模糊,脑震荡让她陷入深度昏迷;

沈嘉树更是惊厥过度成了植物人,毫无生气地躺在转运床上。

她握住沈母冰凉的手,在病床边跪了三天三夜。

待她再也哭不出一滴眼泪,她拖着麻木的身子去到闺蜜介绍的特殊机构,订购了假死服务。

七天后,沈知鸢将彻底从世界上消失。

池氏集团权势通天,她只是出身低微的普通老百姓,一个人根本逃不出池屹衡的手掌心。

而且池屹衡偏执疯狂,她只能假死脱身。

她又马不停蹄地去户籍所,办理全家销户手续,届时她将带着母亲和弟弟去国外顶尖科技的医院接受治疗。

他们一家,再不打扰池屹衡寻他的快活。

......

三个小时后,沈知鸢满身疲惫地回到家。

一推开门,便看见池屹衡和林苒苒坐姿沙发上等她。

林苒苒柔弱无骨地倚在池屹衡肩头,一身白色棉麻连衣裙被泪水沾湿,楚楚可怜的样子惹人心疼。

“苒苒不会游泳。”池屹衡的面容愈加阴沉,“你竟然把她淹在水里,还扒光她的衣服,害她差点冻死。”

林苒苒娇躯一颤,声音软糯细腻,眼泪说掉就掉:

“屹衡哥哥,我也不知道哪里惹到姐姐了,她竟非要置我于死地......”

池屹衡眸中的冷意瞬间化为柔情,他轻抚林苒苒的后背,疼惜道:

“苒苒别怕,哥哥不会让你受委屈。”

他看向沈知鸢,眼底寒霜愈盛,语气藏着几分威胁:

“我怎么教过你的,人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

“要么你当面给苒苒磕一百个头,自罚三杯;要么我把你关进审讯室,饿死了再拖出来。自己选吧!”




听了池屹衡的威胁,沈知鸢自嘲地笑了一下。

嫁给他前,她继父欠下一百亿巨债,家里穷得揭不开锅。

继父借酒消愁,经常用酒瓶砸她和妈妈弟弟。

还曾将她关进衣柜整整一个星期,导致她患有严重的幽闭恐惧症,连电梯都不敢坐。

她很自卑胆小。

在她因为被追债差点辍学时,是池屹衡出现,替她还清所有债务。

甚至资助她四年大学、研究生,甚至phD博士学业,还砸下天价巨款资助她创业,将她捧成商界女强人。

池屹衡是圈子里出名的冷血阎王,知晓她有幽闭恐惧症后,不仅没有捉弄她,反而格外小心,帮她避开所有可能会触发恐惧的场合。

她容易做噩梦,他就一步一跪爬上普陀山三千台阶,向药神求得安神药秘制配方,每晚给她亲自熬药。

“我的鸢鸢喝了安神汤,就再也不会被恐惧和焦虑折磨了。”

当时,她感动到落泪,池屹衡是她黑暗的生命里,最温暖的一束光。

在别人眼里,她就是个人人喊打的老赖女儿,可池屹衡却把她当公主宠上天。

她刚上大学,池屹衡担心她怕黑,在她宿舍外的空地上放起千万烟花,每一朵都绽放她的名字。

“鸢鸢,别人不珍惜你我珍惜,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后来,他每天晚上都会在她窗外放烟花,向她传递爱意。

“我的鸢鸢,你那么优秀,我不敢想象哪一天你会离开我。”

“所以,我每天晚上都要用烟花向你求婚,希望第一千次求婚,你能答应做我的新娘。”

第一千次求婚那天,璀璨烟花放了整整三天三夜,浪漫得不可思议。

那时,沈知鸢以为找到了可以托付一生的男人。

而如今,这个深爱她的男人,为了替一个小三出头,竟要把她关进堆满死人的审讯室!

他明知道她的幽闭恐惧症,却还亲手将她推进了那扇冰冷的铁门......

“我只是把她送出了国,没有做她说的那些事情,我不道歉。”

沈知鸢咬紧薄唇,眼泪倔强得不肯掉下来。

“屹衡哥哥,算了。”林苒苒哭得梨花带雨,“姐姐也是为你着想,她只是怕我争风吃醋罢了!”

“我不想破坏你们的感情,更不想葬送自己的性命,我,,我还是离开吧。”

说着她便起身,像一朵被风散的蒲公英,弱不禁风地往外走。

池屹衡自然不会让她走,他大手一捞,便把林苒苒捞进了怀里。

“苒苒,我不允许你离开!你没有错,我已经惩罚过沈知鸢替她给你道歉了!”

“我可以让你做池太太,一直陪着我身边!”

池屹衡死死地掐着林苒苒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腰,眼底的欲*火,几乎要压不住了。

他把林苒苒按到了自己的腿上,挡住自己双腿间正在苏醒的欲*望,看向沈知鸢,冷声下令:

“鸢鸢,记住是你的不乖,让我不得不惩罚你。”

“给我审讯室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出来。”

说完,不等手下把沈知鸢押进审讯,他便已经迫不及待地扯开林苒苒连衣裙的纽扣,然后翻身把她压到了沙发上。

沈知鸢蜷缩在审讯室的角落,怀抱着自己颤抖的身体,恐惧和绝望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狠狠掐着自己的大腿,努力让自己冷静。

可那令人窒息的封闭空间,满墙冷酷的刑具,和血腥刺鼻的味道,让她害怕的泪流不止。

她回忆起曾经在衣柜里的黑暗时光,这次,池屹衡却亲手将她推回那个噩梦。

晕厥过去的最后一刻,她喃喃道:

“池屹衡,明明说过一辈子对我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




沈知鸢被关了整整七天,没有人送过一顿饭。

直到饿晕,她才被池屹衡的手下拖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消毒水的味道刺激醒来。

一睁眼,就看到病床边的池屹衡。

“我没有惩罚你的意思,只是告诉你人不要得寸进尺。”

“你放心,我会找来最好的医生治好你的妈妈和弟弟,只要不和苒苒计较,我什么都满足你。”

她麻木地点点头,心里已经不再对他抱有任何期望。

他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发顶:

“乖了,明天家宴我会带你出席,礼物打开看看,别争风吃醋了,嗯?”

出院那天,似乎为了补偿她,池屹衡送了一车车昂贵礼物,她只是一车车扔进地下室,心中只剩下悲戚。

很快到了家宴的日子。

她一推开门,就看见舞台中央的池屹衡和林苒苒跳交谊舞。

宾客纷纷对她挤眉弄眼。

“池太太也是心大,都被金丝雀压到头上了。”

“她啊......以前可是卖身的,是池总好心买了她,干涉池总的私生活,她配?”

“难怪呢,估计是自己又脏又臭,不守廉洁才被池总抛弃吧!”

......

一众揣测里,沈知鸢看着池屹衡吻上林苒苒时,心脏仿佛被撕碎了一样。

因为她缺乏安全感,池屹衡说过光明正大让她做女主人,不许任何人嘲笑她的出身。

可如今讥笑声越来越刺耳,可池屹衡却只顾着和林苒苒亲热,看都没看沈知鸢一眼。

一曲终了,林苒苒雀跃地跑过来打招呼,指着她的耳环惊讶道。

“姐姐,你的耳环好漂亮,不过好像是我这条戴安娜王妃项链的赠品呢。”

沈知鸢始终沉默着。

见她不说话,林苒苒故作亲昵地挽住她的手臂,炫耀自己的高跟鞋。

“你老公可真贴心,我说高跟鞋磨脚,他立刻给我买平底鞋呢。”

沈知鸢心脏不受控制颤抖,看着她。

“你想干什么?”

待池屹衡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林苒苒就收起甜笑,换上了阴狠的表情。

“我想让你让位。”

“屹衡哥那样的天之骄子,怎么会喜欢一个黄脸婆,他啊......早把你睡腻了。”

“哥哥早就答应我,和你离婚娶我。死皮赖脸不肯走......不会以为他真的对你动心吧?”

沈知鸢仔细端详她这张和她十八岁有七分相似的脸,突然笑了。

“你能留在他身边,只不过你是我年轻时的替身。”

“如果池屹衡发现,他以为的小白花人后是这副阴狠狡诈的面孔,他又会让你在身边待多久呢?”

林苒苒没想到沈知鸢会和她顶嘴,抬手就要打过去。

就在这时,大门突然被推开。

余光扫到池屹衡的身影,林苒苒急中生智,一把抓起桌上的花生塞进嘴里。

下一秒,她身体软绵绵地倒下去,嘴里含糊不清地叫嚷着:“鸢鸢姐,你好狠的心,明知我对花生过敏,会死的啊......”

池屹衡快步冲向林苒苒,伸手将沈知鸢推开。

沈知鸢一个踉跄往后倒去,后背重重撞上旁边的茶几。

“哗啦”一声,茶几上的杯子摔碎,沈知鸢的双手被玻璃渣扎得鲜血淋漓。​

池屹衡却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迅速蹲下,将林苒苒抱在怀里。

“苒苒,你怎么样?”

林苒苒眼中含泪,无助地抓住池屹衡的手臂,“我只是和鸢鸢姐打声招呼,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她了,她忽然就逼我吃那些花生......”

“你看看我,我身上是不是起疹子了?”

池屹衡垂眸,果然看到林苒苒的身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出大片大片的红疹。

“怎么办?家宴还没结束,我不能给你丢脸,化妆品......对,要用化妆品遮一下!”

池屹衡脸色难看到极点,将林苒苒紧紧抱在怀里,然后放柔了调子哄她,“你就是太懂事了,受到这样的侮辱还惦记着我,别想别人了,去医院再说!”

池屹衡将林苒苒抱起来,离开前,冷冷剜了沈知鸢一眼。

沈知鸢忍着剧痛爬起来,手上的鲜血不断往外涌,眨眼便洇红了裙摆。

可她感觉不到痛,好似坠入万丈深渊后的瞬间,全身感官都被抽走。

她唤服务生拿来医疗箱,颤颤巍巍,艰难地包扎好伤口。

一番折腾后,沈知鸢精疲力竭,拖着沉重的步子准备离开。

刚入走廊,几个人影便猛地蹿出,不由分说将她拖拽到旁边的茶水间。

紧接着,一只大手狠狠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高浓度芥末粉旋即灌入口中。

沈知鸢惊恐地睁大双眼。

她和林苒苒一样是过敏体质,天生对芥末过敏。

这么多芥末粉,足以要她性命!




“唔......放......”

沈知鸢拼命挣扎。

可那些人根本不给她反抗的机会,一杯又一杯芥末粉接二连三灌下去。

她被呛得面红耳赤,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起来,受伤的双手在地面上无力地抓挠着,发出令人心悸的声音。

那些人看到她狼狈的样子非但不停手,反而变本加厉地辱骂道:

“苒苒可是衡哥放在心尖上的女人,你连她都敢碰,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当婊.子还立牌坊,装的有多清高啊,委屈我们衡哥,竟让你这个又脏又臭的女人跟了十年!”

“乖乖把这些芥末粉吃干净,就当是给苒苒赔罪了,不然有你好受的!”

沈知鸢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意识也逐渐开始涣散。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几乎是无意识地念出那个人的名字,“衡......”

话音刚落,头顶便传来刺耳的嘲笑声。

“哈哈哈!你不会还指望衡哥来救你吧?”

“这辣椒水就是他让我们灌的,你伤了苒苒,他巴不得你死了才高兴呢!”

“来来来,咱们把她衣服扯烂了拍照发给衡哥,让衡哥也出出气!”

......

几个男人一拥而上,眨眼就将沈知鸢的裙子扯得稀烂。

他们对着奄奄一息、衣衫不整的沈知鸢疯狂拍照,直到她再也支撑不住,彻底昏死过去。

......

第二天,沈知鸢的私.密照片在网上传疯了。

看到那些照片,沈知鸢的心脏好像被紧紧攥住,压抑的喘不过气。

刚和池屹衡结婚时,有人绑架她拍下她的折辱视频。

那时池屹衡疯了般把所有散播她谣言的人,一个一个全部揪出来,然后让手下剁手指。

直到他们满手是血,再也拍不了视频为止。

“你们这些脏东西,也敢玷污我家纯白无暇的鸢鸢?”

“以后谁再碰鸢鸢一根头发丝,我就剁掉他一根手指。”

池屹衡笑盈盈的,当着所有手下的面,说过这样一句话。

从此,再也没人敢打沈知鸢的主意。

而如今,他却为了认识不过半年的女人,让她面对这样的羞辱。

池屹衡的电话在这个时候打了过来,慢条斯理地说。

“小惩大戒,你以后不准和小姑娘计较。”

“明天你的生日,我会补偿你。”

丢下这样一句话后,他便再也没有了消息。

生日宴上,林苒苒再次出现在门口。

沈知鸢满眼哀切地看向池屹衡,声音仿佛枯叶在地上摩擦:

“你为了她差点把我害死,现在还要让她过来碍着我的眼?”

池屹衡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林苒苒身上,漫不经心地转了转手腕的佛珠:

“上次是误会,苒苒说要亲自给你道歉。小姑娘一片好心,你就接受吧。”

她正欲开口,大门被推开,林苒苒穿着一身漂亮的高定晚礼服闯了进来。

“鸢鸢姐,听说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不请自来,你应该不会介意吧?我还备了一份礼物呢!”

说着,她就叫人把一只凶神恶煞的黑背藏獒牵了上来。

“它叫阿鸢,很可爱吧?”

看到扑上来的巨型藏獒,沈知鸢惊得摔倒在地,差点滚下楼梯。

她的脸色煞白,眼里涌出畏惧和惊慌。

“你疯了吗?这藏獒能把人咬下一块肉,你想害死我?”

听见这话,林苒苒的脸色耷拉了下来,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屹衡哥哥,鸢鸢姐是不是还在为上次的事生我的气啊?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俩了。”

说着,她转身就要走,池屹衡连忙拉住她,冷下脸看向沈知鸢。

“她也是好意,鸢鸢,你不是最喜欢狗吗?收下吧。”

看着他眼里那些不悦,沈知鸢死死攥着手,只能转头看向他的秘书。

“赵秘书,麻烦帮我给它戴上止咬器,关到笼子里。”

周围人又阴阳怪气起来,都说她小肚鸡肠,只会欺负小姑娘。

讥笑声越来越刺耳,可池屹衡却只顾着安慰林苒苒,看都没看沈知鸢一眼。

看着池屹衡越走越远,沈知鸢心如刀割。

以前,她是很喜欢狗。

可五年前,池屹衡被死对头绑架,是她冒着生命危险,只身潜入仓库。

看门的藏獒追了一路,咬掉了她小腿上的肉。

最后,她强忍着痛将池屹衡救出来,确认他安然无恙后才去处理伤口。

她就此对狗有了阴影,但为了不让他担心,所以从来没告诉他这件事。

隔着裙子,都还能摸到那道伤疤的轮廓。

来参加宴会的人,都是池家的商业合作伙伴。

早就传闻池屹衡对小三宠爱无度,这回更是亲眼看见沈知鸢受冷落,也都堂而皇之不给她好脸色了。

等到庆祝环节,大家更是将林苒苒围在中间,仿佛是她过生日一样。

池屹衡气消了些,这才把沈知鸢叫过来吹蜡烛。

她默默走过去,刚要许愿,就听见林苒苒很是惊喜的叫了一声。

“哎,好有缘分,沈小姐,你和阿鸢一天生日哎,不如一起庆祝吧?”

这话一出来,周围所有人都捂住嘴偷笑起来。

看着她眼里的挑衅,沈知鸢十指深深陷入了掌心。

那些羞辱、嘲讽,以及同情,让她如坐针毡。

她猛地站起来准备离开,却被池屹衡的保镖按回桌子前。

不等她反应过来,四周响起来欢快的生日快乐歌。

这些还是小儿科,直到不知是谁把突然将藏獒抱起塞到她怀里,她惊恐地几乎要晕厥过去了。

歌唱到一半,藏獒忽然咬住她的胳膊,沈知鸢手一松,让它直接扑了出去。

高耸的香槟塔被撞倒,直直冲着沈知鸢和林苒苒砸下来!




现场尖叫不断,掉落的杯子在沈知鸢瞳孔中晃出残影。

她眼睁睁看着池屹衡把林苒苒护在怀里走远,看着无数玻璃酒液砸在自己身上。

白.皙的肩头被碎片刮伤,擦出长长的血痕。

血线滴落下来,将湿透的白裙染红。

她倒在地上,忍不住痛哼了一声,额头冷汗淋漓。

池屹衡闻声回头,看到她受伤,刚想折回身,林苒苒就大哭起来。

“啊!屹衡哥哥,沈知鸢她故意把藏獒放出来,让我脚腕被挠破,我好怕得狂犬病啊!”

池屹衡望着林苒苒脚腕上那道细小的抓痕,眼神瞬间阴沉。

他毫不犹豫地走向沈知鸢,如帝王般俯视她,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巴掌:“好啊,沈知鸢,你故意的?!”

这一巴掌力道极重,直接将沈知鸢扇倒在地。

有那么一瞬间,沈知鸢感觉又回到了被继父家暴的小时候。

只是这一次,欺负她的不再是继父,而是她的丈夫,那个曾许诺永远爱她的男人。

“既然不识好歹,我非得当着大家的面给苒苒出气一次不可。”

他拍了拍手,大声宣布道:“现在她不是池太太了,你们怎么玩弄都行!”

有了池屹衡的默许,现场的宾客肆无忌惮地朝她身上扔蛋糕,从头顶浇下香槟,更是嬉笑着戏弄她。

“正宫斗不过小三儿,真可悲!”

“瞧她那样,简直像条癞皮狗阿鸢,还不如让阿鸢替她过生日!”

“别侮辱阿鸢!阿鸢多可爱啊,她算个什么东西,也配站在池总身边?”

......

不知谁拽住她的头发,将生日牌子砸到头上,沈知鸢麻木地看着鲜血染红了裙摆,绝望地闭上眼睛。

随着鲜血一点点流下,她对池屹衡的爱也一点点耗尽。

曾经深爱过的池屹衡,现在她真的很难,很难不去恨他。

......

第二天,林苒苒和池屹衡的照片突然出现在热搜上。

池太太爆料,A大校花勾引商业巨鳄池屹衡,手段恶毒不知廉耻!

沈知鸢震惊不已,她昨天回到家大病一场,连手机都没有打开。

难道是林苒苒自己自导自演?

池屹衡的电话在这时候拨了过来,一开口就让房间的温度骤降。

“沈知鸢,你过来给我解释清楚!”

他只扔下了这一句话,电话就被挂断了。

她浑身颤抖,拿起车钥匙就要出门,刚推开门,等了三天三夜的林母就朝她扑了过去。

“沈小姐,你不要占着池太太的位置了,就算可怜可怜我们,给苒苒让位吧......”

沈知鸢烦躁地看着他们:“让开。”

林母话锋一转,梗着脖子争辩:“就算你恨苒苒,也不至于用下作的手段害她吧,你才是那个手段恶毒的蛇蝎女人!”

“我说,让开!” 沈知鸢被闹得心烦气躁,想甩开她的手,却如钳子般牢牢攥住,怎么也挣脱不开。

争执中碰到林父的轮椅,就在她伸手去扶的瞬间。

林母突然推开她,一边假意呼喊着 “小心”,一边故意松开双手。

轮椅不受控制地从斜坡上滑落,林父在毫无防备下从轮椅滚落,发出一声闷响。

沈知鸢瞬间呆愣原地,手指死死攥着门框。

她清楚地看见,林母的动作有多刻意。

这一切分明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碰瓷!

然而,林母瞬间换上一副悲痛欲绝的神情,扑向林父:“老头子,你怎么样?!”

林父躺在地上,捂着腿哀嚎起来。

沈知鸢来不及多想,只能立刻叫来救护车,把人送到急诊。

医院走廊上,林苒苒匆匆赶来。

一见到沈知鸢,二话不说,拿起椅子就朝她头上狠狠砸去!




“啪!”

沈知鸢额头破了个血窟窿,天灵盖嗡嗡作响。

“沈知鸢!”林苒苒哭得梨花带雨,“你玷污我的清白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这样欺负我爸妈?!”

沈知鸢脑袋刚包扎好的伤口又裂开了,血渗出来,她却感觉不到疼。

“那些爆料不是我传出去的,你少污蔑人。”她嘴巴里尝到鲜血的味道,眼底却结着冰,“还有,是你爸自己摔下去的,碰瓷也要换个高级的手段吧。”

“沈知鸢,你撒谎也要撒得像一点。”池屹衡冷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苒苒的父亲怎么可能自己往楼梯下摔?”

“沈知鸢,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

沈知鸢看着他,一颗心早已疼得血肉模糊。

如今的他竟连查都不查,就认定是她故意推人。

他好像早已忘了,当年的他,是怎样的深爱着她。

这时护士匆匆走出来:“病人失血过多,急需输血!”

“医院血库的储血量不够了,不幸的是他是熊猫血,请问哪位可以献血?”

听到熊猫血,沈知鸢心里咯噔一下。

熊猫血稀少珍贵,弟弟和妈妈也在这家医院接受治疗,他们是唯二的熊猫血!

经助理提醒,池屹衡眸光一变,立刻高声下令:“把沈知鸢的弟弟和母亲调过来,让他们献血!”

沈知鸢猛地抬头,单薄的身子挡在他身前:“你不能这样,他们会死的!”

“你撞的人,就该负责。”他死死掐住她的下巴,苍白病态笑着,“要是里面的人有个好歹,我不会放过你。”

沈知鸢浑身发冷,声音发抖:“我妈双腿截肢,我弟弟成了植物人,你已经快逼死了我,还要像上次一样逼死他们吗?”

他瞳孔微缩,似乎被她这句话刺了一下。

可下一秒,他还是狠下心,对保镖下令:“把他们押过去,抽血。”

沈知鸢扑到病床想阻止他们,却被池屹衡的保镖死死按在地上。

她眼睁睁看着妈妈和弟弟被强行按在献血椅上,针头刺入血管时,她的心疼得发颤。

抽到一半,林父终于有了苏醒的迹象。

沈知鸢这才被保镖放开,她这辈子第一次冲池屹衡嘶吼:“可以了吧,你放过他们吧!”

池亦衡却拔掉妈妈和弟弟的呼吸管,勾着残忍的笑:“你别忘了,你还有一件事欠苒苒。”

“你把苒苒的照片泄露给媒体,导致她在学校遭受霸凌!她心理本就脆弱,差点因此跳楼!”

“求我,”他深深地盯着她说:“或者你去医院门口脱光衣服跪一天,我才放过你妈妈和你弟弟。”

听到这话,她笑了,“求你?”

她一字一顿说:“我宁愿倮奔,也绝不求你。”

池屹衡的脸一下阴沉下来,“来人!把她给我脱光,扔到医院门口!”

保镖撕开她的衣服,将她按在在人来人往的大街,狠狠跪了下去。

这个清冷漂亮的女人,身上只剩两块单薄的布料,仅仅遮住私*密的地方。

路过的乞丐高低都要看两眼,路人纷纷拍照,嘲弄的声音不绝于耳。

“这不是池总的小娇妻吗,池总之前宠她上天,怎么当街倮奔?”

“玩腻了就不要了呗,你没听说吗,那个金丝雀早就上位了,她现在不过是人尽可欺的臭婊*子!”

暴雨冲刷她身上的血迹,她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她想起以前,她走.光,池屹衡连偷看她的人都会挖去那人的双眼。

可现在,他让保镖按着她,当街倮奔,颜面扫地!

眼前一阵阵发黑,她终于撑不住,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防止池屹衡再威胁妈妈的弟弟的性命,她立刻给他们办理转院手续。

回家前,她去了趟户籍所,苦苦哀求,销户手续完成只剩下两天。

两天后,她和妈妈、弟弟就能彻底离开这里。

无论池屹衡怎么找,只会查无此人。

回去后,她连忙收拾着要带走的东西,除了几件换洗衣物,就是身份证、护照......

那些他曾经爱她的证明,她一样都不想带走。

房门突然被推开时,她正把护照塞进包里。

池屹衡站在门口,身后是哭得梨花带雨的林苒苒。

“爸虽捡回一条命,可他这把年纪了,遭这么一回罪,身子骨怕是要垮了......”林苒苒抽抽噎噎地说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池屹衡抬手给她擦泪,语气温柔:“苒苒别怕,我这不已经帮你讨公道吗?”

他顿了顿,“你还想让她怎么道歉?只要不太过分,我都依你。”

林苒苒怯怯地看了沈知鸢一眼,小声说:“朋友送来一窝藏獒,说是血统纯正,我想让姐姐帮我验验货,在狗棚里一起待上几天。”

池屹衡立马皱眉:“苒苒,她最怕狗,万一又出岔子怎么办?”

“我知道你不忍心。”林苒苒拉住他的袖子,眼眶通红,“可我爸受了这么重的伤,要是不给她点教训,她以后还会欺负我们......”

她咬了咬唇,声音更低了:“只是关几天而已,让她以后不敢再这么做......屹衡哥哥,我知道鸢鸢姐才是你心头好,我不过是个玩物,若你真舍不得,那......我们还是断了吧。”

池屹衡沉默几秒,最终无奈地将她揽入怀中:“不准断,我都听你的。”

沈知鸢就这样被送进了狗棚。

池屹衡离开前,甚至没多看她一眼。

而林苒苒在确认他走远后,回头冲沈知鸢露出一个阴冷的笑,抱着生日会上的藏獒,朝她走过去。

她捏住她的脸颊,把狗按在她嘴上亲。

藏獒露出尖锐的獠牙,咬破她的嘴唇,口水沿着惊恐的脸顺流而下,让她忍不住干呕起来。

林苒苒捂着嘴,指着她放声大笑:

“你怕狗,我偏偏要让你和狗亲个够!婊.子配狗,天长地久哈哈哈!”

接下来的三天,是沈知鸢这辈子最漫长的噩梦。

她被恶犬扑到在地,尖锐的狗爪刺破她的皮肤,身体在粗糙的地面翻滚,瞬间鲜血淋漓。

狗毛黏在衣服上,臭烘烘的味道怎么也洗不掉。

没人给她送吃的,因为池屹衡说了,她只配吃狗粮。

她干脆一头撞到墙面,把自己撞晕过去,这样不用受折磨。

第三天傍晚,守门人发现了晕厥的她,急忙将池屹衡叫了过来。

直到走近,池屹衡心才微微一颤:“怎么回事?”

沈知鸢的衣服脏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手臂和膝盖上全是狗的抓痕,嘴角还带着干涸的血迹。

林苒苒立刻挽着他的手臂,柔声说:“姐姐肯定是故意弄伤自己,装可怜呢。”

她撇撇嘴,“狗狗们多乖啊,能有什么事?”

池屹衡盯着沈知鸢看了几秒,脸色变得无比可怕:“沈知鸢,你没完没了了是吧?”

迷迷糊糊中,沈知鸢好像听到了池屹衡的话。

她扯出一个苍白的笑,连解释的力气都没有了。

沈知鸢在医院待了三天,才恢复神智。

她想到有行李落在池屹衡的别墅,回去拿的时候,却被管家烂在门外。

管家恭敬地说:“林小姐吩咐,您身上有狂犬病,不能进入。”

门没关严,她颤抖地望过去,看到林苒苒已经穿上了婚纱,正在花园里和池屹衡试拍婚纱照!

原来,池屹衡已经准备和林苒苒订婚了!

就在她晃神之际,手机突然振动。

沈小姐,您的注销手续已全部完成。

她的唇角勾起一丝冷冽的笑意。

她回到自己的小公寓,走到墙角,拖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人形假尸体。

这是她那天定制假死服务后,化妆师特意按照她的样貌和身高一比一定制的,火烧之后,所有人都会以为,这就是她本人。

接着她从橱柜里搬出三桶汽油,从无名指摘下钻戒,随手扔到汽油中。

她轻叹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释然:

“池屹衡,再也不见了。”

这句话,是她对自己命运的宣判,也是对过去一刀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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