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宴清裴宴的女频言情小说《昭昭不破镜裴宴清裴宴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甜十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妹妹共用一个身体,一体两魂。她的灵魂是天生恶种,自小就被封印。我因此一生不可照镜子。每照一次镜子,身体的封印就会被削减一分,我也会如灼烧般浑身溃烂。我的怪病不能见人,只有竹马裴宴清愿意与我亲近,求娶我为妻。婚后我因需要避开任何镜面和反光物,整日闭门不出,无法给裴宴的仕途助力。他便对我日渐冷淡,直到他听信了侧妃的谗言:“姐姐是被邪祟侵占了身体,妾身听说只需以毒攻毒,每日照镜子满六个时辰,七日后,邪祟祛除,真正的姐姐便回来了。”他信了,将我锁在满是铜镜的房间。我被镜子灼烧到浑身是血,爬着拽住他的衣角,乞求他放过我。他却把我绑在梁间,勒紧绳子:“昭昭,我只能狠心一些,你的病才会好,七日之后我便接你出来。”他不忍看我,匆匆离开。他不知道...
《昭昭不破镜裴宴清裴宴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和妹妹共用一个身体,一体两魂。
她的灵魂是天生恶种,自小就被封印。
我因此一生不可照镜子。
每照一次镜子,身体的封印就会被削减一分,我也会如灼烧般浑身溃烂。
我的怪病不能见人,只有竹马裴宴清愿意与我亲近,求娶我为妻。
婚后我因需要避开任何镜面和反光物,整日闭门不出,无法给裴宴的仕途助力。
他便对我 日渐冷淡,直到他听信了侧妃的谗言:
“姐姐是被邪祟侵占了身体,妾身听说只需以毒攻毒,每日照镜子满六个时辰,七日后,邪祟祛除,真正的姐姐便回来了。”
他信了,将我锁在满是铜镜的房间。
我被镜子灼烧到浑身是血,爬着拽住他的衣角,乞求他放过我。
他却把我绑在梁间,勒紧绳子:
“昭昭,我只能狠心一些,你的病才会好,七日之后我便接你出来。”
他不忍看我,匆匆离开。
他不知道,等到我身体完全破裂那日,被封住的妹妹,就会冲破禁锢。
杀掉第一个睁眼见到的人。
......
外面轰鸣的鞭炮声打断我的思绪。
身子每动一下,被烫伤的裂痕就像是被铁钩子撕扯一般疼。
我强忍着痛,爬过去将耳朵贴在门上。
外面热闹闹的。
今天是裴宴清给他新纳的侧妃过诞辰的日子。
门忽然被大力地撞开,我闪躲不及,脑袋被门撞得头破血流。
裴宴清红着眼睛,将我箍在怀里,把我额间的鲜血一点点擦去。
“昭昭,乖一点,云儿找风水先生看过了,你不能照镜子,就是因为邪祟寄居在你身上,只要以毒攻毒,时间一到,你身上的邪祟自然就会被驱除。”
他醉了酒,当着屋外所有下人的面,将我身上的衣物尽数撕去。
似乎是想要我的身体每个部位,都能被镜子照到。
“不要!”
我拼命地捂住身上那些单薄的布料,可他还是任由那些小厮玩味的眼神,在我身上游走。
眼泪止也止不住地流下来。
裴宴清看清我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他眉心跳动着,眼神里阴晴不定。
“就快了,再忍忍。”
“来人,多加几面铜镜,七天之内,必须要让邪祟从王妃身上去除!”
他将我甩在一边,任由下人们来来往往,看光我身上的每寸肌肤。
“不是的,我身上没有邪祟......”
可裴宴清根本没有听到,他此时满心都是他的侧妃林青云,和她不知道从哪听来的,关于我的谗言。
我蜷缩在地上,心里像是被无数铜镜刺痛着。
我们明明是青梅竹马的缘分。
妹妹被封印在我身体里之后,所有人都因为我不能照镜子,对我敬而远之,只有裴宴清眼睛亮亮地看着我,发誓说这辈子非我不娶。
可我惧怕任何反光物,婚后只能每日关在不见天亮的房间,不能以王妃的身份给他的仕途带来助益。
刚开始,他还会偶尔到我的房中,陪我聊天解闷。
直到他遇见京城第一才女林青云,协助他处理了几桩政务后,让他成为了圣上最信任的异姓王,他便将林青云抬为侧妃,再也没有来看过我。
眼泪砸在地上,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蒙蒙亮,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我以为又是裴宴清来羞辱我的。
我麻木地跪好,留着干涸血迹的额头贴在冰凉的地面。
却听到了“噗嗤”的轻蔑声。
直到林青云尖细的指甲划过我的脸,我才堪堪反应过来。
“这么漂亮的脸蛋,满是裂痕,多可惜啊。”
林青云将手中用来织麻布的梭子针晃了晃。
下一秒,她就让人死死地按住我,梭子针穿上了麻线,刺入我脸上的裂缝处。
剧烈的疼痛一瞬间就将我的眼泪逼了出来,滴落在伤口处,钻心的疼。
“你别碰我!”
“我身上是有灾祸的!”
林青云脸上的疯狂和狞笑,并没有因为我的话停下,反而笑得更大声了。
“咯咯咯咯,还灾祸,姐姐我就是随口编了个由头,王爷就信了,没想到姐姐你竟然也信了,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她的双手沾满我的鲜血,眼底一片猩红。
我强忍着脸上的剧痛,拼了命将她往外推。
却被赶来的裴宴清撞见。
他以为,我又要欺负他的宝贝云儿。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便将我推开,挡在了林青云的面前。
可直到他看到我脸上密密麻麻的针脚,和血肉模糊的左脸,紧皱的眉头才微微松了松。
眼底划过一抹晦暗不明的情绪。
我不顾脸上被缝纫皮肉的伤痛,沾满鲜血的双手抓住了他的脚面。
“我没有要伤害她,真的没有......”
裴宴清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可林青云一喊疼,他就不管不顾地走了。
只是吩咐了下人将屋子里的铜镜都撤掉。
我趴在地上,吐出一大口鲜血来。
身上的封印越来越松,心脏剧烈的跳动,让我感受到了妹妹心里浓烈的愤怒。
我被锁在空屋子一整夜,第二天,裴宴清却又让人将我拖出房门,逼着我跪在烈日炎炎之下。
“云儿自从昨日离开你身边,就开始高烧呕吐,滴水未进。”
“昨日她只见过你,在她的衣袖里,找到了你的发钗。”
“如今你已邪祟入体,你的东西断不可以被身弱之人碰到,分明是你不满她出主意救你,让你吃苦,所以才想要害她。”
“我说的对吧?”
我低头看着那根发钗,苦涩地笑了笑,的确是我的。
只是我自从被关进镜子屋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了。
想来,这必然,是林青云的手笔。
“云儿说了,只要你在这里跪满三个时辰,被日光去除一下身上的晦气,她就不会继续追究你的过错。”
“云儿这么大度,你该谢谢她才是。”
“不是我。”我轻轻地呼出一口气。
可裴宴清的眼底全是对林青云的焦躁和担忧,没有一种情绪是为了我。
直至日上三竿,我的双膝跪到没有知觉,被毒辣的太阳晒到几度昏迷。
搂着林青云睡了一觉的裴宴清,才慢悠悠地出现。
林青云看到我此时嘴角布满鲜血,狼狈不已的样子,微不可寻地扯了扯嘴角。
“裴郎,妾身还听说,只要用铁链给姐姐消一下磁场,姐姐身上的邪祟,会去除的快一点。”
裴宴清看向我,眼神游移不定。
我努力地摇了摇头,可长时间的干渴已经让我的嗓子说不出话。
裴宴清忽略我眼神里的哀求,让小厮将我的脖子上套上锁链,另一端,放在了林青云的手中。
“云儿,沈昭昭如此对你,你却对她既往不咎,还一直想着要帮她去除邪祟。”
“这世上怕是再也找不到像你这般贴心的可人儿了。”
“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林青云笑着扯动着铁链,坚硬的铁块将我脖子上的伤口再一次扯出鲜血。
我几乎是以绝望的语气求他。
可裴宴清看向我,语气冷淡:“昭昭,云儿这也是为了你好。”
林青云眼底的妒火却越来越深。
她趁裴宴清出门,让两三个小厮大力拖拽着我往王府外面走,将满身是血的我丢在人来人往的集市中间。
直到看热闹的百姓,将我围得水泄不通,林青云才身着华贵地从马车上走下来。
“王爷今日心情尚佳,请诸君看个好戏!”
小厮从马车后面举起两面硕大的铜镜,我呼吸猛地一滞。
“不......不要......”
“裴宴清若是知道你给他在外抹黑,不会放过你的......”
林青云将绣着金珠子的鞋面,踩在了我的头上。
“可我带你出来,他是知情的呀。”
“你猜他到现在都没出现,是在等什么呢?”
我的鼻尖离地面只有一丝的距离,能清楚地感觉到鼻腔里酸麻的痛意。
裴宴清宁愿相信林青云和风水术士的谗言,都始终不愿意相信,眼前这个活生生的我。
两面铜镜照在我的身上,我本就露在外的皮肤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冒着屡屡白烟。
撕心裂肺的痛从我的皮肤蔓延到心口。
我的心跳又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
妹妹,也在痛吧。
围观的百姓像是遇见了瘟神,将手里的臭鸡蛋和烂菜叶全都砸在我的身上,腥臭的液体流进了我正在被烧焦的伤口处。
痛意淹没了所有的屈辱,我两眼一黑,晕倒在地。
意识模糊之前,我感觉到有一抹宽大的衣袍,带着温热,盖在我的身上。
我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竟然是背对着我守在床边,喃喃自语的裴宴清。
“昭昭,我知道云儿对你下手重了些,可她做这些都是为了你好。”
“你只要一日没有变回来,我就一日不得安心。”
晶莹的泪滴从他的脸颊滑落。
我艰难地动了动已经破烂不堪的双手,才发现我身上的伤口,每处都仔细上过药。
裴宴清转过身子,看向我时,眼底的冰冷又恢复如常。
“王爷,不好了!”
“侧王妃中邪了!”
裴宴清的瞳孔猛地一缩,急匆匆地赶去,却在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立刻折返。
不顾我已经气息奄奄,拽着我的胳膊就往外面拖。
“风水大师说了,云儿是中了邪,只有你的心头血做药引才能治。”
“他算准了,说你是世上难得的至阴之血!”
林青云的脸色苍白,浑身都是冷汗,蜷缩在床上,嘴里一直喊有鬼杀她。
旁边站着一个看似道貌岸然的风水术师,有些眼熟,我仿佛在哪里见过。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就被按在地上,裴宴清红着眼睛,将他亲手给我包扎好的,粘着皮肉的布条一点点扯开。
“裴宴清,不要......我会死的!”
我拼命挣扎着,眼泪喷涌而出,试图唤醒他最后的理智。
裴宴清停了几秒,脸上呈现出动容的的神色。
可当他看到床上躺着病弱的林青云,发了狠,拿着尖刀对准了我的心脏。
“昭昭,别怕,我都问过了,你这副躯壳是邪祟的化身,不会死的。”
刀尖刺入我心口的那一瞬间,我的脑中闪过,他在年少时看到我生病,跑遍整个京城为我搜寻名贵的药材的画面。
他也像今天,没日没夜地守在我的床边。
可如今,他为了另外一个女人,亲手剖开我血淋淋的真心。
这一次,我孤零零地躺在柴房当中,足足昏迷了三天三夜。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身上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因为那已经不能称作是伤口,而是大片大片的窟窿。
每片窟窿下,都是鲜艳的红。
那是妹妹的肌肤。
看来,我就要死了。
夜色刚刚降临,我就被打晕装进了麻袋里。
不知是不是现在妹妹的力量强盛于我,我竟然鬼使神差地听到了,绑架我的两人交谈声。
“我的好云儿,得亏你想到靠着裴宴清,接近沈昭昭这个法子。”
“我向裴宴清进言,说沈昭昭现在根本就是一个被怪物侵占身体的行尸走肉,他也真是傻,这种话都会信。”
“当年她的妹妹沈娇娇如何残忍地杀害了我的师父和你的父母,就能知道,我们到底为什么这样恨她!”
“她身上的那些裂痕我看到了,只需要镜子再灼伤半日,沈娇娇就会出世,我立马用师父留给我的法宝杀了她,神仙都救不了这两姐妹......”
原来,林青云和风水师,都是为了向妹妹复仇,才这般对我。
我趁着他们密谋的间隙,借助妹妹的力量挣脱开了绳子,捡起一边的木棍,狠狠向他们砸去。
就算我就要死了,也绝对不能让他们,伤害到我的妹妹。
当裴宴清推门而入的时候,他看到的景象,就是我拿着木棍,狠狠将林青云的脑袋砸得头破血流。
一旁的风水师正拿着另一根木棍与我对峙。
裴宴清几乎是想都没想,就将林青云搂在怀中,眼神猩红地看向我。
我想要辩解,可裴宴清却直接让人将我按在地上。
他将手指的骨节捏的嘎吱作响。
他不顾我语无伦次地解释,上前来一把箍住了我的手腕,手里的尖刀直直插 入了我手臂上黑色的裂纹处。
“大师早已说过,过了今晚,你身上的邪祟被镜子灼伤殆尽,明日 你就会变成以前那个乖巧的沈昭昭。”
“可我等不及了,这就亲自动手,将你这个怪物的躯壳剥下来!”
我强忍身上的痛,拼命地拍打着他,眼泪止不住地流。
“裴宴清,我求你了,快住手!”
“你不要信他的话,这副躯壳烂了,我会死的!”
裴宴清的身形似乎顿了顿,接着,只留下了冷冷的一句:“本王不信。”
我清楚地感受到心口被呼啸的冷风刮过,却怎么都填不满。
“裴宴清,我真的,是沈昭昭。”
“还记得,十六岁那年你送我的桂花糖糕吗?”
裴宴清手下的动作顿住,看向我的眼神带着探究和心软。
可那风水师不断地催促,和林青云遍布鲜血的额头,让他再一次举起了刀。
“只要过了今晚,你就会回来的。”
我看着他眼角划过的泪水,和颤抖的双手,笑得很大声。
他真的,不再爱我了。
既然如此,那就让妹妹出来,代替我吧。
我闭上眼睛,任由裴宴清在镜子的灼烧下,用短刀一点一点将我和妹妹的皮肉分离。
疼痛撕扯着我脆弱不堪的躯体,脑海里却全都是年少时我与裴宴清相处的点点滴滴。
他上门迎娶我的那天,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要透亮,我以为,他会真心待我。
可他,却在我不能出门的这些漫长的时间,心逐渐偏向了另外一个女人。
直到我身上大片大片的黑色碎片被完全清除,只剩下脸。
裴宴清沾满鲜血的手似乎才停下。
他冰冷的手指抚过我扭曲的面庞,即使我快要感觉不到温度的存在。
“沈昭昭,我知道,你就要回到我身边了。”
最后一刀下去,我的脸彻底和妹妹的身体分离。
而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直至化成一抹透明的游魂,飘在了裴宴清的身边。
妹妹的身体,由原来像血一样的鲜红,慢慢地转变为人的肌肤。
风水师瞅准时机,将他手中的桃木剑狠狠往妹妹的胸口刺去。
“小畜生,拿命来!”
我大喊一声不要,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从风水师的身上穿过。
“嘻嘻。”
地上传来低低的嗤笑声。
妹妹伸出柔若无骨的左手,轻轻地握住剑尖。
她猛地睁开双眼,露出一抹骇人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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