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谦周时谦的女频言情小说《爱你是场致命伤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暴富七十七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狱前夜,我被堵在失火的食堂。醒来时浑身60%烧伤,双目失明声带受损。老婆因陪儿子准备父亲节礼物,没接到狱警电话而愧疚万分。母亲也承诺一定会还我个公道。可在急救车里疼醒,我却听见她们低声密语。“不是说好只让他又盲又哑吗?你找的人下手也太狠了…虽然阿真不是我亲生的,但养了这么多年看着也心疼啊…”“我也不想的妈,童童幼儿园的父亲节晚会阿谦也要去…要是他俩撞上了,我们的事就瞒不住了…”老婆顾欢咬咬牙,“再说,当年让阿真顶罪这事您也有份,咱只能守着这秘密。”“终究是阿真占了阿谦的人生,这是我们欠他的。”母亲哽咽为难,“妻儿和前程都要还给他…阿真在监狱吃过苦,他能熬过去的…”“即使不能再演音乐剧,咱家也不缺他一口饭。”我才明白,牺牲自由换来的...
《爱你是场致命伤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出狱前夜,我被堵在失火的食堂。
醒来时浑身60%烧伤,双目失明声带受损。
老婆因陪儿子准备父亲节礼物,没接到狱警电话而愧疚万分。
母亲也承诺一定会还我个公道。
可在急救车里疼醒,我却听见她们低声密语。
“不是说好只让他又盲又哑吗?你找的人下手也太狠了…虽然阿真不是我亲生的,但养了这么多年看着也心疼啊…”
“我也不想的妈,童童幼儿园的父亲节晚会阿谦也要去…要是他俩撞上了,我们的事就瞒不住了…”
老婆顾欢咬咬牙,“再说,当年让阿真顶罪这事您也有份,咱只能守着这秘密。”
“终究是阿真占了阿谦的人生,这是我们欠他的。”
母亲哽咽为难,“妻儿和前程都要还给他…阿真在监狱吃过苦,他能熬过去的…”
“即使不能再演音乐剧,咱家也不缺他一口饭。”
我才明白,牺牲自由换来的是什么。
可后来案件真相败露,周时谦被死者家属重伤。
掏空家底救人后,母亲才发现他并非自己的亲生儿子。
——
“伤者家属再不同意手术,我们就把角膜移植给其他人了。”
老婆顾欢垂眸看了眼手机,咬咬牙,“再等等。”
“伤者声带也受损严重,要是不及时手术修复的话…”医生为难道,“听说他是音乐剧演员,也许再也没法登上舞台了…”
“够了。”顾欢猛一拍桌,“我是家属听我的。”
“等我确定好一件事,自然就会签手术同意书。”
医生摇摇头走了。
母亲攥紧我的手,红着眼看向顾欢。
“要不咱先让阿真动手术吧?不然他这双眼和嗓子就真毁了!”
“毁了更好!”
顾欢狠狠道,“只有这样,阿谦才有机会享用他的人生!”
“妈,你别忘了和阿谦的约定!”
母亲瞳孔骤缩,霎那间泪如泉涌。
“是,是我亏欠阿谦的。”
“当年阿谦出生,我听护士说他脸上有胎记,怕程家人嫌弃,才托人去孤儿院换了个弃婴…”
“你决定吧。”女人颤抖着抚过我的脸,“我都听你的。”
我躺在急救室,一颗心痛到麻木。
天生对痛觉敏感,没曾想伤我最深的不是监狱那场火。
而是我最亲的身边人。
一直以为,母亲对我严厉、逼我学这学那,是想培养我成为程家接班人。
才明白,不是亲生的不被心疼。
原来我所有的努力,都是在为周时谦回家铺路。
而我深爱到甘愿为其顶罪的妻子,竟跟别的男人有苟且。
还生下儿子童童。
一想到顾欢挺着孕肚,跪在车祸现场求我救她。
演技好到,我压根就没怀疑过。
为何她有孕在身,要深夜开车经过小树林?
为何遇难者尸体都凉了,而车祸现场却有那么多未熄灭的烟蒂?
其实,开车撞人的不是她。
是与她在小树林密会的周时谦。
突然觉得可笑,我扯起嘴角剧烈咳嗽起来。
母亲骤然抬眼,惊喜得差点咬到舌头。
“阿真你醒了?”
脱皮溃烂的手被紧紧攥着,素有洁癖的母亲满身血污。
“是浓烟呛到了肺管还是哪里疼?”
我指了指眼睛,哑着嗓子却说不出话。
医生说我双眼视力仅剩1,而且会伴随时间流逝不断下降。
刚刚还能努力看清她们的神情,如今只剩模糊的五官。
“没事的孩子。”
母亲颤抖着声音,“妈妈一定会保住你的眼睛和声带。”
“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休息,也许醒来一切都会结束。”
是结束这件事还是结束我?
我不敢问,也不敢想。
“快,快给他打镇静剂!”
顾欢领着护士匆匆赶来,“我老公最怕疼,你们一定要保证镇静剂的供给,直到手术完成。”
“老婆!”
我胡乱挥舞着手臂。”
“我在,我在的。”
女人哽咽,抓紧我的手,滚烫的泪灼痛伤口。
“手…手术…”
“手术室已经在准备了。”她柔声安抚道,“很快就好了,你先舒舒服服睡一觉。”
可再次睁眼,顾欢还是同样的说辞。
还让闹钟报时,称我只睡了十分钟。
可我明明听见了医院食堂送餐员的叫喊声,时间已经过去四个小时。
一瞬就明白,那针镇静剂被人加了东西。
俗称“懵仔针”,能让我迷糊到不知时间流逝。
一口血呛出来,喷在眼前人的脸上。
“老公!”
顾欢又惊又急,跑出去叫医生时摔倒了两次。
“不好。”
医生顿住,“伤者急怒攻心,创面太大已经出现感染,还不手术怕是会有生命危险。”
“不行!”
顾欢哑着声音吼道,“你们用消炎药,用抗生素先吊住他的命!”
“直到我等到那个重要电话为止!”
为了保命,医生只能给我用最猛的药。
药效最好最快,但也最折磨人。
针剂缓缓滑过血管,疼得我全身扭曲。
直到母亲的童谣哼过数百遍,我才满身冷汗昏睡过去。
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床边的说话声。
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
“还没结束吗?”
母亲的声音充满疲惫。
“没有。”顾欢语调急促满是不耐,“阿谦刚给我发了消息,说那人不太满意。”
“什么?”
母亲急道,“童童不是说,他同学的爸爸很喜欢音乐剧,想觅色个音乐剧演员送去皇家剧团深造…”
“回来后就能成为殿堂级别的艺术家。”
“是这样没错…”,顾欢有些沮丧,“但那人总说阿谦的声音不够亮,神态动作也跟他之前在小湖湾看的那场不太一样。”
小湖湾?我心里一咯噔。
两年前我曾受邀在那里演出,观众都是政商界有名的大佬。
只是演员全程戴面具没露过全脸。
“怎么会?”母亲急得来回踱步,“我们明明按照那天的录像给阿谦打扮过了,还刻意让他模仿阿真的声线…”
“可现在人家不满意,已经托人去要当年小湖湾的演出名单了。”
“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顾欢压低声音,“只能走最不想走那一步棋。”
母亲哽了哽,“真要找人作伪证,在阿真的危险驾驶上再加一项酒驾吗?”
“是。”女人狠了狠心,“只有阿真重新进监狱,我们才有机会篡改小湖湾的演员名单。”
“等阿谦成功去往M国皇家剧团,我就把童童也送过去留学。”
“这样一来即使阿真出狱,也不会发现我们做过什么。”
可进皇家剧团,也是我的毕生梦想。
多年来我苦练基本功,累到卧床不起都不敢懈怠。
一边还要帮父亲打理程氏,有时连饭都顾不上吃。
原来这种种努力,终归抵不过周时谦的一句“想要”。
只要他想要,我就得拱手相让。
无论是深爱的妻子,还是心心念念的深造机会。
可我只是恰好与周时谦同一天出生。
恰好被抛弃在孤儿院。
我又做错了什么呢?
也许是接连受的刺激太大,我竟开始出现呼吸困难。
掐着喉咙死命仰起头,胸口却像被死死堵住腐朽脸都憋得青紫。
顾欢冲进来时,我已几近窒息。
她慌忙给我做心肺复苏和人工呼吸,母亲跑去叫医生。
“怎么回事?”
医生的嗓音有些发抖,“伤者怎么会出现急性心脏衰竭?”
“是不是你们操作不当!”
顾欢厉声喝道,“我多次提醒过,用抗生素要斟酌再斟酌!要是阿真出点什么事,我就告到你们医院倒闭。”
“不应该啊…因为这类抗生素药效猛,医院的专家团队还特意研究过…”
“伤者这两天禁食禁水,不可能是饮食出的问题。”
“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母亲咆哮道,“赶紧救人吧!我只要我儿子平平安安!”
“好。”
医生点点头,“我马上去准备。”
脚步声远去后,母亲哭声充满愧疚。
“欢欢,你说会不会是那个懵仔针的成份,跟医院的抗生素相冲了…”
顾欢哽了哽,“我不知道,那玩意儿是阿谦给我的…现在管不了太多,保住阿真的命要紧…”
“他不能死,也不能知晓真相跟我离婚。”
“这些年的感情我割舍不掉,可我也不能不管阿谦…毕竟他当年救过我的命,阿真抢走的也是他的人生…”
“事已至此,先给阿真植皮吧!”
没等两人谈话结束,手术室已准备好。
“家属可以签同意书了。”医生抹了把汗,“但我得再确认一次,是否只做植皮,不处理伤者的眼睛和声带?”
“如果确定,医院就把角膜让给别的患者了…”
“是。”顾欢毫不犹豫提起笔。
心一瞬沉进谷底。
直到再次睁眼,我已经完全失去视力。
摸着浑身缠满的纱布,心力交瘁。
给那名狱友介绍的律师打去电话。
“当年与案件相关的资料我会发给你,证据就拜托你们去查了。”
“没错,我要翻案。”
“可以手术了!”
这是麻药起效前,我听见顾欢说的最后一句话。
醒来后眼前依旧模糊,耳朵却越发灵敏。
“成了?”
“成了。”
顾欢松了口气,“我安排的人去警局录了口供,警方向法庭递交了新证据。”
“剧团接到消息,已经决定将阿真除名。”
“那天小湖湾的相关人员,我都花钱打点过了,名单上只会出现阿谦的名字。”
“他刚刚给我打电话,说那人已经准备好了机票和推荐信,过两天他就能圆梦。”
“太好了!”
母亲按捺不住内心喜悦,“有这么个优秀的爸爸,童童肯定很骄傲!”
“是呢!”顾欢也笑了,“一听说去国外留学有爸爸陪着,高兴得饭都多吃了两碗。”
“可…阿真他…”,母亲喉头一哽,“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说的。”
“我会把程氏三分之一的股权交给他,只要不超过留给阿谦的那部份就行。”
“至于我自己,会用余生来赎罪。”
“妈,我知道您为难。”
顾欢哽咽,“我也会尽好妻子的责任,再为阿真怀个孩子…等他出狱,我就告诉他童童在国外因病去世的消息。”
“到时该还的都还清了,我要和阿真好好生活。”
还?那我受的这些要怎么还?
事情的起点无力回溯,也许是从顾欢孕前开始,也许更早。
从那场车祸起,我便被最亲的两个女人哄着入了局。
什么救命之恩!什么亲情孽债!
都是她们自私自利闯下的祸根,却要用我的命来偿还吗?
想到这儿,我胸腔里那颗蓬勃的心渐渐平静。
攥紧拳头直到病房门推开,才渐渐松了。
“阿真,你醒了…”
一日不见,顾欢的脸竟如此陌生。
“醒了就好,你不知道我刚刚有多害怕。”
女人的眼泪如此真挚,“可惜医院只剩人工角膜,视力只能恢复到原来的一半。”
“但没关系,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眼睛。”
“嗯。”
我侧开身躲避她的触碰,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像样。
“我的嗓子…”
对上我含泪的眼,女人心虚别过脸。
“没有人工声带了,这是针灸疗法能达到的最大效果…往后继续再治疗,只能保证你的日常发声…”
“所以…”,我哽了哽,“我不能再演音乐剧了是吗?”
顾欢垂眸不语。
“没事…”,我自嘲笑笑,“只是没法在父亲节晚会给童童长脸了…”
“对了,幼儿园的晚会我是不是没赶上?童童会怪我吗?”
“不会的。”
顾欢转身抹了把泪,“童童最懂事,他不会怪你的。”
“告诉你个好消息,童童被国外名校看中,我准备送他去留学了。”
“刚好我们也能趁这时间,好好过过二人世界。”
女人侧过头靠在我肩膀,“我再给你生个女儿吧?你不是最喜欢女儿吗?”
泪水濡湿我衣襟,心口一片冰凉。
没用的除了冬天的蚊香,夏天的暖气。
还有迟来的深情。
我不会再回头。
护士带人进来时,我正在翻看律师发来的文件。
在查找当年证据时,他还查到了很多事。
足以惊掉所有人的眼球。
“16床,有人来探病。”
好巧不巧,刚好与吃饭回来的两个女人撞个正着。
“阿谦?”
母亲脱口而出。
顾欢迅速反应,先一步走进病房。
“阿真,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救命恩人周先生,当年我潜泳溺水多亏他才保住性命。”
“周先生听说你出事,特意来看你的。”
“有心了,周先生。
母亲迅速调整好状态,伸手和男人握了握。
“欢欢,我先去上个厕所。”
临走时还不忘给周时谦留了个慈爱眼神。
看着他们强装镇定演戏的模样,我只觉得可笑。
“对了阿真,昨天多亏了周先生救场,童童才不至于在同学跟前丢面儿。”
“他救场?”我微微抬眸。
“不仅这样,过两天周先生还会帮忙送童童去国外呢!”
“这么急?”
“没办法,妈年纪大了我又得在医院守着你,刚好周先生要出国公干…”
“也好。”我撇撇嘴,“那就麻烦周先生了。”
男人眼底闪过戏谑,“不客气。”
我的平静倒是让顾欢很不适应。
毕竟在监狱时,我几乎每周都要打电话问她童童的近况。
关于童童的事,我记了三本日记。
可如今,我竟然都没提及要看孩子一眼。
女人如鲠在喉,却欲言又止。
刚好口袋里的电话响了,才缓神跑到门外去接。
病房里只剩我和周时谦。
他转身轻轻掩门,气氛顿时变得诡异。
“程先生怎么话都说不利索了?在小湖湾演出时,不是很厉害吗?”
“这么厉害到头来,还不是为我做了嫁衣?”
瞧我神色平静,他怔愣笑开。
“看来你都知道了啊!”
“估计我和你老婆的事,童童的身世,还有我跟程家的关系…”
男人嗤笑,“啧啧啧,我还真是低估你了…早知如此,就该加重懵仔针的份量,让你彻底醒不过来…”
“周先生很恨我吗?”
“是!我恨你!”
周时谦瞬间变了脸色,颈间青筋突突跳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我撕碎。
“我才应该是那个含着金钥匙金钥匙出生的程家少爷!”
“慈爱的母亲、美貌的妻子、无量的前途、如雷的掌声都是属于我的!我只不过拿回自己的东西!”
“你的东西?”我嗤笑,“你一个十八线无人问津的龙套演员,还真把自己演信了?”
男人一怔,面上血色褪尽。
“很惊讶吗?”我缓缓抬眸,“到底是谁找到你,让你搅浑程家这滩水的?”
“如果我没猜错,从当年你跳进海里救顾欢开始,命运的齿轮已经转动了…”
没等我说完,便听见“砰”地一声巨响。
顾欢冲进来时,周时谦已经满头鲜血倒地不起。
“怎么回事?”
女人死死盯着我,双眼通红。
“怪我…”,周时谦虚弱道,“我一时没注意,跟程先生说起,在父亲节晚会表演音乐剧的事…”
“程真,你拿点滴架砸他?”
“即使你受伤不能再登台,人周先生帮我们这么多,你再嫉妒也不能动手啊!”
“我真是对你太失望了!”
母亲匆忙赶回,一巴掌抽在我脸上。
“阿真你怎么能这样!”
“周先生是咱家的恩人,你竟然恩将仇报!看来监狱那场火是把你脑子烧坏了!”
说罢,她俩便扶起昏迷的周时谦离开病房。
我哽了哽,揉着肿痛的脸颊。
心口已经麻木。
也好,无人看顾更方便我离开,
往日种种,譬如昨日死。
直到周时谦苏醒,顾欢才想起来给我打电话。
我没接,抬腿迈上律师的车。
医院门口骤然出现女人的身影,正焦急地四处张望。
母亲蹲在地上懊恼大哭。
“要是阿真出点什么事,我也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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